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去了十几年,几乎每过一年时间,综武位面都会融合一个位面。
随着不断吞噬世界本源,混沌禁区深处山脉主峰上,那株巨树上结着的果实也渐渐成熟了。
“轰隆隆!”
混沌禁区所在方向,这一日突然传来炸响,顿时惊动了无数修士。
期间有修士赶到混沌禁区外查探,发现笼罩禁区的浓雾,竟然莫名在渐渐地消散。
开始时尚无人敢踏入禁区,毕竟混沌禁区凶名在外。
但世上总有一些不怕死的人,当有人踏入禁区发现主脉山巅上,那株巨树时所有人都疯狂了!
自此禁区存在仙果的消息不胫而走,顿时震动了整个修真界。
那些仙果不是很大,但也有拳头般大小,周围有一缕缕火焰腾起,就像是一颗颗火焰组成的果实。
不过也有修士发现,那些仙果还没有成熟,但看样子距离成熟也不远了。
随着仙果的消息传开之后,混沌禁区立刻成为了焦点,无数修士赶往禁区欲要争夺仙果。
“仙果乃天地孕育,有缘者得之……”
“仙果我魔极刀宗要了,无关人员禁止靠近,但凡靠近着杀无赦!”
“此果我昆仑派势在必得!”
“又岂能少得了我蜀山,仙果我蜀山剑派要一份!”
短短不到半日时间,各大修真门派汇聚,如魔极刀宗宗主丁浩,蜀山剑派掌门李逍遥,女娲一脉传人赵灵儿,鬼王宗宗主万人往……等等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一场难以避免的冲突发生,正邪两道发生了大战,双方修士各有损伤,鲜血几乎染红了整条山脉。
但是没有人注意到的是,那些鲜血流入地底之后,却莫名其妙消失了,被山巅上那株巨树吸收了,随着不断吸收鲜血巨树颜色开始转变,由白玉色变成了火红色。
而随着不断吸收鲜血,那一颗颗拳头大小的果实,也渐渐变得通红,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可就在正邪两道大打出手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头通体金色的巨鹰从天而降,巨鹰浑身羽毛如同金属一般,流动着可怕的金属光泽,羽翼展开足有数十米长,横空而下散发着可怕的威压。
这竟然是一头金仙级妖兽,而且还不是一头普通妖兽,因为巨鹰体内流淌着金翅大鹏鸟的血脉,勉强算得上是半只神兽。
“嘎嘎嘎,仙果归本王了!”
鹰王通体如同乌金,盘桓在众人上空,口吐人言,其声如雷,声势恐怖无比。
“一头畜生,也敢嚣张!”
天空一片乌光划过,开口呵斥鹰王的修士,顿时浑身一颤,双目圆睁,眉心处裂开一道口子,紧接着口子越来越大,整个人左右分成两半。
一时间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这一幕太过惊人了,鹰王出手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到不可思议,众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惨死了一人。
“孽畜,敢杀我昆仑派长老!”
几名昆仑派的老者盛怒,大步踏出,一个个气势冲天,那干枯的皮肤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生机,皮肤表面更是流动着奇异的光泽。
“你们几个在人类当中,也算是顶尖存在了,但是在本王面前,依旧不够看……”
鹰王口吐人言,降落在一株巨树树冠上,俯视着几位老者。
“狂妄!”
三名昆仑派的老者一跃而起,身姿矫健,如龙出海,分别从三个方向围攻鹰王而去。
“愚蠢的人类……”
鹰王不屑的冷笑,双翅一振,一阵黑色的飓风突然出现。
那三名昆仑派老者,顿时一个个浑身颤抖,紧接着身躯化作一滩肉泥!
鹰王可不是普通妖兽,体内流淌着金翅大鹏鸟的血脉,实力远超一般的金仙,绝对是此界最顶尖的强者之一。
见鹰王实力如此强大,瞬间灭掉三名天仙,众人不由大惊失色。
昆仑派乃是正道大派,十大圣地之一,列名更是隐隐位列前三,吃了这么大的亏,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只见昆仑派掌门姜天,取出了一根黑色长鞭状法宝,鞭上有无数符箓环绕其上,鞭长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节,每一节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正是鼎鼎大名的打神鞭。
“诸位道友,还请出手一起灭掉这孽畜!”
“哼!”
鹰王闻言顿时大怒,它最恨人类骂他畜生,当下口中发出刺耳的鹰鸣,带着无尽的愤怒,俯冲向昆仑派的众修士。
昆仑派掌门姜天冷哼一声,直接祭出了打神鞭。
只见一道鞭影横空而起,金光冲霄,照亮了天宇,朝着鹰王轰去。
鹰王足有五六十米长,体形庞大,此时它浑身羽毛几乎根根炸立,探出锋锐的爪子,朝着金光抓去。
“铛!”
天空中迸发出一道震耳的金属颤音,紧接着一声鹰鸣响起,伴随着鲜血洒落。
打神鞭乃昆仑派至宝之一,又岂是那么容易接下,鹰王虽然修为绝顶,但依然被打神鞭重创,它的爪子只剩下一截,鲜血直流。
“可恶的人类……那是什么法宝?”
鹰王飞速倒退,浑身乌黑的羽翼蓬松,心底冒起一阵寒气。
仅仅一个碰撞,它的爪子就没了,要是被长鞭抽中,怕是不死也要残。
在正道十大圣地中,昆仑派或许不是最强的,但单论底蕴却无出其右,类似打神鞭这样的镇派至宝,昆仑派可不止一件。
姜天正准备追杀鹰王时,却突然身形一滞,目光望向山巅上的巨树,仿似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只见不知从何时起,一位身穿金色纹龙帝袍的青年,站在了那株巨树下方。
“天啊,他是谁?”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是怎么来的?”
众人纷纷大惊,只见那株巨树下方,不知何时起出现了一名青年,静静站在巨树下,望着巨树愣愣出神。
关键是谁也没有看到,那青年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就仿似那青年本来就在那里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