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其中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唐月宸有些浑浑噩噩的从百里倾安住的房间里退出来,心情无比的郁闷,也根本就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反正此时他的心里非常的乱。
他不是傻子,听得懂百里倾安的话,从百里倾安的话里,他差不多可以听得出来,倾父和倾母之前做过什么事情?
为什么倾安安会是倾暮暮这个他就想不明白了。
他们俩人明明不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变成一个人呢?
“小宸,你来啦!”倾父倾母从倾安安的房里出来,就见唐月宸一边走路,一边发呆,如果一不小心的话,很有可能马上就会撞上面前的撞子,倾父赶紧开口唤道。
然而,他的声音并没有把唐月宸唤回来,唐月宸反倒是依然还是像之前那样,一个劲地发呆,也不知道反应,更没有看前面的路。
倾父见他马上就要撞上柱子了,身形一闪来到他的面前,伸手直接把他给拉回来。
唐月宸这才反应过来,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这才看到他若是再往前走两步,就要直接撞到面前的柱子上来,回首一看,就见倾父盯着他看,道:“小宸,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这都要撞上了。”
虽然听上有那么一点儿责备的意思,可是从倾父的声音里,依然还是可以听得出来,对唐月宸的宠爱。
唐月宸稳住各身子之后,看着倾父道,“倾叔叔。”
“嗯,你何时来的,想什么呢?”倾父依然还是没有忘记,先前唐月宸那发呆的模样,倾父突然开始有那么一点儿担心,唐月宸来的时候,会不会是他和倾母在说给两个女儿互换魂魄的事情,如果他当真是听到的话,那么他此时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些了?
倾父的心里有那么一点儿虚,眼神也开始有那么一点儿闪躲,有那么一点儿不敢去看唐月宸。
唐月宸自然是看到了倾父突然的神情,他立马就想起百里倾安说得话,难不成倾父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吗?如果真的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的话,那么到底会是什么事情?
百里倾安说,倾安安就是倾暮暮,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唐月宸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几个丫鬟从他们的身边经过,小声的道,“听说没有,南街一户人家的女儿昨个晚上死了,结果早上的时候突然醒了,把大家都吓坏了。”
“借尸还魂那件事情?”
两个丫鬟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成功的传入了唐月宸的耳朵里。
当听到借尸还魂这几个字的时候,唐月宸的脑子里面,就好像有一根线突然连接上似的,猛然间抬起头望着倾父,道:“倾叔叔,安安就是暮暮对不对?”
倾父闻言,身子跟着后退了两步,而去端茶的倾母此时也端着茶水回来,当听到唐月宸的话的时候,她手里的茶盘也跟着摔落在地上,道:“小,小宸,你,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是收都收不回来了。
而唐月宸瞪大了双眼望着他们俩人,道:“果,果真如此?”
他其实并不确定,而且在听到百里化大家好的话的时候,他也根本就不相信这些,觉得这个世上怎么可能还会有这样的说法,可是此时看到倾父和倾母的反应的时候,他是真的不得不相信了,而且还非常的确定,百里倾安说得话,的的确确是真的,倾安安原来一直以来就是倾暮暮,虽然并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可是唐月宸依然还是非常的惊讶这些,更甚至可以说,他到现在还是理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小宸,你听我说……”倾父看到唐月宸的反应,这才在心底暗叫不妙,唐月宸其实心里并不清楚这些,但是到底是什么人告诉唐月宸的?这点她的心里也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就是,唐月宸打一开始的时候,其实并不清楚这些,这其中到所发生的那些事情,他并不是真的清楚,所以,只能够说,是有人告诉了唐月宸。
难不成,唐月宸在他们倾家还安了什么眼线不成?
可,他一直以来都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所以,只能够说,是自己多想了,他应该不可能会在倾家安排什么眼线这种东西,唐月宸是什么性子,他们的心里还是挺清楚的。
“倾叔叔,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他一定要弄个清楚,这其中发生的事情。
“唉……看来是真的瞒不住了。”倾父摇了摇头,他们瞒了五百年了啊,本来这一切都可以淡忘掉的,如果不是百里倾安的出现,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会想到这些事情。
“其实,死去的是安安,活下来的是暮暮。”倾父道。
与唐月宸来到一边的石桌边上坐了下来,倾父把五百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唐月宸,当唐月宸听完这些之后,就觉得有那么一点儿不可思议,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倾暮暮其实一直都活在他的身边,只是她保留着倾安安的记忆,所以这五百年以来,她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了倾安安,而她其实就是倾暮暮,当知道这些的事情,她真的觉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相信这一切。
更甚至可以说,从一开始听到这些的时候,他也不太相信。
现在就是从倾父的嘴里听到这些,他依然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她要如何才能回忆起前世的事情?”唐月宸问道,倾安安如果就是倾暮暮的话,那么他还真的非常希望她把以前的事情想起来,虽然她不再是倾暮暮原有的模样,可是她依然还是倾暮暮,外表他并不在意,他爱的只是倾暮暮,就算她长得再怎么丑,他也只是爱她。
“没有办法!”倾父道,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可是这种法子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