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真是没想到,待在这里面,还能免去这些麻烦。”先前可真有那么一点儿担心,靳瑞安会上门兴师问罪。
最近靳瑞安根本就没往这儿来,倒是直接让人去查这件事情。
还真是让靳流云愣了许久,靳瑞安那人完全是靠自己的判定去查一件事情的。
如今居然还会自己去查,这还真是一件非常是她去深思的事情。
简直是太意外了。
“没想到什么?”唐御斩问道。
从唐御斩来开始,就一直都住在靳流云的院子里,靳流云都不知道已经赶了多少次了。
但是唐御斩就完全把这儿当成他家似的,怎么赶都赶不走。
“没想到靳瑞安在然会自己去查罢了。”靳流云道。
看着已经开始慢慢化雪地,她也跟着有那么一点儿小小的高兴。
“你都没有出去过,她如何能把事情怪到你的身上来?”靳瑞安问道。
倒觉得靳流云没有必要再因这件事再担心了。
“你说,皇上在得生这件事情之后,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呢?”这点,靳流云倒是非常想知道。
“只怕会很生气吧!”唐御斩道。
“你说得也对,先前皇上就因为这件事,直接把靳霓裳关进了冷宫里,如今这事却在京中被传开了,只怕皇上会更加生气,这事可是给皇家摸黑啊。”靳流云吃着前不久做得小鱼干,虽然外面还是冰天雪地,但是她依然还是可以把鱼放在空间里晒干。
而且这些鱼都不是很大,完全可以当成零食来吃。
靳流云因为在院子里待着难受,就时不时的在厨房里做些吃的。
院子里的丫鬟都跟着有口服。
而她做了许多的零食,放在自己的房里,无聊的吃上一些。
现在她能做的零食也不多,也只能炒一些黄豆,或是做一点儿其它东西。
不过却是解馋,这就已经足够了。
“这种事情,有何可好担心的,等着看自然就知道了。”唐御斩道。
靳流云吃了几条小鱼干之后,发现自己边上的小盘已经不见了,就见九尾喵抱着那个盆子,直接将整盘的小鱼干,都倒进自己的嘴里。
吃得那叫一个美。
“喵喵,真噎不死你。”靳流云道。
九尾喵将鱼干咽下去后,又跟着打了个饱嗝,道:“好吃!就是量少了一点儿。”
靳流云无语,额上冒出三条黑线,九尾喵可真是……
不过靳流云倒没有因为这个生气,九尾喵多爱小鱼干,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看着她吃,它若是不动手,雪耻才叫真的奇怪了。
靳流云也不理会,道:“京里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了,只想着这雪能早点儿化完,我也好带着臣臣出去玩一趟。”
“带我吗?”唐处斩问道。
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很是期待地看着靳流云。
“你这是跟臣臣学的吧。”臣臣卖萌的时候,老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如今看到唐御斩也跟着露出这样的神情,靳流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要怎么说,反正觉得唐御斩这样,真是让人很无奈。
可却很萌的想让人多看上几眼。
靳流云有时看着唐御斩,真是想出手直接打他几下,不然的话,自己的心里都会跟不爽。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太疯了一点儿。
“我们是不是很像?”唐御斩最的跟他们住在一起,也发觉靳云臣多方面真的跟他很相视。
让唐御斩又想起自己父亲当初说得那些,当初他在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是童子身。
而他当时也怀疑自己会不会就是当年,跟靳流云有一夜风流的那个人。
可当唐昊天当时告诉他,是在晋国边境找到他的,他又觉得这件事情兴许是他想太多了。
跟靳流云之间,又怎么可能呢?
可最近跟他们母子相处的时间多了,除了每天三人坐在一起修炼之外,一起吃饭,任何时候都待在一起。
唐御斩就越来越发现,靳云臣跟他的相视。
唐御斩不知有多么的希望,靳流云就是当年那个与她在一起的那个人。
可是,一直都没有半点儿记忆,他的脑子里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这些。
每当想要认真的好好的去想想这些的时候,他却是半点儿感觉都没有。
当年的事情,就跟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甚至让他觉得其中并没有失去一段记忆。
唐御斩就有些失落,但这些却又不敢在靳流云面前表现出来。
他担心靳流云会问她这些事情,想要弄个清楚当年的事情,然后在得知这些事情之后,靳流云或许是真的很有可能,就不愿意再跟她有过多的接触。
或许,靳流云会觉得他以前有女人,现在只是忘记了那个女人,以后早晚有一天都是会想起来。
那个女人如果已经为他生下孩子,那么到时唐御斩是否还要去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靳流云不可能跟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在这一方面他是真的有洁癖。
自然也就不会愿意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你想什么?”靳流云看唐御斩半天没有说话,随后就直接看着唐御斩,见他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是双眼望着眼前,眼神里很纠结。
她在他的面前都盯着他的眼睛看了那么久,若是平时的唐御斩,早就已发现了,可是今天唐御斩根本就没有半点儿反应。
靳流云这才伸手推了推他。
唐御斩这才回过神来,不解地看着靳流云。
靳流云见他这个样子,也就不再多问。
或许他是有什么心事,他问得那么多,又能干嘛呢?
或许,她兴许还真的是有很多事情不想跟他说,也是说不准的。
“没事!”唐御斩道。
靳流云见状,就更加不想问了。
他有自己的心事,这完全可以理解。
只是当她不问的时候,反倒是心里有那么一点儿别扭。
最近一直都待在一起,偶尔都能让靳流云产生他们是一家人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不止是一次,而她是很多次,所以靳流云的心里,一直都很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