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冰山走进一边的小房间,我只听到一些杂乱的声音,但是心里却涌现出一股欲、望,因为我知道喝醉酒的她会做些什么事情。
果然不久之后她穿着一身暴露的女仆服装走了进来,她靠在门边对着我抛了一个媚眼,我看着她,神色有些复杂,因为我突然发现她的眼里很清明,言语之间也没有真的醉酒之后的那一份放纵,而是有些羞涩。
我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因为我知道这对于她来说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如果我这个时候戳穿,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所以我什么也没说,也没问她是不是上飞机前就已经想好了,不然她怎么会带着女仆装?
她缓步走来,一举一动都充满着风情,我看着浴火陡生,等不及她走过来,而是起身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
她看着我,轻轻的笑了笑:“我给你表演一个节目吧。”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早有准备了,我压住心里的邪念,然后笑着点点头,她拉着我的手,将我按在沙发上重新坐下,然后她站在中间,穿着女仆装跳起了舞
说实话,女仆装跳舞看起来有些怪异,但是她却能跳的非常的好看,简直就像是为了舞蹈而生的。
她轻轻踮起脚尖,双手柔软的似乎没有骨头,不时的还朝我抛一个媚眼,看起来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突然动了凡心。
就在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多么的幸运,虽然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应该如此的动荡,应该要平平静静的,但是这一刻,我突然庆幸,庆幸那个夜晚在王胜利的追击下走投无路,最终踏上了这条道。
因为这让我觉得自己也是能配得上的,配得上这个曾经对我笑一下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女人。
董冰山是优秀的,她虽然不像刘姐那样充满了智慧,但是无疑,她只是不像刘姐一样在这个家族长大,她一直冰雪聪明,也一直高高在上。
这样的女人竟然因为我躲在台湾那么长时间,并且冒着危险来到了温哥华,第一次她能不顾修车行的危险直接冲了进来,就是为了确定我是不是要紧,第二次她过了也是因为不放心我这么长时间没有和台湾联系,这样的女人……我何其有幸?
如果我还是当初的小保安,怕是不会有勇气和她扯上什么关系吧,想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冲起来抱住了正在翩翩起舞的董冰山,摸着她的长发喃喃的道:“姗姗,你真好。”
此时此刻我根本说不出其他的话,只有这一句看似苍白其实包含了我所有的思绪,她笑呵呵的伸出手指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看着我,慢慢的道:“不,是你值得。”
一句话后也不用再说什么,双方已经明白彼此的情意,我搂着她的腰在日光下缓缓的起舞,虽然没有烛光,也没有美食,但是我们两个的心意却是相通的。
我忍不住吻了上去,董冰山也没有拒绝,吻越来越深,我们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只知道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都喘了好几口的气。
董冰山拉着我在床上坐下,然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阿浩,我知道在这个时候问这个话有些矫情,但是……”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你和刘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拉着董冰山的手,缓缓的解释道:“姗姗,我明白刘姐的一份心意,但是她是我的亲人,你明白吗?我和她说过了,她也懂。”
“恩,我相信你,她那样的女人确实是值得当成亲人一般对待的。”董冰山笑了笑,然后看着我道:“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有些纳闷,除了刘姐我应该也没有招惹其他人啊,不,还有一个……地狱天使的辛亚公主,董冰山不是要讲她吧?
董冰山看我紧张的样子,笑了:“你不要这幅样子,搞得像有多少外遇一般,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想过我和可欣两个人,到底怎么办?”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是啊,韩可欣,她和我之间一开始只是暧昧,但是她后来也表明了心意,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对她是什么感情。
她和董冰山一样,进了缅甸只是为了救我,这次也来到了温哥华,无怨无悔的跟着我,可是我呢?
“阿浩,你对可欣到底是什么感情?”董冰山显然不想放过这个问题,我也知道这确实是很重要的,我苦笑着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董冰山呼了一口气:“那我换一种问法,就是如果韩可欣从今天开始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也再得不到她的任何消息,你会怎么样?”
“不行!”我猛然拒绝道,之后突然醒悟过来,有些尴尬的看着董冰山,这不是古时候,那人三妻四妾的,可是我一想到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韩可欣,我的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
但是我这么激烈的反应看在董冰山的眼里,她应该要伤心了吧。
董冰山苦笑着道:“当初是我撮合你们两个的,你们两个之间,还有可欣对你的感情我都不明,所以阿浩,我不能再让可欣受一次伤害。”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安的看着她。她噗嗤笑出声来:“你们男人呐,总是贪心的很,无论是金钱、权力还是女人上。”
我刚想解释什么,她已经笑着道:“你放心,我没有让你在我和可欣中间选一个,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要和我们中间的某一个结婚,我希望是可欣。”
“那你呢?”我抱着董冰山,总有一种下一秒就要失去她的感觉,虽然我舍不得韩可欣,但是如果一定要选,我肯定选董冰山,因为在我心里,她才是一直以来我爱慕的那个人。
她撩拨着头发道:“我?我在哪里就要看可欣了,如果她不介意,我就陪着你,如果她介意,阿浩,到时候你便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