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这才过了多久,你就找了一个姘头啊,还真是和你的娘亲有的一拼呢,呦呦,我看看,我看看,这个男人看起来还挺不错嘛,要是小曼师妹你什么时候不想要了,可以介绍给师姐,师姐那里可是有好多的单身师姐呢。”诺师姐轻笑着开口,话辞言语间,满是讽刺。
姘头?我听到了这句话十分的不爽,这意思,是在说张曼是个婊子么。
我把自己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面上,微笑着对张曼开口讲道,“我说小曼啊,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一个长得尖嘴猴腮,一脸婊样的师姐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曼的师姐还没有开口,那个男人就不依不饶的开口说道。
我看着这个身高还不到我胸口的男人,满眼的鄙视,继续说道,“张曼,你这师姐还真是有点有段呢,不过看样子,也是有一点饥不择食呢。”
张曼这个时候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再继续讲下去,但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让别人当着我的面来欺负我的朋友呢,在我的字典里,是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的。
“呦,怎么着,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别人骂我们可以,我们还不能骂回去了么。
张曼听见我这样说,知道劝我也没有用,所以也就不再劝我。
那个公子哥应该也是从小被惯养大的,所以应该也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我甚至能看出他额头上冒出来的黑线。
“你!”那公子哥被我这句话一堵,直接就冲上来想要对我动手,我直接站了起来,一个巴掌就把他给轮蒙圈了。
那公子哥本来还想要继续上来跟我对抗,但是一看到我胸口的身高,也就有些不敢上来了。
“小曼,你什么意思,以为找到了帮手,所以特地想要给我来个下马威是吧,”那个是假意看到我似乎不太好惹,就转过头对着张曼开口说道。
张曼缩了缩脑袋,有些畏畏缩缩的开口说道,“师姐,我……抱歉……我……”
“你不必再解释了,我告诉你,那些东西,你是绝对那不回去的。”那个师姐冷下了开口说道。
我看着一脸无助的张曼,看着她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我咬了咬牙,开口问道,“你现在应该和我说实话了吧。”
张曼怔住了,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我早就该知道那些东西我是拿回来的,我这一次就不该回来自取其辱,我们还是离开吧,明天就走。”
我却要了摇头,然后看着张曼,开口说道,“我希望你能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不是朋友么,朋友之间不就是应该相互帮忙的么,之前你帮过我那么多,现在也是我该帮你的时候了。”
“可是……”张曼还想要继续说什么,我却摇了摇头,继续开口说道,“没什么可是的,你就直说吧。”
“……\"在一番沉默过后,张曼的眼泪像决堤了一样涌现了出来,我清楚,张曼外白哦的坚强其实都是装出来的,看样子她一定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有什么人就是这样,装出一副很是坚强的样子,可是骨子里却是脆弱的很。
但一旦那有人开始安慰自己,那眼泪便会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我静静的看着坐在那里哭泣的张曼伸出手去扯下了一张纸巾,帮张曼擦着眼泪,然后听张曼巴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我听。
果然就是一个鸠占鹊巢的故事,这种事情我听得多了也见得多了,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是我还是不明白,以张曼的道行,应该不至于被这些人欺负啊,于是我开口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还击呢,我看得出来,那个师姐你还是对付的了的,为什么要任由着她欺负你。”
张曼要了摇头,哭着说道,“你们还记得在大漠的时候我跟你们隐藏了我会用蛊的事情吧。”
我随即点了点头应和着张曼。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如果按照道家的道行,我的的确确是打不过师姐的,但是我们师门禁止学习道家以外的本领,我的用蛊的功夫,是我自小就会的,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师父一直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为了我,他把这件事情给隐瞒了下来,而且还再三地叮嘱我,绝对不可以轻易亮出本领。”
“如果我对师姐使用了蛊,那这件事情就会被人知道,我到没有关系,可是这样会把我的师傅给牵扯进来啊,我不能让我的师傅为了我背负这样子的骂名啊。”张曼哭着说道。
原来是这样,所有的迷乱似乎一下子就解开了,既然张曼没有办法处理这些人,那这件事情就由我来帮她做。
看着一旁正在点菜的那个师姐和那个公子哥,我不由得冷笑了起来,东西时一定要拿回来的,张曼所受的委屈,我也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我伸出手擦去了张曼眼角的泪水,手里拿着刚才装着花生米的碟子,直接站起来朝着那个诺师姐和公子哥坐着的地方走了过去。
“你想要做什么。”张曼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连忙开口说道,“我们现在还不能和他们斗,我们还是走吧。”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我对这张曼眨了眨眼睛,直接把自己手中的碟子朝着那对狗男女砸了过去。
碟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直接朝着诺师姐和公子哥就飞了过去,直接啪地一声砸在了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溅落开的碟子岁脸直接把那个诺师姐下的叫了起来。
那公子哥直接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朝着我开口骂道,“我靠,你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大爷要让你们看看欺负人的下场。”我冷哼了一声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么。”那个公子哥傲慢的开口讲道。
这时候,那个骚货师姐也站了起来,狐假虎威的说道,“你们惹不起他的。”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惹不起,我还真就不信邪,鬼我都不怕,难道会怕一个肾虚的公子哥。
“那我倒偏要惹惹看。”我狠狠的说道。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个男的随即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叽里呱啦的讲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