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迎霆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实是多心了,靳流云一个大臣之女,就是地位再高,又如何高得过他呢?
“起来吧!”陆迎霆道。
地位比他高的人,如今也就只有白帝城里的那位了,而白帝如今也一把年纪,拒传言说儿子都跟靳流云差不多的年纪,又如何会有这样的事情呢?所以她觉得自己这实在是多想了,靳流云就算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嫁入白帝城。
那是什么地方?如何是一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进得去的。
所以,也自然就觉得自己是多心了。
“谢皇上。”靳流云若是知道陆迎霆心里的想法,一定会觉得他多想了。
靳流云起身后,见他摆了摆手,她这才坐了下来,不过依然还是默默地看了陆迎霆一眼。
而此时,陆迎霆的视线已经落到了一边唐御斩的身上,当看到他戴着面具时,陆迎霆的眉心微微皱了起来。
入宫却还戴着面具,这男子实在是大胆。
“师父,这位戴面具的是?”陆迎霆问道。
靳流云有些担扰地看着唐御斩一眼,实在是担心陆迎霆会借此为难唐御斩。
虽说先前进宫的时候,唐御斩就说自己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可她依然还是有些担心。
而陆迎霆若是想让唐御斩把面具拿掉,他也不能不拿,她就有那么一点儿好奇,唐御斩所说的做好准备,到底是什么?
“回皇上,他是唐御斩,是此次比赛排名第二的成员。”梵元道,也有些为唐御斩担心,他之所不愿意取下面具视人,必定是有难处的,可现如今看陆迎霆的样子,显然是希望她把面具拿下来,他真有些担心唐御斩会因此而生气,毕竟唐御斩一直以来都是戴着面具视人。
只怕也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模样,从他的下巴可以看得出来,唐御斩是个极为俊美的男子,只是周身的气息太冷,再加上他一直戴着面具,实在是让人看不真切她的模样。
如今又有那么一点儿担心唐御斩。
“第二而已,架子倒是大得很。”坐在陆迎霆身边的女子道,看她的穿着可以确定他应该就是太子陆裴渊的母亲,也就是一国之后沐白芷了。
唐御斩依然面不改色,口气依然十分冷淡地道:“实在是草好民太过丑陋,怕惊了圣驾。”
靳流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的样子还丑陋,那这世上的人还人活吗?
“再丑本宫也是见过,你还是以真面目视人吧。不然还以为你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呢。”皇后沐白芷道。
她早就已经听过陆裴渊所说,当看到唐御斩戴着面具,也就知道他就是陆裴渊嘴里说的那个人,自然对她也就没有好态度。
唐御斩显得有些为难地看着梵元一眼。
梵元也知道,唐御斩今天若是不把之面具取下来,只怕他们也不会就此放过他,而他也觉得这样有点儿为难唐御斩,大曌王朝也没有规定谁不能戴面具,而皇后这么做无非就是想给唐御斩难堪。
“草民实在是担心,皇后娘娘在见过草民面具下的面孔后会吃不下饭。”唐御斩说得一本天正经。
靳流云望了一眼他身边的靳云臣,见小家伙也跟着点点头,莫不成他们俩人在这其中还做了些什么吗?
若当真是如此的话,那她倒可以安心了。
而唐御斩平时也极少说这么多话,今天能够如此低声下气的跟沐白芷说这么多,靳流云虽然惊奇,但同时也觉得唐御斩既然事先也做过准备,只怕就是想恶心一人皇后,她看来可以安心了。
“你拿下便是。”陆迎霆也有些看看想看看唐御斩到底长得有多么丑。
唐御斩依然有些担心,陆迎霆见他似乎有些不安,这才接着道:“朕赦你无罪。”
唐御斩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幅度,不过只是瞬间,他又恢复了为难的神色,道:“是!”
回答得简单利落,而众人的视线也东到了唐御斩的身上,就是梵元也有那么一点儿好奇,唐御斩到底长什么样子?
毕竟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如今自然是更加好奇,面具之下的唐御斩到底长什么样子?
最为好奇的当数靳霓裳了,她先前为了拿到唐御斩手里那个入灵皇塔的名额,还跑到唐御斩的面前跟唐御斩表白,先前她觉得唐御斩虽然戴着面具,可下巴看上去依然还是俊美非常,这面具下必定是张绝美的脸,虽然没有见过,但他早就已经把唐御斩歪歪成美男子了。
所以,此时见唐御斩要当着众人拿下面具,他就更加好奇,更想看看唐御斩到底长什么样子?
唐御斩的眼中却有一抹奸计得逞的笑,靳流云光是看着,身子都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就见唐御斩已经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放到自己的面具上。
所有人几乎都屏住的呼吸,对于面具后面的那张脸都极为期待。
而靳流云更多的却是看戏,先前儿子与唐御斩都已经跟她提过醒了,她还不至于因此而被吓着,不过她还是有些期待,唐御斩会把自己有脸弄成什么鬼样子。
“娘亲,一会儿你看看儿子的手笔。”靳云臣靠近靳流云的身边,小声地道。
让人看上去,似乎是靳云臣很害样子。
“小子,你们俩做了什么?”靳流云问道。
她不敢太大声,这儿这么多修炼的人,谁晓得这些人的耳力如何?
不过还好,此时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在唐御斩的身上,倒是没人留意他们母子二人,不过靳流云依然觉得很好奇,想看看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靳云臣,依然还是神秘兮兮的,靳流云努了努嘴,真觉得他们俩人睡一窝,如今都成一窝。
他真有些担心,靳云臣会被唐御斩带坏了。
不过此时,靳流云就听到众人倒抽气的声音,待她抬头的时候,就见唐御斩已经把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一脸无所谓的坐在那儿,任由众人看着。
靳流云一时也看傻了,终于明白自家儿子说的那个大手笔是什么了?这可不就是大手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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