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还真是要归功与前世,在蛇窟里的那段记忆。
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生不如死,全身冷颤。
干他们杀手这一行的,每当进到组织里进行训练的时候,都要接受残酷的训练。
每一个人都有他们一套训练方案,然而她的第三关就是蛇窟,当进到那里面的时候,她差点儿就死在了里面,几乎是拼尽一切,靠着自己那残留下来求生的意志,让她支撑到最后。
若不然,她早就已经死在里面了,每当想到这些的时候。
百里倾安就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活下来的信念,上一辈子她吃地太多的苦了,所以不想自己那么轻易的就死去,这一辈子她比谁都惜命。
她比谁都怕死,她没有那种两腿一蹬,双眼一闭,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勇气。
她会死,但她也只希望自己是老死的,而不是被人杀死。
“不要去想,不要去看,你要战胜心里的恐怖,它们就什么都不是?”南宫觞不明白百里倾安为何会这么怕蛇,只是明显可以感觉到,怀里的娇躯一直在颤抖。
几乎,已经被恐惧笼罩在其中,南宫觞能做的只有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希望可以让她不再害怕。
百里倾安连连深吸了口气,可却依然还是恐惧。
就是远远地看着,她都能想到当初,自己被上千条蛇缠在身上时的感觉,它们吐出蛇信子,张开大嘴,喷出毒液,她就想要窒息。
纵然后来她从蛇窟里逃了出来,没有死在里面,但是她依然还是害怕。
后来,所有一切有关蛇的行动,她都不敢去参与,就是真的被指派去,也都是交给队员去。
她没有办法去想象,当她在面对那些蛇的时候,要如何去安慰自己,如何去感受自己。
她就是看到一只玩具蛇都能吓着,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的害怕。
“别怕,有我在。”见百里倾安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平静下来,反倒越发恐惧,南宫觞的声音越来越温柔起来。
“南宫,你带着她进空间,这儿交给我们吧。”百里熙心疼妹妹,也一直都知道她怕蛇。
但是没想到,居然怕成这个样子。
“好!”南宫觞点点头,百里倾安吓成这个样子,他们一直待在这儿也不是办法,到不如直接带着百里倾安进入空间里,有两个孩子在的话,她的心里一定会好受一些。
南宫觞心中意念一转,抱着百里倾安原地消失,百里熙和百里胤相视一眼,“接下来,除掉这些讨厌的蛇,然后取了他们的魔晶,交给晨晨。”
言罢,兄弟二人齐齐出招,俩人的修为本身就高,再加上兄弟之间的那层默契,俩人快速的转变着。
铁叶青也是无处遁形。
南宫觞抱着百里倾安进入空间里,晨晨和朵朵还在调息,南宫觞直接抱着她进入一边的一个房间里面,自己坐在了床上,将百里倾安安份在自己的腿上,道,“没事了!”
百里倾安一直紧闭着双眼,不敢多看一份,似乎对于他已经带着她进入空间里,也没有半点儿的感觉。
“倾儿,睁开眼看看,这儿没有你怕的东西了。”南宫觞道。
然而,百里倾安似乎进入了梦魇中一般,无论南宫觞说什么,她都没有半点儿反应。
依然是一脸惧意。
南宫觞连声呼唤,然后对百里倾安却是起不了一丝的作用。
她的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几乎像是溺水的人,在强拉着一根救命浮木,然而这浮木却是早已烂透与心。
再因着她身上的重力,一个劲地往下沉去。
百里倾安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额上豆大的汗珠正一个劲地往外冒。
百里倾安现在这个样子,很显然是魔症了,南宫觞从没遇过这种事情,也有些慌了神。
然而,他却知道自己现在若也跟着慌神,百里倾安更是出不来。
深深的连吸了好几口气,南宫觞这才稍稍的淡定了一点儿。
原想着将百里倾安抱起来,放到床上,可谁想,他刚刚才起身,南宫觞整个人就将他抱住,似乎把他当成浮木一般。
南宫觞手中畜起灵气,一道灵风打出,门窗一并关上。
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让朵朵和晨晨看到,他可不想让两个孩子提前早前教育。
南宫觞突然低首,覆上百里倾安的唇,此时他的唇有些微凉,直击百里倾安的心脏,她瞬间回神,当看到南宫觞近在咫尺的脸时,她的心尖颤了两颤,伸手满是汗水的双手去推他,然而整个身子都被南宫觞死死地抱在怀,纹丝不动。
百里倾安想要伸脚去踢他,南宫觞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腿握住。
百里倾安被他挟持住,根本就动弹不得,只得紧抿着唇,恼怒地瞪着南宫觞。
甚至希望双眼里可以喷出火来,把南宫觞烧成焦炭,那就再好不过。
南宫觞却在此时闭上双眼,不去看她,抱着她腰的手在她的腰上挠了一下,百里倾安当即想笑。
紧抿着的唇也在此松开,南宫觞的舌趁机滑入。
这个吻不再温柔,如狂风、如山洪、如野马,吻得百里倾安喘不过气来。
南宫觞的吻慢慢地开始温柔了起来,似乎是在吻着一个心爱之物,轻轻的、柔柔的,舌尖在好唇瓣上轻轻舔--舐吮吻,,好似那江南三月春雨绵绵柔柔,温暖地让她如沐浴在暖洪洪的阳光底下,使得百里倾安如坠云雾中。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觞终于放开了百里倾安,看着百里倾安的时候,南宫觞重重地叹了口气。
“终于醒了。”言罢,又是松了一口气,真是没有想到,居然用这个方法就把百里倾安给唤醒了。
早知如此,他一定早早地就这么做,也不至于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你干吗?”百里倾安问道,伸手捂着自己的嘴,上面还残留着南宫觞的味道。
南宫觞挑了挑眉,见百里倾安已经完全清醒,也没了先前的恐惧,额上的汗珠也干了。
南宫觞突然松开了百里倾安,起身,理了理身上皱了个衣服,道:“饿了,咬一口镇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