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住着一个小生命,对于它,夏小萱其实是充满了罪恶感的。
她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根本得不到爱,而且自己也不该如何去面对它,所以,跟着她一起走吧,如果有下一世,别再投胎到她这里来了。
“对不起,宝贝!”
“再见了,夜月!”
夏小萱冷笑,抬起右手,拿着那把水果刀,一刻都没有犹豫,狠狠的在左手的手腕处划了一刀。看着一点点的随着手臂留下,直至流到浴缸里,泛起红色的涟漪。
随后她便躺了下来。
这一刻,世界好像都开始慢慢变得安静了。她回忆起了好多往事,她和端木夜月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都象幻灯片一样,一幕幕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最后一个画面竟然他决绝的面孔。
端木夜月,我死了,你会为我伤心吗?
端木夜月,这一次,真的再见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开始渐渐的失去意识,一直到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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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冬天了,法国的气温还是很低的,乐乐还端木爵都床上了大衣。他们此刻在正在车上,端木爵开着车,乐乐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那里,只知道他们行驶在公路上,周边都没有任何的建筑物,非常的宽广,早上下了一场小学,现在到处都被这白色的,星星点点的小学给覆盖了。
其实乐乐有点好奇啊,普罗旺斯是以薰衣草之乡出名的,很多人都会慕名而来,可是薰衣草开花的日期一般都是在七八月份的时候,那个时候来普罗旺斯旅游才是正确的选择不是吗?
现在过来,天气又冷,除了能看到雪意外,还能见者什么呢?
猜不透端木爵的心思,乐乐心里叹气,也不知道他到底卖的什么关子。现在自己只有跟着他才能一步步的揭晓了。
“你肚子饿吗?”端木爵终于开口了。
乐乐点点头,道:“还有多久到啊,我们到底是去哪里?”
端木爵用左手扶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指了指后面的旅行袋,说:“里面有些吃的,你先凑合着吃点,等下我们到了镇上,我再带你去吃好的!”
乐乐皱眉:“哦!”
端木爵看她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觉得挺有趣,扬起嘴角笑了笑道:“估计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你要是觉得困,也可以睡一会!”
还有两个小时?
龙乐乐听后,直接躺倒了椅被上,从酒店出发,他就去租了一辆车,随后胡乱吃了点早餐,就出发了,已经开了大概有三四个小时的时间了,现在居然还有半个钟。
乐乐有点丧气了,他感觉端木爵似乎不是带他过来玩的,而是过来办什么事情的,因为他所的所作所为都让乐乐觉得很有目的性。不像是来玩的呢。
端木爵见她这样,嘴上的笑意更深了,继续道:“不要总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喜欢看着你笑!”
乐乐朝他苦笑了一个,随后便别过脸,闭上眼睛,准备听端木爵的话睡觉去了。
一路上他们便没有了任何的交集。
车子驶入了一个小镇,在一家餐厅门口停了下来,端木爵看了看驾驶座上的女人,呵呵,她还真是睡着了。
有点不忍心去打搅她,端木爵没有熄火,车里的暖气还开着,他自己先下车后。
关车门的动静就算他控制得再小也还是有声音的,乐乐就这样被惊醒了。
下意识的看了看驾驶位,端木爵已经不在了,四处看了看,不远处,他看见端木爵进了一家餐厅。
她随即跳下车,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餐厅并不大,乐乐进门就看见端木爵正在和一个和差不多四十多岁岁的外国女人在拥抱,那样子,像是多年未见的亲人一般。
端木爵以前就来过这里吗?
很快,她就让那个女人给看见了。指了指她给端木爵说了些什么,端木爵回头,看见龙乐乐站在那里便招手让她过来。
龙乐乐在众人的目光下走了过去,端木爵一把将他搂到自己身边,说道:“她就是龙乐乐!”
金发碧眼来形容眼前的女人很恰当,虽然人到中年,却还是很有西方女人特有的气质。乐乐朝她笑了笑,说了声:“你好!”
对方上下仔细的看了看龙乐乐,点点头道:“爵你的风格似乎和之前很不一样呢!”她用着一口不太流畅的中国话说着。
端木爵呵呵一笑,道:“你倒是没怎么变,废话还是那么多。”
他转身对乐乐说:“她是苏珊。”
苏珊?她刚才说端木爵的风格和之前不一样了,是说她以前的女朋友不是这个样子的么?端木爵以前带别的女人来过这里吗?
龙乐乐朝她点点头笑笑了笑。
苏珊将他们带到一旁靠窗的位置安排他们坐下了,随后拿着一本菜单过来让他们点。随后自己便去忙了。
乐乐四处看了看,这个餐厅不大,现在的客人倒也不是很多,装修风格很有西方特色,好像是个主题餐厅。
他们靠着窗户,外面的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这里都是些典型的欧式风格,没有过多的高楼大厦,空气也比皇城清新。确实也是个好地方呢。
“这里是哪里?你以前来过吗?”龙乐乐也是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
端木爵在他的对面坐着,他当然能看清楚龙乐乐的心思。当他来这里,自然是要将这里的一切都要告诉他的。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我小时候就是住在这里的!”端木爵说。来到这里他才发现好多往事不是你说忘了就能忘了的。
嗯哼?小时候在国外吗?不是在皇城吗?
龙乐乐惊讶,其实对于端木爵的身世她略知道一些,但是基本上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他的母亲是静姨,不是端木家的原配夫人,因为自己父母的关系,现在依旧是植物人。端木爵从小肯定一直跟着她的,到底招受过什么,没人得知。
现在他说他小时候居然就住在这里,这个似乎没有什么跟他提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