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抬起头看着聂师太,女鬼抬起头的一瞬间,附近的人直接就开始吐了。正面看起来,比我描述的还要恶心百倍。聂师太跟刘老也有些承受不住,可是女鬼在这里,随即聂师太说道:“你为何不去轮回。”说完用拂尘轻轻一动,女鬼的头低了下去。
女鬼低着头,原地转着,像是在思考着聂师太的问题。半响女鬼呜呜咽咽的说道:“塔,灯塔。塔嗓额灯塔。塔,簿剑啦”
“他?等他?他嗓你等他?他?不见了?”萧言不确定的问道。女鬼猛点头。我也是佩服萧言,让我能听出来前两句后面的都不知道说的什么。
女鬼呜呜的哭着,发出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太难听了。就像是用指甲划过玻璃。那“词啦”的声音,刺激为耳膜,一阵的难受。
“他是谁?为什么等他?我送你轮回好不好?”聂师太脸上挤出一点儿僵硬的微笑。语气柔和的说道。
“灯塔。灯塔。额邀灯塔。”女鬼语气快速又含糊不清的说着。不自觉的往后退去。
“师太,这怎么办?”这女鬼在这里,不走,万一恢复了过来,有普通乘客乘坐这一辆火车,出事了怎么办。毕竟鬼物是要害人的。虽然有好鬼但是不多见。尤其是像这个女鬼这样的,更容易伤人。
“送她去地府。让地府去查。”聂师太果断的下决定。“我们没时间陪她耗着,送去地府,地府自然会查到跟她有关的所有的东西。”聂师太说完一个女道友直接端坐在地上,嘴里念着《往生经》。女鬼渐渐透明了起来。一道散发着金光的大门打开。女鬼闭着眼睛顺从的飘进大门里。
“好了,都回去吧。一定要养足精神,明天就到了,你们现在都回去休息。不要乱搞什么了。”聂师太瞪了寒初一眼,跟刘老回去了。
我跟萧言架着寒初向自己所在的车厢走去。一路上寒初一句话也没说,到了车厢,寒初整个人趴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句话也不说。
“寒初这是怎么了?”我们回来没多久,周岚就醒了,看了一眼趴在床上不动的寒初,满脸好奇。要知道平时寒初平时跟我们在一起就他话多。现在一句话也不说,很让人奇怪。
搂着周岚把女鬼的事给周岚说了一遍。周岚看了看寒初说道:“寒初,这次长记性了吧。以后不要随便玩。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今天的事就是一个例子。”
寒初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把头蒙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传出来:“我没想到会召开那么恶心的东西。我感觉我以后再看见什么,也不会觉得比那个女鬼恶心了。”
“行了,别说了。说一遍就想起来一次。一会儿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金莉捶了寒初一下,掀开帘子走进自己的床铺。
坐上床上说道:“你们说,我们能活下来吗?明天就要到了,说实话,我心里没底。”金莉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儿恐惧。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谁知道呢。努力活下来。带着那么多法器,符咒保命没问题,我感觉肯定不是全部上,应该是分成几队,一队没灵力了,就换另一对强。想这样来,胜算还大点儿。就算活不下来又怎样。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萧言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感染了这节车厢里的所有人。
“对,大不了一死。”
“没什么怕的。”
“十几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
是啊,有什么好怕的,自己拼命去重创血人就够了,反正那么多保命的东西,只要自己不死,早晚有一天会杀了血人,自己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杀了血人。
“谢军,你会活着的,对吗?”周岚轻轻的问道。
“会。我一定要活着。”坚定握住拳头。自己还有周岚,还有父母,还有寒初,萧言这样的朋友,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他们自己也要平安的活下来。哪怕以后残疾了。
“抓紧时间休息吧,明天就到了。过不了多久就开战了,到了小兴安岭还不一定能不能好好休息呢。”萧言爬上床铺,略微大声的说道。整个车厢里说话,吃东西,玩手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抱着怀里的周岚侧卧着沉沉的睡去。
“这是哪?”想起来去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东西绑着。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手术台上。眼前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戴着口罩,走到我面前,后面跟着一个端着手术用具的护士。两个人邪恶的笑着。一下子就想起来自己以前做梦也梦到货。
“对,这是梦,这是梦。”闭上眼睛,嘴里喃喃自语。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在手术台上。
医生拿起手术刀邪笑的在我肚子上比划着,刀面反射着冷冽的光。锋利至极。不断的挣扎呢,奈何手脚被捆绑住。自己根本躲避不了。
“唔,不要,不要,滚开。”尽力的蜷缩起身体,看着医生手上的刀,怕一个不小心就扎在了我的肚子上。
“嘿嘿。”医生邪笑着,嘴角低落出绿色的津液。落在地上,散发着恶臭。医生缓缓的靠近我。嘴里的气味熏的我头晕,真的是太臭了。
“唔,唔。”两只手使劲儿往期抬,一切都是徒劳的,没有挣脱阻碍,反而把手磨破了。
“嘿嘿。”身上的护士也笑了起来。尖利的牙齿,映照着明亮的灯光,锋利的可以一口咬断人的喉咙。
医生从护士手里的托盘里拿出你个手术镊子,另一只手拿着刀,向我的肚子割来。拼命的摇着头,身体左摇右晃想躲开医生手里的手术刀。
医生最近的绿色津液滴落在我的身上,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真恶心。手术刀一点一点的逼近,离我的肚子越来越近了。自己挣扎的力度更大了,手术台都因为自己的挣扎,而响着。
“不要!”手术刀离自己的肚皮不足十五厘米。手术刀堪堪的停在肚皮上。医生比划着,就像在解刨一个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