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究竟是谁?
一个个疑惑开始冒上了我的脑袋,我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放在手边的玉佩。
就当我拿起玉佩的一瞬间,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突然涌现了出来。
这感觉就像是,我找回了丢失已久的心爱之物一样。
玉佩是环形的,上面雕着龙凤的图案,龙湖的周围,一抹朝阳缓缓升起,这让这块玉佩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加诡异。
我用手摩挲着这块玉佩,就感觉这块通透的玉佩上传来了阵阵暖意,但仔细放在灯光下,却发现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来我的黄金匕首,这个黄金匕首曾经好像就挂着什么东西。
我把玉佩放在匕首旁边比划了一下,几多发现这样的搭配似乎就是天生的一样,难道说这块玉佩本来就是这把匕首上的?
我愣了一下,把玉佩挂在了匕首上结果发现,他们好像天生就是这样搭配的一样,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
但是那个神秘的人为什么要我去冰海。
铃铃铃
铃铃铃。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显得格外突兀。
吓得正在思考问题的我差点跳起来,惊的我一身冷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电话机旁,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
结果我刚一说话,那边就是一阵沉默,根本就没有任何声音,就在我刚要放下电话的时候,那边的人开始讲话了,“东西都收到了么!”
听到这个声音后,我愣了一下,这个声音怎么和我的声音一模一样,就好像是我自己在对着我自己讲话一样。\'“
收到了。”我极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装作淡定地说道\'
“那好。”那人回了我一句之后就直接把电话怕给挂掉了。
我甚至连一句你是谁都没有来得及问。
我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只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我实在是讨厌透了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
可是如果我不去,我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小樱了。
去,肯定要去,但是我绝对不能自己一个人去,这一趟肯定凶险至极,我打算搬几个救兵来。
我打车回了家,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端详着这把黄金匕首。
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了,那个人给了我这块玉佩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是见面礼不成。
想了想,我决定给张曼打电话,可是就在我已经按下了那些数字键之后,还是决定不要了,我实在不应该再让任何人为了我冒险,我更不愿意有人因为我而死。
既然那个人让我去冰海,就说明我对他还是有用的,所以我暂时应该还没有什么危险。
我还是决定一个人去。
我又一次梦到了小樱,小樱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哭的我心揪得慌。
小樱,等我,我很快就来,我在心理启誓道。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后就跟我爹娘坦白我得走了,我妈虽然舍不得可也知道儿大不中留,所以也就没有拦着我。
我抱了抱我妈,我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没有说话,只是忽然觉得好舍不得我妈。
想来父母和孩子的缘分还真是够浅薄,就只有那么十几年是日夜厮守在一起的,一旦长大了,出去上学了,一年都回不来几次,回来一次也待不了多久。
这样想来忽然觉得挺对不起我爸妈的,我心里惦念着,等以后毕业了就回到家这边来找工作,至少可以离我爸妈近一点。
既然不能时时刻刻都陪在他们身旁,至少要让他们在想要见到儿子的时候,能够见到我。
我知道我爸妈并不想要大富大贵的生活,他们就希望我们常回来看看他们,多陪陪他们,我过得快乐,他们也就知足了。
这世间没有任何一种爱能抵得上父母对孩子的爱。
吃过饭后,我就跟爸爸妈妈们告了别,然后转身就走。
我虽然是个男孩子,可是我最受不来哦的事情就是分别,尤其适合我爸妈的分别。
离开家门后我就一直都没有再回头,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回了头,我就再也走不了了。
真怕自己这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走了一段路之后,我忽然觉得鼻子发酸,特别想哭,我坐上了去城里的大巴车,然后又转高铁去了冰海。
到了冰海的酒店,我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忽然觉得好累。
这时候想想觉得,如果真就这么死了该有多好,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都不用管,没有那么多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最近的这段日子我实在是过得太累了。
虽然我心里面知道就算找到了小樱也不能怎么样,就算我心里再喜欢她,我们也是不能在一起的,人鬼殊途。
咚咚咚
咚咚咚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愣了一下,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门口,我这心里直发毛,这大半夜的是谁啊,我在这个地方也没有认识的人啊。
我犹豫了半天,开口问道,“谁啊?”
门外并没有人回应我,但是敲门声却一直在想着,这敲门声敲的我心发慌,我又朝着大喊了一句,“是谁啊?”
这次终于有人回答我了,“你快开门。干什么呢,啰里八嗦的。”
我一听这个声音,顿时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竟然是张曼,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赶紧打开了门,把张曼给迎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我看着张曼走进屋,有些惊讶地问道。
“有人给我传了一张纸条,说你在这里,要我过来帮忙,我就来了。”张曼看着我说道。
这下子我更发蒙了,我也没有告诉别人我要来冰海啊,怎么会有人告诉张曼我在这里呢。
难不成,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