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拍着胸脯做着异常坚定的保证。
高玉瑾笑而不语,慢腾腾的从椅子上站起,噙着神秘而又诡异的笑容,转身离开,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高玉瑾回到高家的时候,与易美玲在走廊上遇了个正着。
“玉瑾,这么晚了,你上哪去了?”易美玲一脸关心的问。
高玉瑾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凉凉的说道,“上哪去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既帮不上我的忙,那否管我那么多做什么?我指望不上你,我得指望着我自己。难不得还等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帮我去做事吗?”
“玉瑾,你在说什么!”易美玲气呼呼的瞪着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这个女儿,以前对她很好的,也跟她很亲的。可是现在,却是与她越来越疏远了,行事也越来越神秘了。对她说话则是越来越冷了,就好似拿她当仇人一般。
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自己的女儿,拿她当仇人,这能有几个母亲受得了?
“哼!”高玉瑾冷冷的哼了她一眼,“我在说什么,你听不懂吗?我亲爱的母亲?看来,你不止听力有问题,智商也有问题啊!敢不得,你这么多年来,一事无成,总是被容桦欺压。行了,以后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也不需要你管。”
“玉瑾,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妈,是你的亲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易美玲一脸委屈又凄凉的看着她,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痛苦与伤心。
高玉瑾凉凉凉的斜视她一眼,“那你希望我怎么跟你说话?你自己看看,你有做出一件像样的事情来没有?我和哥,你有帮到我们什么吗?你看看哥,再看看我,你还希望我们用怎么样的态度跟你说话?行了,收起你的眼泪吧,你要真对我们好,你就做出一点对我们有利的事情来。至于,什么是对我们有利的,不用我再跟你说一遍吧?我想我之前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玉瑾,我需要时间的。”易美玲一脸无助的看着她。
“对啊,所以我有给你时间啊!我又没催过你。你觉得什么时候是最佳时间你就什么时候去做啊!”高玉瑾一脸淡漠的瞟她一眼,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真是废物一个,让她去把高翼那个野种给解决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她竟然一点动作也没有。
高玉瑾心里冷冷的,恨恨的鄙视着易美玲。
二十几年前,她可以把二叔二婶解决了,现在她竟然连一个野种都解决不了。她倒是还有脸出现在她面前!
要是她早早的把高翼那个野种解决了,还会有现在这么多事情吗?她和哥还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吗?
她被容桦死死的钳制着,哥则是被沈国涛放弃了。如今他们兄妹俩什么也没有了,高家的一切都落在了高翼的手里。
高玉瑾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气愤。
还有,就是她的身份,她不是高诚亲生女儿的身份。她不想再让更多的人知道,所以这件事情,必须尽快解决。
最重要的她要容肆,她要得到容肆!她一定而且必须要得到容肆!还有,她也一定要毁了言梓瞳!
回到自己的房间,推门正打算开灯。
“啪”的一声响,房间里的灯亮声。瞬间,房间一片明亮。而她的视线则是落在坐在她床榻上的男人身上。
高翼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杯子里满着小半杯红酒,他轻晃着杯子。红酒在杯子里晃动着,沿着明净透明的杯子,十分有节奏的晃动着着。
他的唇角弯弯的往上翘起,噙着一抹高深漠测的笑容,双眸微微的眯起,凌锐而又丰利的直视着她。
一身深黑的西装,在灯炮的映射下,显的森冷而又诡异。他右腿搁于左腿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就好似在等着她回来一般。
高玉瑾猛的回过神来,“砰”的下快速的将门关上。
一脸愤恨而又憎恶的瞪着他,“高翼,你又想怎么样!”
高翼从床榻上缓速的站起,依旧噙着那一抹高深莫测又阴深冷戾的浅笑朝着她一步一步的走来。在她面前两步之距站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放心,我对你这下贱而又残破的身体一点也不感兴趣!”
高玉瑾狠狠的剐他一眼,指着房门的方向恨恨的说道,“那就请你出去,以后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呵!”高翼阴阳怪气的一声冷笑,抿一口红酒,缓声说道,“看来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我姓高!身体里流着高家的血,你呢?你能这么肯定的说自己的身体里流着高家的血吗?”
“滚出去!”高玉瑾恶狠狠的低吼。
高翼又是诡异的一笑,不疾不徐的说道,“知道奶奶今天为什么没有对你发火动怒吗?”边说边朝着她倾身而近,阴森森的说道,“那是因为我在他面前替你说好话了。”
“谢谢了,我心领了!”高玉瑾没好气的说道。
高翼勾唇,继续高深莫测的说道,“高玉瑾,你看起来很聪明,但其实你也不过如此而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呵,看来有其母必有其女这话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啊!祝你好运,我亲爱的妹妹。晚上有个好梦,希望你能在梦里得到你想要的。毕竟在现实中,你只怕是连百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
说完,又是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转身朝着房门走去,大摇大摆的离开。
高玉瑾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回味着他的话。
然后狠狠的瞪一眼他的背影,高翼,你得意吧,得瑟吧。总有一天,你会笑不出来的。你很快就会去跟你的父母团聚的。
夜,一片漆黑。
高玉瑾“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快速的下床,顾不得穿鞋子,赤着脚小跑到书柜前,打开保险箱。
然后整个人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一动也不会动了。双眸瞪的死死的,盯着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