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璃心念微动,屋内的物件飞快消失不见,空间内则多出不少东西。
颜若璃满意地看着空间内物品不断增加。
这个空间她刚开发出来,功能还不够多,看上去也比较简陋,但胜在空间足够大,多少东西都能装进去。
很快,书房内只剩下颜修坐着的椅子。
颜若璃毫不客气,照样收走。
颜修扑通一下掉到地上。
“嘀嘀——”
空间发出一声提示音,同时,书房内侧墙壁上显示出一道长方形的光圈。
有密室?密室内藏着宝物?
颜若璃又惊又喜。这是空间的一项功能,寻找宝物。藏得再深的宝物,空间都能挖掘出来。
原来宰相大人的书房内有密室,这倒要好好看看了。
颜若璃走到光圈前,仔细观察了一会,在墙壁上按了几下。
那个地方,原本挂了一幅画,现在画已经被她收进空间,只剩下光秃秃的墙壁。
墙壁上发出“扎扎”的声响,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颜若璃笑了笑,走进去。
她上一世经受过许多特殊训练,开个机关不在话下。
密室约摸有二十平米大小,堆满了箱子。
颜若璃随意揭开一个箱盖,发现里面满满当当装的都是金子。
她不禁咋舌。这一个箱子就这么多金子,这所有箱子加起来,该有多少财富?
这是一个宰相能够拥有的吗?
当然,想归想,她可没闲着,很快就把箱子全部收进空间。
至于其余的箱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等以后空了她再慢慢查看。
密室内很快空无一物,颜若璃退了出去,把密室的门关好。
颜修等人仍然晕倒在地,还没醒来。
颜若璃从空间的医疗室内拿出一颗药丸,塞进颜修口里,再捏住他的下颌,强行让他吞下去。
颜修闷哼一声,似有醒来的迹象。
颜若璃没理会他,匆忙离开。
她现在忙着呢,急着把宰相府的东西都收走。
至于那颗药丸,也没啥别的作用,只不过让他此后都不能再亲近女人而已。
他纵容别的女人气死原配,又跟继室一道欺负原主,活该他以后不能碰女人。
至于徐青瑶等人,颜若璃现在没空理会她们。
等她把东西都收走了,宰相大人也宠幸不了她们了,想必她们以后的生活会非常有趣。
于是,颜若璃靠着这张脸的杀伤力,先把人迷晕,再进去收东西。
有胆子大没晕倒的,颜若璃不介意送他们一点迷药。迷药的量她掌握得很好,不会把人迷晕太久。那些人醒来后,会认为自己是被吓晕的。
颜若璃所过之处,除了人和房子,凡是能收走的东西,一件不剩。
逛完宰相府,她回到原主居住的小院,把小院里的东西也都收进空间,包括先前躺过的两条长凳。
做完这些,颜若璃坐在屋前的石头台阶上,轻轻捶着腿。
这身体太弱了,只逛了这么一圈,就累得不行。
肚子有点饿,颜若璃从空间内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趁着现在空闲,补充点能量。
这燕窝粥是厨房为颜老夫人炖的,被她收进了空间。
直到现在,颜若璃才有空考虑自己未来该怎么办。
宰相府是呆不得了,靖西侯府更加不能去。万一一过去就被砍头了怎么办?
逃吧。
有了这些钱,逃去江湖,天高地远,生活滋润着呢。
颜若璃把喝空了的粥碗丢进空间,找出一套丫鬟的衣服,打算假扮成丫鬟,混出府去。
可恨这身子太弱,若是有她前世的身手,哪用得着这么麻烦,直接翻墙出去就行。
她刚拿出衣服,便听见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大群人朝这边走来。
颜若璃知道现在暂时是逃不了了,把衣服丢回空间,静静地坐在台阶上等待。
颜修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两眼赤红瞪着颜若璃,喝问道:“小贱人,你把东西都弄到哪去了?”
他刚才苏醒后,很快意识到不对,颜若璃是人不是鬼。
他那个气啊,这小贱人竟敢戏弄他,要翻天了不成?
“来人啊,把大小姐给我叫来。”颜修大声喝道。
没听见下人回应,却听见徐青瑶哭哭啼啼叫道:“老爷,东西,东西都没了。是不是被鬼搬走了?”
“什么没了?”
颜修一打量,看见空荡荡的屋子,大吃一惊。
他立马想起密室,赶紧把人都打发出书房,自己钻进了密室。
看见空空如也的密室,颜修两眼一黑,差点再次晕倒。
那么多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那些东西可不单是他的,还有上头寄存在他这儿的,是万万不能丢的,更见不得光。
那些东西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是杀头的重罪。
颜修两腿发软,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急忙带人来找颜若璃。
他凭直觉觉得,这事跟颜若璃有关。
她明明死得透透的了,他亲眼看过,也找府医验过,绝不可能弄错。
她突然间复活,跑过来捉弄他,然后书房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这两件事太凑巧了,想不联系到一起都不行。
一路上,不住有人来找颜修哭诉,说东西不见了,今天的晚餐没着落了,明天的换洗衣服也没了,晚上睡觉都只能睡地板了。
颜修被弄得极不耐烦,也深为恐惧。
这么多东西莫名其妙不见了,门口的守卫却根本没看见有人出去,更加没看见有东西被搬出去,这是人能办到的吗?
难道家里真的闹鬼了?
颜若璃装作没听懂颜修的话,很难过的样子问:“父亲,我屋里的东西都不见了,是你让人搬走的吗?”
她的脸上,珠泪滚滚而落。
“我今天成亲,还没出门,你就让人搬走东西,你就这么急迫想赶走我吗?父亲,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女儿吗?”
这些话,是她替原主问的。
心里涌起丝丝悲哀,不知道是在同情原主,还是被原主残留的情绪影响。
颜修本是来兴师问罪的,这会儿反倒被她问得张口结舌,回答不上来。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冷声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