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然毫不犹豫地否定着,“那不一样,那怎么能一样,我跟顾澈原本在婚礼前都没见过,也更不可能去戳套了。”
赵馨茹丢给乔依然一记“强词夺理”的眼神。
她又叹了很长一口气才说,“我再也不要跟这种小鲜肉在一起了,玛德,他以前没碰过女人,我是他第一个,每晚死缠着我做,第二天我都没力气工作了。那种事只有毛头小伙子才刚开荤的就爱讲究次数,成熟点的男人都会讲究质量的。”
“是吗?应该也有例外吧。”乔依然觉得顾澈在年纪和阅历上是应该被归为成熟的那类,可是他晚上做怎么又和那些毛头小伙子似的,可是让她欣慰的一点是,就算次数多,顾澈还是很能保证质量的。
“啧啧,瞧你那怀春的样子”,赵馨茹立刻就开启了八卦模式,“我听人说孕妇的需求很大啊,你最近,嗯?悠着点,别太黏顾澈了。别把我干儿子还是干女儿伤到了啊。”
这种被戳破心事的感觉还羞人啊,乔依然含糊其辞地答应着,“知道啦。”都怪他太蛊惑人了。
两闺蜜一直一起待到晚上十点还乐此不疲继续聊着,顾澈忙完发现乔依然还没回家,就直接来接人了。
看着顾澈体贴呵护乔依然上车的样子,赵馨茹有种老怀安慰的感觉,同时还有点失落的感觉。
她刚才在乔依然的监督下用了验孕棒,没怀孕!
按道理她不打算结婚,没孩子应该高兴才对啊,可是她竟然有点失落,或许是看着她最好的朋友要当妈了,她心里也羡慕不已。
她和乔依然小时候看《新白娘子传奇》的时候,两人看着许仙和碧莲小时候被定亲,她们两人还说要给以后的孩子结娃娃亲。
小时候,一眨眼她们都到了当妈妈的年纪了。
想起小时候,乔依然总要扮白娘子玩,郑彦就会扮许仙,赵馨茹就总喜欢扮演金轮法王或是法海去破坏他们。
“哈哈哈”,忆起往事,赵馨茹笑得把刚喝进去的红酒都给呛出来了。
待她把嘴巴擦干净之后,犹豫许久还是给郑彦打了电话,“祝贺你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她怀孕了。”
她怀孕了,也很幸福了,你也去追寻你的幸福吧。
乔依然今天还是很隐晦地问起了郑彦,善良的女人给不了郑彦想要的东西,就更希望他能尽快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此刻的郑彦,正在他公寓的阳台上俯瞰着公园里的秋千,他听完赵馨茹说的话,也仿佛听到他心底所剩的残渣最后碎的彻底的声音。
但他还是强装着镇静,用着勉强带着笑的声音说,“依然她一定很高兴吧,她那么喜欢小孩子。”
“小丫头高兴坏了”,赵馨茹听出了郑彦的心情,“忘记她吧,去接受那些爱你的女孩们,她们的心情,你又怎么不懂呢?”
她们的心情?
郑彦苦笑着“嗯”了一声,这声音不情不愿的,赵馨茹用着可怜的语气说,“看不上那些姑娘们,那姐姐我吃点亏,刚跟男朋友分手,我可以收了你。”
“馨茹,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知道她是幸福的,谢谢你”,郑彦只觉得心口好疼,最后的念想也被击碎了。
她那么爱顾澈,现在又怀上他的孩子了,她和顾澈一定会幸福的是不是?
他又想起一些事,紧张问着赵馨茹,“他们登记结婚了吗?”
“登记了”,赵馨茹不想世界上又多出一个痴男,就撒谎了。
“馨茹,你也要幸福”,郑彦说完这句就挂掉了电话。
他转身就下了楼,站在以前乔依然最爱玩的那个秋千旁,一直看着那空无一人的秋千,久久不肯离去,“依然,如果我当年不曾离开,我们现在是不是也有了属于我们的孩子。”
乔依然自打回到了别墅,就躲着顾澈,她初为人母的喜悦心情很怕在顾澈面前露出来,现在还不是时候给他惊喜。
可这再怎么躲,两口子到了晚上也都是躺在一起睡觉的,顾澈一躺下,就把乔依然塞进他怀里了。
“老公,你今晚别碰我,我明天得做很多蛋糕,要不然我会没力气的”,乔依然软绵绵地求着他,还主动赠送了香吻一个。
晾在她求人态度良好,顾澈打算今晚放过她。
但是他不舍地吻着她脖颈,这个香喷喷的女人,他只要一嗅到她味道,就想把他塞进他骨头里,“你究竟是哪里累,我都没喊累。”
他那宽厚的大手,捏着她腰就钻进了她衣服,又在她肚子旁边流连,乔依然紧张地把他手给打走了。
她心里念念有词着,“宝宝,爸爸不是故意拍你的,别怕。”
“老公,人家今天又不小心吃多了,肠胃不舒服嘛。”对于这头饿狼,唯有撒谎装可怜了。
听到她不舒服,顾澈就不再造次了,而是关切地打算起身开灯,“我让赖柏海马上过来。”
“小事啦,就是需要老公给我轻轻摸摸肚子,顺顺气就好了”,乔依然在心里得意着,宝宝,你妈妈聪明吧,哄着你爸爸摸你。你再耐心点,等到时候你爸爸知道你的存在,他一定会高兴坏的。
黑夜里,乔依然滴溜溜地转悠着她圆圆的大眼睛,偷笑着。
——
几日后,陆松仁的别墅里。
一阵刺耳的“吭哧”在宽敞的客厅里响了起来。
“一群废物!居然连个官司都没把握。”陆松仁从律师口中得知,他妹妹的罪名又多了一个谋杀罪,原来请的大律师见顾澈那边加入了臭名昭著的尹旭,就请辞了。
他又接连找了几个很有名望的律师,都说最好的结果是打到死缓。
“顾家欺人太甚了,竟然把他们旗下的生产线故障出死的人,也算到宝珠头上。顾澈,我要你不得好死”,陆松仁气愤地又摔碎了客厅里的白瓷花瓶。
“表哥,要不要你跟顾澈见面谈谈,看看事情有没有转圜的余地,宝珠她这辈子过得太苦了,不能让她坐牢”,任颂鹿心疼着这个表妹。
当年陆松仁被迫自杀,跟陆松仁有经济往来的几个商人,不知道从哪里拿着陆松仁的欠条,逼陆宝珠和她年迈的双亲还债,明明该读书的年纪也荒废了好几年,还被高利贷成天恐吓,她一度吃了好几年的精神药物才恢复了正常。
“哼,他就是在逼我现身,现在还不是时候,在等一段时间,时机一成熟,他不来找我,我都要去顾家老宅子会会他还有那个老不死的了。”
“顾家,还有顾澈给我等着,今天宝珠吃的苦头,我会一分不落的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