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峄城上前和两人扭打了起来。
孟峄城自幼学过一些防身术,所以张远夫妻也站不了什么便宜。
只是孟峄城有原则,不大女人。所以拳头都落在张远身上,自己身上则没少孙玲的抓挠。
三人的扭打惹来的保安。
保安将三人分开。
乔松闻讯敢了过来。
看着被保安架住的孟峄城脸一冷,“放开他。”
保安愣了愣,虽然乔松并不是他们医院的医生。但却穿着医生服肆意出入医院里各个机要的部门。连院长都亲自发话,让医院所有人都得听他的。
所以安保一见乔松,立马松开的孟峄城。
孟峄城动了动手,理了理衣服,走到莫意涵跟前。
乔松看向保安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乔医生,他们三人在这儿打架,我们闻讯赶来就把他们三个给拉开了。”保安如实回答。
乔松怒视向孟峄城,“打架?你内骨好全呢?”这不要命的家伙。
孟峄城扯了扯嘴角,没理会乔松,只是低头看着莫意涵轻声道:“意涵,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莫意涵埋着头不说话。
乔松打量了莫意涵一番,哼声道:“又是为了这个女人。”
孟峄城瞪了他一眼,而后指着依旧被保安抓着的张远和孙玲,“这两个人在医院闹事,把他们送公安局去。”
张远一听,顿时心里一磕碜。刚才那股发疯的劲也下了来。
孙玲一听,扭动着身子道:“你凭什么送我们去公安局,你以为你是谁?”
孟峄城难得地沉了脸道:“你们两个人打她一个人,走廊上面的监控应该录着很清楚。告你们伤人罪应该不难。”
孙玲脸一白,对着莫意涵大嚷道:“莫意涵,你个贱人。你把小景弄看守所里,让小景变成这样。你现在还想弄死我们是吧。我告诉,老娘不怕。老娘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乔松最讨厌别人在他耳边乱吼乱叫,不赖烦地对着保安道:“还不把他们弄走。”
“是,乔医生。”保安拖着张远和孙玲往外走去。
“够了。”突然一阵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李顺花大吼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李顺花。
李顺花缓缓地走到莫意涵跟前,“意涵,让他们把你舅舅、舅妈放了。”
莫意涵低沉的瞳孔微紧。
刚才她被张远他们打得无力还手,外婆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说。而现在张远他们要被带走,却开口了。而且语气里透着一种隐隐约约的怒火。
而李顺花见莫意涵不说话,扬声道:“小景变成这样还不够吗,你非要把你舅舅、舅妈也弄到看守所里才安心吗?”
莫意涵身体猛地一僵,缓缓抬头,低哑的声音道:“外婆,你认为是我害了张景吗?”
李顺花别过头,“让他们把你舅舅、舅妈放了。”
莫意涵嘴角扬了扬,答案不言而喻。
莫意涵微微偏头,“孟峄城,别为难他们。”而后转身离开。
孟峄城看了乔松一眼,追了过去。
乔松看着张远夫妻道:“下次再在医院里闹事,你们就别再想踏进医院门半步。”
而后看了保安一眼,转身离开。
医院旁的小公园里。
莫意涵呆呆地坐在长椅上,孟峄城坐在一旁静静地陪着她。
“孟峄城,你知道吗,十岁的时候妈妈不见了。唯一疼我的只有外婆。”莫意涵低哑的声音突然道。
孟峄城眉头拉拢。
莫意涵咽了咽喉咙里的难受,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可是现在连外婆都不要我了。”
刚才外婆眼里的恨虽然极力掩饰,但她还是看见了。
外婆现在一定很后悔当初把她留下吧。
应该把她丢了,就不要再领回来的。
“意涵。”孟峄城伸手环住她的肩头,想安慰,却发现找不到话可说。
莫意涵将头靠在孟峄城肩头,她好累,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只有她一个人背负着。
莫意涵渐渐地闭上眼,也许她真的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
没有她,妈妈不必受人冷眼,现在应该还好好地活着。
张景不会出事,外婆不会难受。
孟峄城低头,见莫意涵闭着眼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肩,“意涵。”
莫意涵没有回他,仿佛睡着了过去。
孟峄城眉头紧蹙,他知道这是她逃避现实的办法。
孟峄城叹了口气,伸手拦腰抱起莫意涵往医院的住院部走。
孟峄城把莫意涵抱到自己的病房。
一进门就见坐在病房沙发上看杂志的乔松。
乔松抬眼看了孟峄城一眼,暗讽道:“还抱得起人,看来刚才干架没打尽兴。”
孟峄城轻轻地将莫意涵放到病床上,而后拿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我们出去谈谈。”孟峄城抬起身转身看了眼乔松道,而后率先往病房外走去。
乔松眼眯了眯,丢下杂志起身跟了出去。
病房外的走廊上,孟峄城看着乔松问道:“刚才手术室里的人情况怎样?”
乔松双手揣在裤兜里背靠在墙上,“你这眉头没脑一句话,哪个手术室里的人?”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孟峄城儒雅的声音淡淡道。
乔松扯了扯嘴角,“全身百分之九十的烧伤,没多大机率活。”
孟峄城眉头微蹙,“那有几成救活的把握。”
“放我这儿是一成没有,不过如果让孟非来,估计能有个三成。”乔松如实道。虽然他也是学医的,但他那是被自己爸给逼着学的。和孟非这天生的医术奇才比,差得远。
“我明白。”说完孟峄城转身欲进病房,却被乔松给喊住。
“孟峄城,离那女人远点,否者你迟早会被她给毁了的。”乔松道。他找人查了那女人,没想到她会跟聂云峯有牵扯。
孟峄城嘴角微扬,“已经太迟了。”
说完,孟峄城转动门把打开门走了进去。
乔松凝视着孟峄城的背影,他那句太迟了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孟峄城已经栽下去了。
乔松烦躁地拔了拔头发,算了,懒得管孟峄城这家伙了。
他自己也有一大堆的事烦着。
他已经快一个礼拜没见到那女人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不会又偷偷给他跑去相亲吧。
越想乔松心里越不安,立马拿出电话打了过去。
先是没人接,而后直接给他挂了。
乔松眼一眯,很好,这女人最近皮有些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