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春泥,才护花?”我疑惑不解看着那个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男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令我不敢与其对视。在我的心里不断咀嚼着男人的话以及哪位老人的一举一动,我迫切的想从他们之间的对话,动作回想出一切我想知道的东西。可令我震惊的是,每每我的眼神与那个男人对视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就一片空白,明明知道自己要想一些东西可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将我的眼睛偏离开男人的眸子不与其对视我才能回忆一些东西。
男人继续用带着微笑的眼神看着我“怎么,刚刚在远处偷听的时候还敢与我对视,到了现在站我面前的时候却不敢看我了?”我心里暗暗一惊问到:“先生,您刚刚不是闭着眼睛和那位老人说话吗?怎么还能注意到我的眼神呢。这太不可思议了”男人看着我笑了笑“金佛也好,玉符也罢,都只送有缘人。刚刚那位老先生,有缘,无份啊……”男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选择回答了我上一个问题。我不解的看着男人,期待他能有下一步更多的解释。那男人看着我,“也罢,相遇即是缘分,今天老夫就给你讲一讲那些陈年旧事吧,只不过这里人多嘴杂。走,我便带你去我的雅居阁一谈罢。”说着男人便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摊位,那些符咒,护身符一类的东西男人像不要钱一样就往自己脚下的那个残缺不堪的大登山包里扔,也不怕将这些上好的具有灵气的物件给扔坏了。我看着男人手中的动作自然是心疼不已,当男人扔到金佛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嘴边的话对着男人说道“这些东西据我所猜测都是你做出来的,可你也不能这么糟蹋他们啊,最起码换个好点的背包在来装啊。不怕压坏他们吗……”其实这句话当我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毕竟是别人的东西自己无权评价那么多,我的话音越来越小,不过男人还是用他近乎变态的身体感应系统耳朵听到了我的话,他也不恼也不气。一脸平静的看着我说“小友,你在仔细看看你嘴里的那个破烂登山包,它可不是什么垃圾哦,我还觉得你的自觉异于常人呢,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
说完中年男人居然轻轻的笑出声来。我羞愧的低下头,不服输的继续看向登山包。心里暗想,不就是一个破包吗,这还故弄玄虚吗?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男人的摊位不算大也不算小,七七八八的大小物件加起来也有个几十件了,这远远超过了登山包的存储能力。可虽然我心里想到了问题的所在我的眼睛却依旧看不出那登山包的异常之处。这个时候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见我还没有找到那个登山包与众不同的地方。暗自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但他看似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现在的小辈啊,难道天眼都不会开了吗?”男人那个摇头的动作自然没有被正在仔细观察登山包的我发现,但他的一句话却一语惊醒梦中人。开天眼!为什么我没想到这个法子呢。我一拍脑袋,嘴里默念“嗡。现金刚萨埵。欲为汝开眼。金刚眼无上。一切眼今开。嗡。若炸那。曲阿吽。梭哈。”眼睛一闭,额头上的天门穴和天目穴中间的第三只眼缓缓睁开,眼前的一切情景都变成了灵气的飘渺体,面前的人们变成了一团团的灵气,灵气也不尽相同,有的中间带点黑气这说明他今天心情不好。有的灵气十分纯洁说明这个人心思简单不会做坏事。而那些小贩,身上大多都是黑气盖过了灵气,这说明他们已经利欲熏心,现在可能体现不出来什么,等他们老了就会百病缠身,所以老辈人说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举头三尺有神明之类的还是有依据的。
我稍微等了一下,待我的天眼已经初步适应周围的环境的时候目光一转看向了那个中年男人。一阵白光充斥着我的天眼,男人身上的灵气已经浓密到快要成为固体了,而普通人身上的灵气大多是呈现为雾状,我看向我自己,身体内的灵气也只不过才跟液体一样流动。而这个中年男人身上的灵气已经成为固态了,他的实力该多强大?我在度看向了男人,却发现他的右手的部分并不是至纯至净的灵气,而是被黑色的邪气占领。我的心里疑惑不解,全身都是灵气为什么单单右手是邪气,作为一个身上拥有那么多灵气,拥有那么多符咒法器的人居然破解不了右手的邪气?我仔细看了一眼男人的右手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长时间的看着那个遍布邪气的右手,仅仅只是看了一两秒钟我的天眼变开始发酸疼痛起来,浑身上下的灵力也不受控制一样都用我身体最大的输送速度来往天眼送去,甚至这个速度还有增加的趋势。我急忙将天眼转向别处,只见中年男人的登山包也是灵气近乎实质,里面鼓鼓囊囊的那么多东西竟然没有一件东西是凡品,就连那个登山包上面也是光华流动布满了灵气。原来这个看似破旧不堪的登山包也是一件法器。上面居然还篆刻着一个小小的空间法阵,虽然我并不懂法阵可我也知道法阵之中就数空间,时间这两种法阵最难布置。而我却在一个烂乎乎的登山包上面却看到了失传已久的,甚至是被修炼中人所公认不能再布置的空间法器。我的心理不由得被中年男人在法器上面的豪气和在现实生活中的困窘所惊讶。说他穷吧,他身上有那么多件法器,这本身就是一笔无价之宝。说他富吧,他已经沦落到这西桥门摆摊的地步,这无疑是一种生活困窘到一种地步的表现。
“发什么呆呢,快走了”只间中年男子已然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背在身上招呼我去他家了。看来我所有的谜团只有到了这个男人的“雅居阁”才能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