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冰凉感越发明显,我从昏睡中惊醒,刚准备坐起来,上身被什么东西禁锢着,我又根本没法大幅度动身。
我艰难的看了一眼,不由得大脑一片空白,我的身体被医疗器械死死的锁在小小的空间里,双腿在两边的支架上固定,腿叉开的很大,做出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
而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正用冰冷生硬的医疗机械探入我的下身,疼痛和不适让我不由得浑身抽搐。
“呜呜……”我想要叫出声,嘴上被绷着细麻布,我根本没法发声,只能被凌.辱着。
我感觉这是我经历过最长的时间了,身体虚耗严重,我连呼吸都有些停滞。
屈辱,难受,疼痛,无时无刻的折磨着我的身体和心理,我连死的冲动都有了。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大褂总算把塞进我下.体的东西弄了出来,揭下口罩,对着身旁的人说道:“不是处。”
是个男人的声音,我一想到一个男人给我做这样的检查,就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只想挖了那人的双眼!
“哎,是处的话,刘宇那个王八蛋也不会要这个价了。”媚姐的声音传来,我虚弱的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心里只觉得无比的可笑。
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为了赚钱不惜犯法,这个所谓的夜总会就是卖.淫场所。
“不过,媚姐,实在不行的话,还有个方法。”白大褂阴险的笑了笑,白净的脸色透露着阴柔之气。
媚姐迟疑了一下,立马面露喜色,“你是说?”
她的话没说完,白大褂已经会意的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他们在盘算着什么,检查完之后,便把我关进了一个不见阳光的小黑屋里。
除了送饭时间,我几乎见不到一个人,不管我怎么叫喊,外面都没有任何的声音。
整个房间里只有一盏摇摇欲坠的小灯,闪发着橘色的光芒,我根本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觉得时间变得漫长了很多。
每一餐固定的饭菜,我忍着胃里作呕也要强行塞进嘴里,毕竟我要保存体力,这样才能在有机会的时候脱身。
我开始在想,我失踪这么久,厉泽端会不会找我?他会知道我在这里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最想要躲避的人是他,可在这个时候,我想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他……
还有陆延铭,他会来找我吗?
我不禁嗤笑,我和他不过三两面之缘,他又怎么会把我放心上呢?太异想天开了!
这个世界是残酷的,想要生存下去,我只能靠自己的力量。
终于,不知道过了几天,门突然打开,进来三四个人把我抬走。
我吓得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一道强力按住,“给老子老实点。”
“你们要做什么?”我惊恐的看着抬着我的彪壮大汉,声音颤抖的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路过拐角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注意点,弄伤她,你们赔不起!”
“是,媚姐。”
我艰难的转脸,看到一身火红的紧身裙的媚姐,妖娆的妆容衬的她的皮肤更加晶莹透亮,可谓是人比花娇,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妹纸,好好听话,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要报警,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在犯法,会坐牢的!”我声嘶力竭的骂道。
抬我的汉纸们阴测测的笑了笑,就连媚姐也跟着娇笑连连。
“报警?妹纸,我实话跟你讲,还没人敢查我们这里,警匪一家听过没?”媚姐双手抱着胳膊,冷笑道。
我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绝望,打从心底里的绝望和恐惧,让我的情绪失控。
我不顾一切的挣扎着,抬着我的男人终于抵挡不住,只好把我放在地上,我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的间隙,迅速的钻进一间屋子里,锁好门,后背死死的抵在门后。
“特么的,贱人,给我撞门!快点!”媚姐尖锐的声音传来,门开始剧烈的晃动着。
一阵比一阵强烈,眼看我根本抵不住了,我跑到旁边的桌子前,艰难的推着桌子。
“啪!”一声巨响,我还没来得及把桌子挪到门后,门已经被撞开了。
我错愕的看着走进来的人,心想,这下完了!
走在前面的两个壮男把我架到媚姐的面前,媚姐面露怒色,二话不说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我疼得咬牙切齿,却依旧倔强的瞪着她,“你们放了我,二万块钱我给你。”
“不,我给你双倍,只要你放了我。”我嘶吼道。
“呵!”媚姐不屑一顾,“你要是真有那么多钱,就不会被卖到我们这里了。”
“带她走!”一句话出口,壮汉得到命令,不顾我的挣扎和反抗,拖着我往前走。
我看了一眼四周,下面是灯光蹉跎的舞池,我大声叫着,“救命,救命啊……”
“啪!”
媚姐毫不犹豫的甩给我一巴掌,“别特么给脸不要脸!从今以后,你这条命都是我的!”
“走!”
壮汉拖着我前行,,嘴上又重新贴上了胶带,我根本没法发声。
我看着下面疯狂的跳舞唱歌的人群,多想让他们注意到我,能帮助我。
然而这都只能是奢求罢了!
我绝望的垂下头,难道命运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路过拐角的地方,我似乎看到一道熟悉的深夜从长廊里经过,我努力睁大双眼,让自己能更清楚的看到他……
随着越来越近的距离,我总算看清楚了,那人正是厉泽端。
他身穿黑色的西服,笔直挺拔的身躯只仅仅是一眼,就能认出来,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似乎就是为了他而存在的词语。
我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挣扎着,摇晃着双手,希望他能看到我。
可是,他却转身进了一间包厢,连头都没回一下……
我仅有的希望再次破裂,身子渐渐的沉下来,我任由壮男拖着我前行。
希望和失望,只是一瞬间。
就在我快要被拖进房门的时候,那个包厢的门好像又打开了。
一条熨帖平整的西裤露了出来,我屏住呼吸,看着厉泽端的身影渐渐的出现在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