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阿紫也是头疼,自己家里不怎么喜欢周雄。一方面,可能觉得周雄在家里地位不高,姥姥不爱的那种,自己女儿嫁过去,不是跟着受罪?另一方面,是周雄不够争气。
而周雄家,他的老爸老妈对自己也不是太满意。双方曾经谈过嫁妆、礼金等问题,但周雄家认为女方家实在是太吝啬。
所以,现在他们两个当事人夹在中间很难受。
老实说,阿紫是真的不喜欢周雄的家里人,自私自利。他老妈老爸都是偏心小叔子,什么家产的,都几乎是留给小的,大儿子只能自己拼。
就拿自己从杨奕手上拿到的那套房子说事,自己两个装修的钱还差一点,但他家是硬生生一分都不提供。而且,还要求自己儿子,房产权一定要捉在手里,要填自己的名字。
为了这事,她还跟周雄吵了一架。凭什么?房产证书上面只填周雄一个人的名字?如果不是他家里人那么恶心,阿紫自己其实是无所谓的,反正是打定主意跟周雄过一辈子的。
“到时候,你得发一个大红包吧?”阿紫开玩笑道。
杨奕笑道:“行,什么时候结婚,说一声。”
他可不管什么周雄,和阿紫毕竟有交情,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至于小慧跟闫景辉,他就懒得准备什么红包,到时候挑一份礼物过去,不是红包能够取代的。
四个人走着,经过一家卖假花的。这个花鸟市场,可不仅仅是真花,还有各种干花、假花,仿真花等等,品种是非常齐全的。
“做得真像,比真的还要好看。”阿紫忍不住说道。
四个人不由自主走进去,里面的生意算是周围好几家中最火爆的。不大的店面,挤了五六个顾客。
“几位,都要看些什么花?”一个店员走过来问道。
他介绍:“我们这里有塑料制品、丝绸制品、涤纶制品,也有用树脂粘土调配制成的材料,此外还用到金属棒、玻璃管、吹塑纸、纤维丝、装饰纸、彩带,这些材料均无污染或污染很小。因材料的弹性大可配合特殊高。度、形状的模型,并且可保常绿,突破真品的限制。形象逼真,生动活泼,完全能与种植的花草媲美。”
摆出来的,仅仅只是一个样品,他们还有专门的仓库,存货很多,不怕不够货。
这两年来,仿真花销售火爆,所以老板准备了不少的存活。便宜的十多元,贵的上千元,甚至上万元不等。
“好看是好看,但还是缺了点什么。”罗晓玉开口道。
“花香!”杨奕笑道。
大家顿时反应过来,是呀!花香本来就是花朵的最大魅力之一,现在都没有了。虽然仿真花做得比真的花还要娇艳,但还是差了一筹。
那店员听后,顿时无语。这也是仿真花的最大败笔,很多客人都说过这个问题。但他们也无可奈何,花香弄不出来。
“要不你们拿干花?还是保存一定的花香的。”店员推销道。
干花,,即利用干燥剂等使鲜花迅速脱水而制成的花。这种花可以较长时间保持鲜花原有的色泽和形态。
其实,做干花也很简单,最容易的方法就是风干,成本也低。
选一间温暖、干燥,且通风条件良好的房间,室内温度不应低于摄氏十度。通风好的柜子,有加热设施的房间,或是顶楼、阁楼之类的地方都很好。
我们平日摆放的鲜花许多都可以制成干花,尤其对我们有特殊意义的花束,制成干花后能保存更长时间。我们还可以买来鲜花花瓣,干燥后制成香袋,非常便宜。
“干花就不好看了。”罗晓玉摇摇头。
店员也没有因为几个人挑剔便放弃,现在的生意都讲究服务,有时候顾客并没有购买的欲望,但看在服务员的态度上,会照顾一二。
“那边的花也是假的吧?怎么那么贵?”阿紫大吃一惊。
她看到不远的一个区域,也都是假花,只是装饰得更加漂亮,好像一个个盆栽,做工精致,非常美观大方。
“那边的花有点不同,虽然也都是假花,但可以摆设风水局的。”店员笑着解释道。
如今的社会,虽然科技发展很快,却还有不少信奉风水的。几乎跟风水有关的,都是听烧钱的。他们这些假花的盆栽,就是其中之一,一盆花上万元不算贵。
“风水?”小慧真是长见识了。
杨奕却知道,假花假草并不具备生命力,所以对家居和人能产生的好效应很微弱,有些金属过多,布艺过多的假花假草,还会带来各种隐患。
然而,店员却说出一个让人无法辩解的理由。
“在风水学上,植物虽然讲求的是生气,但短暂的生命力对于家居风水而言,也不见得起多大的作用。而假花却有着‘万年不萎’的体质,更能稳定家居的风水局势。”
当然,这些话都是拾人牙慧,店员自己也不懂,听自己老板说过。
其实,要起到风水花的效用,应该选择颜色分明甚至颜色鲜艳的假花,用这些假花鲜艳的颜色来衬托室内原有至阳至阴的颜色,便能够起到平衡阴阳的效果。
另外,如果家中本身只有黑白两色,而在家中所种植的花,又是白色,那么,那白色的花朵便不能起到风水花的作用,因为花朵颜色必须与宅内主色达到适当的配合,才算合格,才能成为风水花。
可能很少人知道,自己老板还是一个牛逼哄哄的风水师,经常有人请他去看风水,很赚钱的。
“怎么样?拿一盆回去摆设还是很好的。比如这一盆满天星,就很多顾客喜欢,具体的风水原理,我就不是很懂了。”店员介绍道。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进来一声尖酸刻薄的声音。
“哟!这不是阿紫吗?听说买了一套二手的事故房,怎么连花草都要弄点假的回去?也对,这样经济很多,一盆就可以摆好几年了吧!”
杨奕转过头去,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