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流云在听到球球的话时,也是微微愣了许久,可是知道球球不可能会骗她。
“娘亲,球球这么快就复制好了?”靳云臣问道,眼里带着几分期待。
“儿子,球球说这本书,它复制不了。”靳流云也带着那么一点儿歉意地看着靳云臣。
难得他那这么喜欢一本书,而她却帮不了他的忙。
“娘亲,没关系的,我看看就好。”靳云臣的声音里都透出几分失落,可是既然连球球都没有办法,那也就是他都不能强求的,既然如此,又何必非得逼着娘亲,把这本书复制给他呢?
靳云臣并非那么不懂事之人,靳流云既然没有办法,那么他自然就不会逼着靳流云。
虽然有那么一点儿小小的失落,但是觉得自己只要好好的努力一下,那么自然也就行了。
“儿子,我们晚些再离开,以后每天都带你来看,直至你把这本书看完我们再走。”靳流云想了想,也觉得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靳云臣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想必他自己看过一遍之后,自然也就会把这里面的内容记下来,那么到时倒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现在就只能靠靳流云自己了。
“真的吗?”靳云臣一听,一扫先前的失落,反倒显得有那么几分高兴。
“当然是真的,娘亲何时骗过你?”靳流云见儿子高兴,脸上的笑意也浓了一些。
靳云臣听到自己娘亲这么说,真的是非常的高兴,只要可以继续看这本书。
那他当然就高兴了。
“可是,娘亲,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靳云臣又有那么一点儿担心。
“哪儿会,娘亲还有许多书要看呢?先前以为没有皇家书为的通行证了,如今终于有了,我自然要好好地看了。”靳流云道想着接下来这几天,他们一定会每天来这儿,这书里的一些内容,那么自然就会被靳流云收进球球的空间里。
然后,再让球球全部复制下来。
那么,她将随身带着一个皇家书库在好身上。
此时,靳流云只希望少遇到一点儿不能复制的书,不然那得多蛋疼啊。
就像今天遇到一本他们复制不来的书,那就得在这皇家书为里,再多待上几天。
“谢谢娘亲。”靳云臣非常的高兴,觉得娘亲可以同意让她继续在这儿看书,那真的是极好的。
原先还有那么一点儿担心,现在也可以放心了。
“傻孩子。”靳流云伸手揉了揉靳云臣的脑袋。
小家伙开心一笑,随后便低下了头,继续翻看着手里的那本书,靳云臣看得极为入迷,几乎整个人都进入了书里一般。
靳流云一边找书,一边往空间里放书,然后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自己儿子。
见她看得入迷,自然就没有打扰她的意思。
接连四五天,靳流云和靳云臣每天都去皇家书库。
皇家书库里的书,并不能让他们往外好带,所以靳流云他们每天来此,倒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而后来次去,靳流云和靳云臣都会给他们带点儿吃食。
看守皇家书为的官兵们,对他们母子二人的态度也越来越好。
最后更甚至直接不用看他们手里的通行证,就直接放他们通行。
而他们无论在里面待上多久,都没有人跑来催他们离开。
这让靳流云他们几人,也跟着大大地松了口气。
先前听靳云臣,给他们送点儿小东西,的确也是对的。
当兵的人都比一般人要讲义气一些,只是受了靳流云一点儿餐食的恩惠,对靳流云他们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这让靳流云也觉得这样挺好的。
他们在里面看书的时候,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人,成天想着催他们离开,可以让她和靳云臣都安安静静的看书。
第五天,天黑的时候,靳流云这才感觉到肚子饿了,这才带着靳云臣回了侯府。
他们刚刚到侯府门口,远远就看到景书兰,就待在侯府门口,似乎是在等着他们俩人。
“书兰。”靳流云让车夫停下马车,直接喊道。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景书兰闻声,这才跟着松了口气。
“你在这儿等很久了吗?”靳流云问道。
“等你们大半天了,早知道你们俩去皇家书库了,那我也晚一点儿来。”景书兰道,而她来的时候,得知靳流云他们并不在府里的时候。
她也想着自己是不是先回去,待到他们俩人回来的时候,再过来找他们,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怕回去在家里待得久一点儿,被屋内暖和得不想再出来,也就干脆在这儿等着了。
“是有什么急事吗?”靳流云问道。
“我们进去说吧。”景书兰道,外面这么多人在,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
而且,她也想让靳流云帮她想想办法,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好!”靳流云见状,心知她必定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想说。
若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在外面说的确有些不合适。
这才带着靳云臣下了马车,一并往府里走去。
进了府之后,就分别坐上了椅子,直接来到檀香居。
直至把身上的寒气,全部在外间驱散了先,他们这才进了里间。
景书兰一直都没有开口,直至丫鬟把茶上来,靳流云把他们都屏退后,景书兰这才开口。
“流云,你赶紧给我出出主意,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每天都快疯了。”景书兰显得很焦急。
靳流云先是一愣,能让她忍上这么久,只怕它也很难受了。
现在见到丫鬟们都出去了,她自然是着急了。
“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才好给你出主意啊,你都不说说是什么事?我怎么知道?”靳流云道。
她估计也急坏了,也就不逗她。
“你可记得那个慕禅?”景书兰开口问道。
靳流云点了点头,这个人她还挺有印象的,特别是上次景书兰无意间,拿着他的茶杯喝了一杯的书,他羞红着脸的那一幕,一直都让靳流云记忆犹新。
“他怎么了?”靳流云不解。
“他最近一直追在我后面,说我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