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一大早上没刷牙就出门了,神经病,”赵馨茹懒得理方睿霖。
他以为他是谁啊,他不让她化浓妆,她就非得听吗,他都能去相亲了,她怎么就不能画个漂亮的妆。
“你一晚上没回家,我都没怪你,你化成这样,休想出门,给我回去洗掉,”方睿霖拖着她就又回到了她家。
不由分说的,他就把她给拎到了洗手间,胡乱给她洗了起来,“我跟你说的话全都是耳旁风吗?我记得我清清楚楚跟你说过,我不喜欢我的女人穿的露,不喜欢我的女人化浓妆。”
是的,赵馨茹今天故意没穿工作装,而是穿着一条皮热裤,还穿着过膝的长皮靴,这身穿作一点也不像个职场精英,反倒是像个性一感娇娃。
她心里其实很想吼一句,“方睿霖你是我的谁,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可那么一说,就很明显地是她吃醋了,他们这样的关系,她又有什么余地去吃醋呢,那样只会显得她不专业,太业余了。
“家里没工装了,只有这种衣服,”赵馨茹用着很平静,无所谓的语气说着。
她越是平静,就越让方睿霖觉得心里不舒服。
昨晚她那么几个字的短信就不回去,害得他一整晚都觉得少了什么,害的他一晚上都没睡熟,他心里惦记着她,就想着早点过来带她一起去吃早餐,可这女人倒好,直接穿一身让男人看见就恨不得剥光她的衣服。
“你老实告诉我,你昨晚是跟依然在一起,还是男人,”这话就那么冲动地说完了,他自己都觉得吃惊。
“你是吃醋了吗?”赵馨茹笑得妖娆,她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她,还有愤怒的他,“我们迟早都会分手的,别演过了。”
这也是她再警告着她自己,不要再奢求更多了,也是她心里不甘心地试探。
蓦地,她就只看到镜子里的女人被男人狠狠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什么都没说,就那么重重地占有了她。
镜子中的女人不着寸缕,跟男人交织在一起的画面,让她泪流满面。
她的理智告诉着她要抗拒他,心里也要把他给拔出来,可是她心底最渴望的感情却让她很想抓住这个男人,很想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浴室里的喷头下,洗手台上,马桶上,一一留下了他们疯狂的印记,最后赵馨茹累得趴在他身上,被他洗干净之后,就被塞进了被窝。
“陪我睡会,”方睿霖枕着她的肩膀,重重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一夜在自家宽敞的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的男人,却在她这张拥挤的小床上没多会就睡着了。
“方睿霖,你给我放开,我还有工作要做,”赵馨茹只想赶紧远离他,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就觉得她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了,那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设也会泡汤的。
“放心,合约我会签,让利给你一个百分点没事的,其他工作能有你手上这个项目赚钱吗,”方睿霖吻了吻她脖颈,他的嗓音是满足过后的慵懒与舒适。
没多会,她就听到他那沉稳的入睡声了。
被他死死扣在了怀里的赵馨茹,压根就逃不了,她也只好对着房间的衣柜大眼瞪小眼的,她其实昨晚也没睡多久,总是担心他给她打电话了,只是那则短信发完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回应了。
他的手宽厚而有力量,抹在手上的触觉不如女人的柔软,但是足够有力道,她试图一根根剥掉他的手指头,却在最后只剩一根小拇指扣着她的时候,她又被他给重新环上了。
“方睿霖,你无不无聊,装什么睡啊,”这下子她的手和他的手十指紧握了,那么近的距离,她的心突然就漏了好几个节拍。
很快,她就恢复了过来,怨声载道,“刚才我们没措施,我要下楼去买药。”
“有了,就给我生下来,”方睿霖仍旧闭着眼睛,他把她给翻了个身,使得两人面对面着,“我也老大不小了,免得顾澈那臭小子成天以他家里有儿子要照顾,把什么难搞的工作都交给我做。”
有了孩子就生下来,赵馨茹被他强行给搂在了怀里,她惊讶地捂着嘴望着他,难道是有了孩子就会跟她结婚吗?
是这个意思吗?
按照赵馨茹这种刚强的性子,她是很看不起用孩子来要挟男人的,但此刻,她心里甚至有这候总想法了,说不定他们之间有了孩子,方睿霖就会娶她,永远跟他一起了。
“喂,哪有这么便宜就跟你生孩子的,你做梦吧你,”赵馨茹收起心里的那些小女人想法,依旧维持着她玩世不恭的态度。
“不如来试试,”方睿霖直接就又把她压在身下,直接粗鲁地就剥掉了身上的睡衣,咬住了她的唇。
赵馨茹心里满是他要她生孩子的喜悦,但她不能表现出来,一再警告,也是试探着,“我可告诉你了,你要让我怀上了,我可不会打掉的,到时候你别不要脸的跟我抢孩子。”
这个女人就算是表面对着他温柔,但是她骨子里依旧是这种不肯臣服于他的坚韧。
与他以前那些女人孑然不同,所以她更能让他有了想征服的念头。
猛地,那小小的床上,一直不和谐地发出了“嘎吱”声。
男人只觉得那种被藤蔓缠住的感觉让他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
只感觉自己身体都快膨胀地要爆炸的女人,半张着嘴,咬着手指,动情地凝着他,“亲爱的,好,棒。”
待他们一起攀到那最美妙的那刻,他直接瘫在她身上,“我被蜘蛛精缠死了。”
“缠断你才好,”赵馨茹脸颊绯红,又无力地把腿挪走,“你重死了,赶紧给我下去。”
她的挪动和挣扎,让某个辛苦的某物,又恢复了斗志,“蜘蛛精,你要不要开始布网了。”
“你都不累吗,我腰都要断了,”这是赵馨茹少有的求饶,她的声音透着几丝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