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靳流云他们到达的血族的时候,也被面前此时的情景给震住。
血族跟他们自然是有很大的不同,只是他们的穿着,总让靳流云觉得,有那么一点儿的少儿不宜。
若在现代一个城市里,每个人都穿着状似比基尼一样的服饿,都会觉得很是奇怪,估计也没有多少人可以受得了的。
面,是此时看着这面前,穿着几乎跟比基尼一样的血族民众的时候。
靳流云几度都忍住伸手捂着自家儿子以及唐御斩的眼睛的冲动。
他们的衣服是真的非常的性感,虽然不似比基尼那么暴露,但就是极少。
靳流云他们在这儿,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当他们进入血族的地界的时候,就感觉到非常的闷热,真的是跟外面是完全不同的天气。
血族跟外界好并没有过多的联系,但是用却是同一片天,这儿又是不是最南边,最南边此时的天气兴许是很热,可这儿算是中间地界。
怎么也不可能热到这种程度,这儿的天气就跟火炉似的,就算靳流云他们先前就是穿着一身夏装进来的,可到这儿依然觉得很热。
“娘亲,这儿怎么跟火神谷似的,这么热了。”靳云臣道,他实在是不喜欢这么热的天气,他还是喜欢稍稍凉爽一些的天气。
这才刚刚进来多久,靳云臣的衣服都已经可以捏出水来了。
“儿子,娘亲也热,我们先进血族再说。”靳流云道。
她也想赶紧找个凉快一点儿的地方休息,可是此时都到血族了,他们自然是赶紧进去,而站在这儿反倒会更热。
虽然也有一些想不明白,这血族怎么会热成这个样子。
血族的人畏寒是真的,可也不至于把血族弄得这么热吧。
真是让人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难不成,就是因为这儿的天气热,所以他们就必须把这儿的天气弄得这么热才舒服吗?
“好吧!”靳云臣虽然不舒服,但是见靳流云臣此时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自己自然也就没有跟着一并离开的意思。
反倒是跟着靳流云他们一并进入了血族里面。
血族已经有近百年没有外人进来过来,所以当靳流云他们进来的时候,他们还是对他们有那么一点儿新奇。
盯着他们看了许久,让人有种被人当猴看的感觉。
血族的族长血姬倒是亲自接见了他们,这让靳流云他们也颇为意外。
本身血族就是黑暗的存在,几乎都是没心的。
可当看到血族的族长的时候,靳流云都有那么一点儿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得那些传言,是不是都是假的?
怎么看这血族族长,都不像是那么坏的人。
“几个外来的贵客,不知此次来我们血族,是有何事?”血姬问道,她穿得比外面的那些人还要更少。
而且极为美艳性感,就是靳流云在看到他的身时,都有那么一点儿觉得,身为女人,坐在血姬的面前,简直就自叹不如啊。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
她长得极白,红艳的双唇时不时的动着,看上去简直赏心悦目。
靳流云都有几次盯着他发呆,总觉得这个血姬太美了。
美得几次让人忘记说话,就光盯着她看了。
血姬对于靳流云的态度似乎非常的满意,只是见唐御斩的眼神一直都没往她的身上来过,血姬有那么一点儿不明白。
唐御斩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看到她的时候,都不动情吗?
他们血族里几乎没有一个男子,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面,而如今看到唐御斩居然对她没有半点儿兴趣。
血姬就觉得自己还是不够美艳,不然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不再看她第二眼的。
“我们夫妻只是偶尔路过,久闻血族盛名,便想来看上一看。”唐御斩直接开口道。
靳流云此时完全被血姬的美貌给吸引着盯着她发呆,压根就没有听到唐御斩说的话。
只是支着下巴在那儿继续盯着血姬看。
唐御斩见靳流云没有反驳,心底得意。
先前他和靳流云说,他们假扮成夫妻的样子,出现在他们这儿,自然也就不会有事。
可是靳流云却觉得他在吃他的便宜,一直不同意。
不过如今这血姬,倒是把靳流云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这个血姬倒是了得,想必她暗中也放出一些迷惑人的计法,让靳流云变成这个样子。
他的定力十足,而且心里只有靳流云一个人,估计也自然没有被迷惑。
“你们是夫妻?”血姬有些意外。
看着他们身边跟着的小包子,盯着那小包子看了几眼,见小包子与唐御斩还真有那么几分相视。
血姬这才完全确定。
她虽爱美,但有妇之夫是绝对不会勾搭的。
她最恨的就是这个,她第一个爱的男子,就是被她身边的一个小贱|人勾搭走了。
她虽恨他们俩,但却不会去勾搭有夫之妇。
她的心里虽然黑暗,但觉得勾搭别人的男人,反倒是没出息。
倒不如找一个比上个男人更加出色的男子,在自己的身边,那不是更好的吗?
“正是。这是我们的儿子臣臣。”唐御斩解释道。
靳云臣抬头对着血姬露出好甜甜的笑,“族长姐姐好!”
靳云臣的嘴巴向来甜得很,先前也知道娘亲来这儿,是有事情打算做。
所以她自然就没有理由去破坏靳流云他们的计划。
“你叫我什么?”血姬问道,她可活几百岁了,如今这个小娃娃叫她姐姐,血姬的心里别提有多么美了。
“族长姐姐啊,难道不喜欢臣臣这么叫吗?那叫族长妹妹?”靳云臣一脸天真。
唐御斩险些笑出来,这个小宝贝儿倒是懂得占人便宜。
还想让血姬管他叫声哥哥,唐御斩虽然很想笑,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哈哈哈……姐姐,你还是叫我姐姐,我喜欢这个称呼。”血姬笑道,不能怪她欺负一个小朋友,实在是觉得许久没被人这么叫了,如今再听到这样的称呼,心里太美了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