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很恨欧阳行宇,本以为他至少还会做那么一点儿,让他这个儿子去接受他的事情,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还是死性不改,更甚至得不到妘柔,还想要得到妘露,在他的心里,自己的母亲真的一点儿地位都没有吗?
他真的是恨透了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居然是这种人。
想想自己的母亲这些年以来,一直都没有放弃过他,更甚至可以说,母亲一直都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回来。
可以明白,哪个家才是他最重要的。
但是,他如今已经看清楚了,自己的父亲,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回头的时候。
他对于他们这个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
“你没事吧!”妘露见他一直在发呆,伸手在他的面前摇了摇。
她清楚,他与自己的父亲的关系,一直都不好。
所以才会说这些,而且她说得一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是把百里倾安和南宫觞来过这儿的事情给省略了,甚至没有告诉欧阳睿,其实欧阳行宇早就已经被百里倾安和南宫觞抓起来了,现在就跟一个废物一人。
以前那些修为,也早早就已经被百里倾安和南宫觞毁得连渣不剩了。
当然,这些事情,她不可能会告诉欧阳睿。
他们父子的感觉虽然不好,但是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父子。
如果让他知道,欧阳行宇出了事,不可能不去救他。
“没事!”言罢,欧阳睿直接身离开了,他有必要去找一个欧阳行宇,有很多的事情,他有必要好好的去问问他。
如果欧阳行宇真的对自己的母亲没有感情的话,那么就让欧阳行宇给自己的母亲一封休书,那么以后他想要娶谁就娶谁,他们都不会去理会。
但是现在,自己的母亲还是他的结发妻子,那么他就不可以做对不起自己母亲的事情。
“你去哪儿?你记得每天给我送药啊,我可不想让自己的手烂掉。”妘露对着他的身后一阵的喊。
欧阳睿根本就没有回过头来看过一眼,因为他的心里本身就不高兴,现在他想做的就是找到欧阳行宇,问清楚一些事情。
至于其实的一些事情,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去理会儿。
妘露撇了撇嘴,只能坐了下来,看着自己手里的伤。
她料想方经很有可能还使用会回这儿来,毕竟欧阳睿原本是在这儿的,他不可能自己先回府里待着,所以她直接靠在一边,闭上双眼休息,时不时的露出痛苦之色,她其实根本就不用演,因为她的手上的伤本来就很疼,就算是想演,也没有什么可演出来,本来就很痛苦。
方经回来的时候,见欧阳睿已经没有圣女院废墟了,也差不多猜到他已经回城主府了,只是看了妘露一眼,也便直接往城主府的方向去了,她的手里提着一个药包,很显然是妘露的药。
待他走远之后,妘露这才睁开了眼睛,这个方经还真是讨厌啊。
太细心的男人,真的不是很好。
*****
百里倾安回到住处之后,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担心妘露会受到伤害,来的人是欧阳睿,她可以感觉得出来。
讨厌的人的身上,都有一股讨厌的气息,所以他非常的清楚,自己的确是闻到了那一股讨厌的气息。
认定去的人就是欧阳睿。
“倾儿,你赶紧坐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先前跟欧阳行宇打了那么久,你不累啊!”南宫觞问道,直接走到百里倾安的身边,伸手直接把百里倾安扶到了一边,让她坐下。
“我有点儿担心姨母会受伤害啦。”百里倾安道。
“我一会儿去看看,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再担心的话,宝宝也会跟着担心,这样对宝宝不好。”南宫觞道。
果然,百里倾安在听到这样对宝宝不好的时候,直接深吸了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那你一会儿去看一眼,再从朵朵那儿拿颗丹药,给姨母吃下去。”百里倾安道。
“好!你放心吧,我会的。”看到她那么担心,他真的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但是依然还是听从了百里倾安的话,看到百里倾安那么担心,他自然也就只有跟着百里倾安保证。
他也觉得自己该要去看上一眼,至于要看到他没事的时候,他也才能够真正的安心。
其实,他倒是不担心,妘露会出卖了们,但还是得要小心一点儿。
妘露到底会不会出卖他们,其实南宫觞的心里也没底,毕竟先前她虽然没有把什么大消息传给欧阳睿,但是一些小消息,她还是给的。
不过,南宫觞最担心的其实还是她会把什么大消息给了欧阳睿,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对他们而言,可以算是最大的伤害。
“你好好休息一下,你看看你,今天累了这么久,还没有好好的休息过,现在坐下来,有没有感觉到累了?”看着百里倾安一点儿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就算是怀孕了,也为那么多的事情操心,南宫觞有时候真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用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太没用,百里倾安完全可以好好的休息,根本就没有必要为这些事情,而过分的担心。
如果他早点儿帮百里倾安找到母亲,一切的事情怕也就简单了很多。
“的确是有点儿累了,我去睡一觉。”百里倾安道,跟着站了起来,这两天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儿累坏了。
而且,他也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看着最近这几天累前累后的。
现如今已经有了妘柔的消息,待百里倾安休息够了之后,他们也就可以真正安心的去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上一觉了。
“我扶你回房。”南宫觞道,随后便直接跟着起身,带着百里倾安往了们俩人的房间走去。
他们俩人刚刚出来,就见顾希影从后院出来,在看到百里倾安的时候,顾希影微微一愣,双眼盯着百里倾安身上的衣服看着,问道,“你早上穿得明明是紫色的衣服,怎么突然变成白色了?你们俩人是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