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行会徽章的话一出,总算是安抚住了准备离去的众人。结果,就看见拍卖行会的会在拿出了一件看起来也只是普通的货色,交给了另外一个拍卖师,由这个拍卖师开始拍卖。
这才让众多宾客便继续留在了原位。
只是那在台上和拍卖师纠缠不清的金福长老,则是被会在劝了下来。三个人一起去了拍卖行的后厅商议起来。
凤凌月和南宫弑炎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立刻悄无声息地从厢房中出来,来到了后厅的窗口,侧耳听着那屋子里的动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拍卖行会的会长大声呵斥着,满脸怒气。
拍卖师看了看身旁的金福长老,对着金福长老道:“这位是大皇子身边的人,托我给大皇子卖一些珊瑚,可是没想到珊瑚被人调了包变成了一堆垃圾……”
金福长老不相信这个拍卖师的说法,当即反驳道:“根本就不是别人,一定是你监守自盗!这个藏珊瑚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是你偷偷调包的,还能是鬼呀!”
“这个,我真是冤枉啊!”拍卖师哭爹喊娘的样子。
眼看着这已经变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剪不断也理不清的事情。金福长老便干脆动手来解决,毫无预兆的冲着那拍卖师出拳打了过去。
“嘭!”
拍卖师被打的一颗牙都从嘴巴里飞了出来,整个人都后退了好几米远,已经摇摇欲坠,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然而……
凤凌月趁着这个时机,猛地伸出一手,从指尖弹射出一道凌厉的灵光来。只是眨眼的功夫,就看见那原本摇摇欲坠的拍卖师,竟然又挺直了身子,还加快了速度,朝着金福长老冲过去。
“嘭嘭嘭!”
一连还了金福长老三拳,金福长老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从头到尾都只是挨打的份。
拍卖行会的会长都瞪大双眼,满脸惊吓过度的反应。
“你中邪了?平时你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吗?怎么现在打人这么厉害?”
“……”
拍卖师没说话,只是咧着一张血盆大口,不死不休的朝着金福长老杀过去。
金福长老完全没有想到,拍卖师发起狠来,竟然能够如此厉害!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他被接连击中的几处要害。不一会而就口吐鲜血,整个人倒在地上,翻来滚去。
如此,那个拍卖师还不罢休,一把抽出了不知什么时候藏在身上的匕首,直接照着那金福长老的脖子用力一划。
“哗!”
“噗……”
鲜血喷涌的声音,惊呆了拍卖行会的会长。也将那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拍卖师给惊醒了过来。他像是梦游一般,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沾满了鲜血的匕首,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的神奇。
“这怎么可能……”
“是啊,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疯了,你一定是中邪了,快离我远一点,我要报官抓你,你逃不掉的!”拍卖行会的会长一边威吓着,一边忙不迭地从大厅门口冲了出来,一路跑着去官府。
拍卖师被吓到了,赶忙追在拍卖行会会长的身后求他。
等到这两人走出了屋子,凤凌月和南宫弑炎两人才缓步来到了屋子当中。
凤凌月低头看了一眼地上已经凉透了的金福长老尸体,眼中只有无限的鄙夷和不屑。
若不是他她温水煮青蛙,这个金福长老大概也不会大意的被一个普普通通的拍卖师给杀了。不过现在已成事实,他只能去阎王殿后悔了。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凤凌月低沉的声音对着尸体评价道。
“好了,一会儿这里就会来很多人,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说这话的功夫,南宫弑炎伸手牵过凤凌月,两人就像没事人一样,慢悠悠地随着拍卖大会中的那些宾客一起离开了这里。
只不过半日的时间,整个都城中金福长老与人起纷争被打死的消息就传开了来。几乎无人感到惋惜。
就连大皇子也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狠狠的咬着牙,将桌子一拍。对着自己跟前的几个心腹侍卫大声咆哮起来。
“废物!这就是一个废物!只是让他去卖个东西,竟然把命都卖没了,他没了命没关系,还把老子的东西给弄没了!简直是死有余辜,也不足惜,可是我的东西怎么办?真是气死我了!”
“大皇子息怒,一段时间里,如果还想筹备足够的银两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个办法!”其中一个人低声对着大皇子建议了起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皇子现在烦着呢!没心情听你在那里猜哑谜!”大皇子挥了挥手,不耐烦地催促道。
那个人不敢再啰嗦,急忙对着大皇子轻声说:“听说最近国库充盈,而且再过一天就轮到大皇子你也负责过目国库的情况,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吗?”
这句话说完,大皇子的脸上有一瞬犹豫的神情。可是他想到只要再过两天,这皇位都指不定是谁的,那么这个国库里的银子拿不拿,都已经不再重要,也根本不会有人质疑。
想到这,大皇子狠狠一拍桌子,像是狗急跳墙了那般,对着身边的几人大声吩咐了起来。
“明日多带些人,在查阅国库账目的时候,我们要出其不意!好好的捞上一笔,作为我们的储备银子,听明白了吗?”
“是!”几个人齐声回应,已经有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然而……
世事难料,变化无常。
第二天,大皇子带着几个侍卫以及隐藏在暗中的侍卫一起,来到了国库之前的时候。却被告知,监督国库银两的这件差事,已经被皇上临时授权给了萧王爷。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我要去问父皇!”
“原来是大皇子啊!我还以为是何人在此咆哮,如果大皇子对我十分不满,我大可以将这件差事让给大皇子来做,只不过是皇上下的这道口谕,抗旨不遵的罪名就让人难办了。”
萧东临不知何时从旁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诡谲的笑意,看着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