第686章 番外5云麒的归宿(2)(1)(1 / 1)

第686章 番外5云麒的归宿(2)(1)

不是姜琳?

我心中惊讶,小琳我是极为熟悉的,若说只是容貌相似,我根本不会认错,可是这女孩无论是气质还是声调、语气,都和小琳一模一样,甚至连一些习惯动作都很相似。

世上真有这么相似的人吗?

我离开了宴会厅,去调查了一下这个白琳,她今年二十四岁,与姜琳同岁,但不是山城市人,而是金陵市人,父母双全,还有个弟弟。

她的父母重男轻女,没让她读大学,高中毕业就让她出来打工挣钱,供养全家了,这次她能上飞鱼号做侍应生,是她父母费尽心机帮她谋求到的,因为船上有钱人多,他们希望她能吊个金龟婿。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她长得太像小琳的缘故吧。

不过,就算再像,她也不是小琳,我不会为了解除相思之苦,就去找一个和小琳长得想象的女孩,这是对我千年等待的侮辱。

我不再去管那个女孩,回到了自己的特等舱休息,可是到了半夜,我忽然听到外面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李少,我,我喝多了,我不能去……”熟悉的声音令我心中一凛,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美人儿,你长得这么漂亮,来船上做侍应生,不就是为了找男人的吗?”一个男声笑嘻嘻地说,“我们这三个都是有钱有势的男人,你伺候好了我们,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不,不是的,我只是来打工而已,求求你们……”那声音带着哀怜和祈求,又有几分醉意,听起来动人心弦,让人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想要狠狠宠爱她的想法。

她被那三个纨绔子弟拉进了隔壁的套房,我在黑暗之中沉默了很久,虽然船上的隔音设施不错,但我耳力过人,隔壁的声音清清楚楚地钻进了我的耳朵,折磨着我的神经。

听着那女孩的挣扎与惨叫,我脸色一沉,心中道:“她长得太像小琳了,我只不过是不想让那张和小琳一模一样的脸,露出那样的痛苦神情。”

我穿墙而过,看着那几个男人将白琳压在床上,正在撕扯她的衣服,我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怒火,那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成灰烬。

三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骤然回头,正好看到我,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你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

“放开她。”我淡淡地说。

“切,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纨绔子弟说,“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

我一挥手,他的身体就爆炸了,但没有血肉,全都在一瞬间被烧成了炭粉,散落一地。

“啊!你,你是修道者?”其他两人尖叫道,他们全都跳了起来,其中一个连忙说:“我妈是修道家族风家的人,你……”

“啪。”又是一声响,他也化成了炭粉。

剩下那个已经完全吓尿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裤子里流出腥臭发黄的液体。

我懒得跟他浪费时间,一挥手,他也彻底变成了炭粉,我手指一动,窗户自己开了,一道劲风卷过,那些炭粉消失在窗外,无影无形。

白琳彻底吓傻了,酒也完全醒了,战战兢兢地望着我,浑身瑟瑟发抖。

我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她:“穿上,赶快离开。”

我转身要走,白琳却突然叫住我:“先生,求求您,救我一命吧。”

说着,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我磕起了响头。

我皱眉,本不想管,却不知为何竟然阴差阳错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她脸上带着泪水,说:“很多人亲眼看到我被李少他们三人拉到了房间,现在他们……失踪了,而我还活着,他们三家,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沉吟片刻,不耐烦地说:“我会处理好,你自去吧。”

白琳大喜,连忙对着我磕头,千恩万谢。

不知为何,看到她这副谦卑的模样,我心里更加不舒服。

之后,我就剪了三张纸片,变化出那三个纨绔的模样,让他们到甲板上,当着许多人的面争执打架,最后一同落入了海中。

我居然为了一个陌生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简直不可思议,一定是因为她和小琳太像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敲门声吵醒了,开门一看,是白琳,她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嫣红,双眼含羞地望着我,扭捏地拿出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说:“云先生,谢谢您,一点小小的心意,请您不要嫌弃。”

我低头一看,心头狠狠地跳了两下,那盒子上所打的花,和小琳送我的蛋糕上的一模一样。

我接过盒子,拆开一看,居然是透花糍。

我的心瞬间停跳了一秒。

透花糍是唐朝非常流行的一种糕点,用上好的糯米捣打成糍糕,然后在里面放入豆沙馅儿,因为这种糕点是透明的,会透出里面的豆沙馅儿,而豆沙馅儿又特意做成各式花样,看上去特别的精美,因此被称为透花糍。

一千多年前,我与小琳一起生活的时候,她就喜欢做透花糍,我们经常坐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一边赏桃花一边饮茶吃透花糍。

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糕点。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咬牙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做这个糕点?”

此时我的表情一定是极为恐怖的,白琳吓得浑身发抖,我却毫不怜香惜玉,抓住她的肩膀,严厉地说:“回答我!”

白琳眼圈有点红,说:“那,那个糕点是我根据书上的古方研究出来的。”

我还是不信,继续问:“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做这个,就做了啊。”白琳挣扎了一下,一头雾水,又很委屈。

我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见她不像作伪,沉默了片刻,放开了她,说:“抱歉,以前也有人为我做过这个糕点,所以我激动了。”

她揉着自己的手腕,委委屈屈地说:“没,没关系的。”

我仔细看着她,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这个女人身上肯定有秘密,我必须待在她身边,调查出真相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