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da把夏诗薇的想法告诉了阎离歌,于是阎离歌郁闷了。夏诗薇可是他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老婆,就想要个简单的婚礼,这怎么能行?
他阎离歌的老婆咩,一定要办个大的,盛大的,隆重又盛大的婚礼,绝对不可以委屈薇薇。所以,他想好了,就用夏诗薇挑中的其中一套, 而且还要盛大。
Linda翻了个白眼:那你还要我问个毛线啊?
在阎离歌偷偷摸摸准备婚礼的时候,白勉扬也在努力跟linda耍宝,“你觉得这套设计图怎么样?”
“很好啊。”
“我觉得不够气派,不够皇宫呢。”
Lind瞪他:“那你怎么不干脆去把故宫买下来?”
“……”他想买,人家也得卖啊。啊啊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我们以后要住的家,我们两个,还有小朋友,哇咔咔,简直太幸福 了。”
白勉扬兴致勃勃的开口,linda明显不怎么感兴趣,“你拿主意就好了。”
“你呢,你呢,那你呢,你都没有什么意见吗?”白勉扬郁闷了,他们的爱巢啊,她怎么就这么不积极,他哭丧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看着 linda,“你也给我点参考意见嘛。”
“我觉得你的注意都不错。”
“不行!这是我们两个要住的房子,怎么能只有我一个喜欢!”
Linda看他一眼,继续埋头做自己的工作,懒得理他。于是,白勉扬只能跟夏诗薇求救,用眼神示意:小嫂子,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
夏诗薇抓抓头,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白勉扬,他手里那张很NB,很才华横溢,很奢华很有景的设计图就是linda在原有的设计图上改造的……“其实,你手里那张设计图已经很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吧。”夏诗薇朝白勉扬使了个眼色:你大少爷要是再挑剔,某人该发飙了。
白勉扬不懂这种暗示啊,整个人忧郁的不行不行,linda这样也就算了,就连小嫂子也不帮他,真是太过分了,呜呜呜,他要画个圈圈诅咒她 们。
Linda看白勉扬不满又哀怨的样子,一脚踹过去,直接进了库房。
夏诗薇立刻瞅准机会,小声说,“你手里的设计图都是linda改造过的,保重。”
白勉扬彻底傻眼了,擦,那他在这里挑剔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linda刚刚对他不冷不热的,该不会就是因为他对她的设计图完全不满意吧?
他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很好的验证了一句话:不作就不会死。
现在怎么办?
他求救的看向夏诗薇:“小嫂子,你要救我啊,我已经睡了两天搓衣板了,不想继续睡下去了。”
夏诗薇无语的看他一眼,不过脑子里却闪过一个念头:搓衣板真这么好跪?要是以后阎离歌犯了个错,她要不要也买个搓衣板试试?
于是,夏诗薇嘿嘿一笑,“你是不是特别想我在linda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白勉扬立刻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力点头。
“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替我办件事,我立马让linda原谅你。”夏诗薇笑的好无辜,好纯洁,就跟一只可爱的白兔子似的。
白勉扬犹不知要落入陷阱了,立刻点头,“你说你说,小嫂子吩咐的事情,我立马照办。”
夏诗薇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分分钟凑到白勉扬耳边小声嘀咕几句。等她说完,白勉扬吓了一跳,差点摔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小、小、 小嫂子……我最近是不是得罪你了?你大人有大量,可别陷害我啊……”要他去给阎离歌买搓衣板跪,还是直接杀了他吧。
夏诗薇眉毛一扬:“我又不会说是你买的。”
白勉扬愁眉苦脸:“那阎少也会知道……”
“你不想让linda原谅你了?”夏诗薇笑的贼兮兮的说,“你要是不帮我去买搓衣板,我就在Linda面前说你坏话。”
“小嫂子,你肿么可以这样?”白勉扬嫩牛满面,咬着下手帕,就跟被欺侮的良家妇女似的,泪眼汪汪的看着她。
韩设计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对白勉扬报以万分同情,堂堂一个白少爷被欺压成这样,也挺坑爹的。
“小嫂子,还有没有其他商量的余地?”白勉扬吸吸鼻子问。
夏诗薇摇头,摆摆手,摆明了二选一。
白勉扬捉急,一方面是他胆战心惊的阎离歌,一方面是他急于求和的小媳妇。最后,他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说,“好!我去买!”
夏诗薇满足了,高兴了,觉得白勉扬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可白勉扬泪了,这事儿要是被阎离歌知道,他肯定又免不了伤筋动骨了,呜呜呜 ,他真是太可怜了。
白勉扬狠狠同情了自己一把,可转念一想,就算被阎离歌揍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说不定linda一心软就答应他求婚了呢。到时候,他们在自 己的小窝里甜甜蜜蜜,双宿双飞的,岂不是无比恩爱?
于是,白勉扬抱着无比自豪而龌龊的心态,就把搓衣板给买回去了。
夏诗薇拿着搓衣板左看右看,自己还在上面跪了一会儿,分分钟觉得搓衣板真是个好东西,满脑子还想着阎离歌跪在上面的样子,肯定很爽 。
她真是太佩服linda的睿智的,那怪连白勉扬这么不靠谱的家伙都能制服,原来全都是仰仗着这么个神器。
于是,夏诗薇像是找到了依靠,心里快活的不得了。等阎离歌下班回来的时候,又是给他端茶,又是给他倒水,笑容满面的问他今天都做了 什么。
阎离歌困惑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吵架二人组:这是怎么回事?
吵架二人也很茫然,不约而同的摇摇头,表示不知。
夏诗薇发挥温柔也只,把阎离歌按在沙发上,一边揉肩一边套话,“今天有没有跟哪个女人见面,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
“没有,除了秘书,见面的全都是男的。”阎离歌小心翼翼的应付,心里满腹困惑。
夏诗薇哀怨了,什么按摩,什么关切全都不见了,恶狠狠瞪他一眼,咚咚咚跑回房间了。
阎离歌越发不解了,扫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两人,起身就去追夏诗薇。然而,当他看见她手里的搓衣板时,整个人顿时感觉不好了。
合着这个小丫头今天这么殷勤,就是为了找个借口让他跪搓衣板。
尼玛,这也太虐了。
晚上,躺在床上,夏诗薇看一眼角落里孤零零的搓衣板,觉得好可怜。于是,不死心的再度追问,“你除了秘书,真的没有见别的女人?”
阎离歌义正言辞的摇摇头:“除了你,所有人人在我眼里都是男的。”
夏诗薇郁闷了,眉头蹙的紧紧的,这要是哪天阎离歌不喜欢她了,是不是意味着他决定出柜了?啧啧,真看不出,他居然还有这种潜质,厉 害厉害!
阎离歌也看了一眼搓衣板,不禁擦了把冷汗,好在他今天真的没有见女人,要不然,他今晚还不得跟搓衣板抱着睡,真是太悲催了。
第二天,冷母又打电话给夏诗薇,让她回去吃饭。夏诗薇拒绝了,借口工作忙。冷母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夏诗薇不过来,不代表她不 可以去找她。
工作室里,夏诗薇看见冷母过来,不禁一阵错愕。冷母跟她其实也没有好聊的,话题大多在她跟阎离歌身上,时不时状似无意的打听阎离歌 的行踪。
现在阎离歌对卡琳娜的态度是:不接电话,不回短信,就连卡琳娜之前收买的秘书也换了,她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整个人处在抓狂的状态 。
夏诗薇也不傻,除了感觉伤心以外,也对冷母疏离起来,大多时候是不知道,不清楚,不过问,这让冷母也颇为无奈。
冷母说:“我很快要跟安德烈结婚了,卡琳娜现在又住院了,你跟阎离歌有时间也过去看看,毕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夏诗薇虽然乖巧的点点头,可私心里却没有答应打算过去。过了一会儿,冷母要走了,她才想起来问冷虚怀的病情。
冷母只说是,暂时缓解了,以后还要多加注意,顺便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还是要找个管得了他的女人时常提醒着,要不然……”她说着叹 了口气,像是很担心。
夏诗薇沉默,躲在仓库里的linda也没有出来说话,可心里早把冷母诅咒了个祖宗十八代真不是个好东西。
阎离歌根据linda的指示,又把新闻看了一遍,心里对夏诗薇的反应还算满意,只是很恼怒冷母。加上linda告诉他冷母的事情,他就更加愤 怒了,他绝对不会轻饶了冷家,一个都不放过,绝对不放过!
日子依旧不紧不慢的进行着,这天,夏诗薇坐在床上洗脚,阎离歌蹲在她身边给她剪指甲,状似无意提到,“我今天跟客户见面的时候正好 碰上妈跟卡琳娜。”
夏诗薇身子一僵:“然后呢?”
“妈非要拉着我跟卡琳娜一起吃饭,不过被我拒绝了。”
夏诗薇心里充满了淡淡的苦涩,可又为阎离歌的拒绝感到开心。她咬咬唇,声音闷闷的说,“上次妈来我看我,还让我们去医院探望卡琳娜 。”
阎离歌挑眉:“你答应了?”
夏诗薇赶紧摇头,哪能啊,就算表面答应,她也绝对不会真的要带阎离歌过去的。她又不傻,干嘛让自己的男人羊入虎口。
阎离歌一笑:“我家薇薇也会有私心了。”
夏诗薇翻了个白眼,她一直都有好吗,为什么在他们眼里会觉得她大公无私,难道是她平时隐藏的太好了?
夏诗薇换了只脚给他剪:“虽然她是我妈妈,可以后的日子是我跟你过的,不管怎么样,我才不要把你让出去,你是我一个人的!”
阎离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对,我是你一个人的,千万不要把我让出去。”
夏诗薇笑笑,阎离歌给她剪完指甲,擦了脚,去倒洗脚水。夏诗薇躺在床上,因为阎离歌的话心里甜滋滋的。等他倒完洗脚水回来,她躺在 他怀里说,“下次我给你剪指甲,剪一辈子好不好?”
阎离歌宠溺的摸摸她的头:“你是我娶来宠溺的,还是让我给你做一辈子佣人好了。”
夏诗薇娇嗔的看他一眼:“哪有佣人爬上床的,你这样说很猥琐咩。”
阎离歌一愣,怒问,“是不是linda把你教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还好家里的佣人不多,要不然他还不得嫉妒疯了。
夏诗薇哈哈大笑,亲吻一下他的鼻尖,“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思想太不纯洁了。”
嗯哼!
阎离歌突然张口咬住她的小脸:“我还有更不纯洁,要不要试试?”
夏诗薇笑闹着拒绝,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