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那,怎么会这样?”百里倾安也吓傻了,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此时所看到的。
乌獬豸居然……
居然没有任何的事情,那些火似乎将它身体上的污垢给烧烬了一样。
露出了它本身的模样,这样的感觉,让百里倾安吓得完全不敢去相信。
更甚至觉得这种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简直是连想都不敢去想。
“莫非,这是火系的魔兽?”百里倾安问道。
然而,待它全部从烈火之中走出来的时候,百里倾安这才真正的看清楚它的模样。
它的身子依然很大,但是与此同时,百里倾安去看到了像是阴阳八卦镜一样的东西,乌獬豸的身体是两对半似的,一边火红如火,一边透明如水。
似乎是火与水的结合体。
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百里倾安甚至不敢去相信,这个世上怎么可能会有火和水共融之物。
可是它居然共融了,看上去无比的完美,它的身体就像一块无瑕的水晶一般,一边火红,一边晶莹剔透,很美,不像先前那么吓人。
就是先前它身体上本身就存在着的那些像是吸盘一样的东西,也跟着消息的无影无踪。
再看看它现在这个样子,火这边的身体,有一副五官,水这边同样也有一副的五官。
这是一种算怎么样的结合,它的身体是透明的,根本就看不出来,它的两个不同体之中,到底是用什么样的东西相结合起来的。
似乎有一块玻璃将火和水相隔开来,可是却又不像的样子,给人的感觉,特别的奇怪,百里倾安和南宫觞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甚至有那么一点儿不敢去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天那,这怎么可能?”
一直以为,水火都是不容的,可乌獬豸居然完全的将水和火都结合在了一起。
那他们要如何对付它?
他们用木系,那么它可以用火系。
他们用水去对付火系,可它同样也可以用火来对付他们。
看来,这比他们所想的要难上很多,更甚至不敢去想,他们所看到的。
他们虽然学会了七系,系系相克,可对付起一个同时拥有水和火怪物时,他们想要对付它,就显得很难了。
但是他们却不能因此而放弃,不对付它。
“哈哈哈哈……吾的真身,吾再也不必用那又丑又恶心的身体了。”乌獬豸突然大叫了起来,显得无比兴奋。
百里倾安和南宫觞望着它,倒是有那么一点儿希望,他们先前的举动,可以让乌獬豸恢复本性,不再对他们出手。
不过,显然他们是多心了,因为他们可以看得出来,乌獬豸的眼睛里头,依然还是带着那抹邪气,想要对付它,怕是依然还只是得要把它给杀了。而不是就此放过它。
它的破坏力显然很大,先前它可以控制得了风,虽然看它现在的样子,似乎只是火和水的共融,可是百里倾安却不得不想,它是不是还会风系。
“吾还真是要好好的谢谢你们俩,帮吾把真身找回来了。”乌獬豸显得非常高兴。
它的声音也变了样子,先前还是一个听着很是沙哑的声音,但是现在却是两个声音结合在了一起,听起来很怪。
在它说话的时候,两张嘴都在动,而且声音非常的大,让人听着有那么一点儿头疼的感觉。
不过百里倾安和南宫觞的修为稍高,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还能够稍稍控制一下自己,让声音变得小那么一点儿,但是有些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不少修为浅的妖人,在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直接露出惊恐的表情,有些更甚至耳朵里流出了血。
再也听不到任何一点儿的声音,所以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
百里倾安和南宫觞他们也不敢再多去想,他们必须要护好自己,因为乌獬豸的杀伤力太强大。
只是张嘴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已经有这样的破坏能力了。
可想而知,他们接下来必须要有多么的小心,才不会受到伤害。
百里倾安和南宫觞也不敢再待在这儿看乌獬豸,只有想着早点儿的出手。
然而,正当他们俩人要出手的时候,乌獬豸却突然转了个身,往左少宁和左少仁兄弟二人走去。
“怎么回事?”左少仁吓了一跳,根本就不敢想,它居然直接往它们这儿走来,如果让它再接近他们俩人的话,那么他们俩人是不是连逃掉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般一想,他们的心里又开始害怕了起来,更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要怎么办?
“二弟,我们快走,看来那个女人给我们的药,已经对它起不了作用了。”白少宁先反应过来,依着现在看来,的确是没有任何的用处,不然它如何会直接往它们这儿走来。
根本就不再多做停留。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它们是真的吓到了。
百里倾安和南宫觞都不是它的对手,他们俩也就只能算是半掉子,更加不会是它的对手了,所以它他必须要赶紧想个办法,离开这儿,而不是在这儿等死。
虽然白少仁先前对他那个样子,但是在白少宁的心里,他依然还是自己的兄弟。
他们的父母死的时候,它可是答应这自己的母亲,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这个弟弟的,虽然弟弟做的事情,让它的心里很不好受,但是兄弟依然还是自己的兄弟,他如何能够让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的面前。
“大哥,不可以离开,那个女人不是给了你一颗丹药吗?快喂给它吃啊!”那个女人给了他们两件东西,而一件就是先前他刺入乌獬豸背上的那只毒针,但是还有一颗丹药,却在自己兄长的手里。
白少仁虽然不清楚,那丹药有什么用处,但是他却觉得那一定是像先前那毒针一样,可以用来对付乌獬豸的。
只要让它再次发狂,它一定会对百里倾安和南宫觞再次出手,那到时它们俩也就只是死路一条。
“不可以!”白少宁道,裘钰君说过,那个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用的。
而他也不敢打这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