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我和洛慕琛、秦浩然、方泽羽他们果然去了喝断儿片,为了庆祝我亲爱的宝宝即将诞生……我大吃了一顿,甚至还喝了一瓶啤酒,反正有方泽羽这个医生在旁边指导,我也不害怕了。
他说没事,那一定是没事儿的、
“蕊子,不是吧?你是不是被大琛饿了好多天啊?这怎么好像是饿狼一般?你吃了多少了?我们点的串儿都被你给吃了。我才吃了五个串儿,这一看,全剩下竹签子了,而且,全在你面前。”秦浩然惊讶的看着我面前那大大小小的竹签子说。
此刻的我,一边吃着涮羊肉一边嘴里还在不停地撸串儿,一有空闲的功夫,我又将麻辣烫塞进嘴巴里。
“我憋了快十个月了,我都要馋死了,别看我,你们吃,你们吃。”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挺着一个大肚子吃这么多肉串,真是有够……
“喜欢吃就吃,反正我觉得这家小老板挺实诚的,我还专门去厨房看看,挺卫生的。”方泽羽笑着说。
“谢谢大羽哥这么关心我。”我笑着说。
“没办法啊,你肚子里现在是我们的宝贝嘛。”方泽羽说,“为啥不看看宝贝性别啊?
忘记告诉亲们了,为了保持神秘感,我们一直都没有让B超医生告诉我们宝宝的性别,对于我们来说,无论是男女,都是我们的心肝宝贝。
我们希望宝宝生出来以后给我们一个巨大的惊喜。
这样才有所期待嘛。
“对,就是要这种惊喜,大羽,你不要这么俗气好不好,现在不知道性别,有种期待感,我看蕊子的肚子,我觉得是个小子,因为蕊子的肚子尖尖的,从后面看,还有腰呢!”秦浩然说。
“我算了塔罗牌,是个女孩。”一向少言寡语的梁瑾寒说。
“快别提你的塔罗牌了,你上次还说我出门会撞到我的真命天女呢,害得我那天出门那个小心啊,结果光顾注意年轻女孩了,结果撞到一个七十多的老大妈,你说那老大妈是我的真命天女?”秦浩然气呼呼地说。
“那还真没准儿啊,爱情是没有国籍年龄的限制的,真爱无敌嘛。”方泽羽笑着晃着脑袋地说。
“去你个真爱无敌,我是有多缺少母爱啊,我找个老大妈?真是气死我,你再说我用竹签子给你串起来当糖葫芦。真爱是没遇到,我还陪了那老大娘一万多元精神损失费和医疗费呢。”秦浩然气呼呼地说。
我们不禁都笑起来,感情这秦浩然遇到碰瓷儿的了?
“反正你的塔罗牌不准,我也觉得是男孩。其实医生做B超时候,我也忍着没看,我也期待惊喜呢,”方泽羽笑着说,“等我们的小侄子出生,我们带他骑马,打猎,打高尔夫,泡妞儿……”
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过去:“泡妞儿?我说大大羽哥,要是真的是儿子,你们几个风流种子,赶紧离我儿子远点儿。”
“要是儿子,我可要将我儿子教导成为最善良专一的男人,可不要当伤害女孩子感情的 风流浪子,我看你们几个人里,也就瑾寒哥最值得托付了。”我看着梁瑾寒说。
“蕊子,你这么说我们真伤心,我们哪里风流了?我们很专一的好吧?”方泽羽很委屈地说。
“就是。”秦浩然也翻着眼睛说,“这话说的,太委屈我们了。”
“去去去,赶紧死一边儿去。”我咬着肉串说。
这时候,服务员小丫头托着一大盘香喷喷的烤蝗虫进了包房:“麻烦让让。”
她刚将烤蝗虫放到桌子上,我已经哗啦一声倒走了大半盘在我的盘子里,我美丽的烤蝗虫,我想死你们了,你知道我想你们想出了幸福的哈喇子(口水)吗?
那F3惊讶地看看我,又看看洛慕琛,洛慕琛无奈地摊摊手:“让她吃吧,她现在都要疯了。”
这顿饭,我吃了好多好多,具体吃了多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出门的时候,我感觉吃的东西都要顶到脖子了。我本来肚子就大,现在肚子更大了,几乎都要仰着脸走路了。
转过头来,洛慕琛用嫌弃的眼光看着我,他用手挡着脸。
“你怎么了?大琛哥?”我奇怪地问。
“我说,你是从难民营出来的吧?”洛慕琛嫌弃地看着我,“以后宝宝生出来以后,吃饭的时候,你拿着饭碗蹲洗手间去吃吧,我得教宝宝绅士一般的用餐礼仪。”
“去死。”我抬起脚来,使劲地踹了洛慕琛一脚。
洛慕琛笑着逃开。
我感觉到肚子有点闷痛一下,但是很快消失了,好像是过去假性宫缩那种感觉。
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我没当回事儿。和洛慕琛说说笑笑地回家了。
……
洛慕琛为我和宝宝买的新别墅中。
洛慕琛很仔细地帮我洗澡。
我悠闲地躺在浴缸中,翘起脚来,真是一种享受。
洛慕琛小心地给我洗干净,然后用大毛巾包着放到床上。
“我靠,太重了,简直成了快要出栏的小猪了,猪头,你现在有二百斤没?”洛慕琛故意恶形恶状地说。
“靠,你才二百斤呢,我现在才160斤好不好?”我说,说完,我也感觉到比较郁闷。
我的老天爷啊,我怎么长了这么多肉?我原来才106斤,现在长了50多斤。
还能不能瘦回去啊?
“才160斤,我还没有160斤呢好不好?你真是猪啊。”洛慕琛笑着帮我翻过来,“不过,就是变成小猪我也喜欢。”
他轻轻滴抚摸着我的肚子,再轻轻滴吻着我的 脖颈。
我在他的亲吻下,不禁打了一个嗝儿,我的老天啊,我实在是吃的太多了,都要顶到脖子了。
我感觉到胃也有点涨的难受。
“谁让你吃这么多。”洛慕琛笑着爬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放在他那肌肉纹理细密的小腹上,再拉着我的手逐步向下……
洛慕琛的声音立即变得低哑起来,他的声线透着魅惑:“猪头,你好几天都没有那啥了……“
靠,我知道这个行走的生,殖,器又在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