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看着莫小芳不断地自责,心痛地抱住莫小芳道:“不会的,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没人要。”
莫小芳抬头,清纯带着蛊惑的神情看着张景道:“那小景,你会要我吗?”
张景心里猛地一紧,有些不敢看莫小芳。低下头,却不期然地看见莫小芳宽松的领口,透着窗外的月光,衣服下晶莹的肌肤一览无遗。
眼中的景色让张景不由地想着方才透着磨玻璃看见的莫小芳的身体。
“小景,我觉得自己好脏。你帮帮我好不?”莫小芳哀求的声音传来。
张景如同被魅惑了一般,呆呆地看着莫小芳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莫小芳缓缓跪起身,张景只感觉到唇间传来一阵柔软,女生的体香在鼻息间萦绕着。
张景在莫小芳的带动下缓缓压向莫小芳。
黑暗中,如气闷般的喘息声萦绕在房间之中。
莫小芳娇喘地抱着张景埋在胸口的头,黑暗中眼里划过一抹阴狠的光。
张景,她的一枚好棋子收入囊中了。
她又有一局好棋可以布了。
这一次,她要来一个一箭双雕。
莫意涵等了一晚上也没见聂云峯回来。
第二天她洗漱好出门才发现是礼拜六,不用去公司。
于是,已经走到楼下的莫意涵又折回了回来。
但刚走到电梯,却遇见匆匆从楼上走下来的赵牧。
两人在大堂里相遇,彼此都有些微惊。但赵牧微惊后却是满脸的愤怒。
她看着赵牧眉头紧蹙道:“你干嘛一脸吃了米田共的表情?”
赵牧一脸气愤道:“你这该死的女人,我真不知道你究竟给死人相下了什么蛊,尽让他三番两次地不顾性命。”
她心里一紧,一把抓住赵牧道:“聂云峯,他怎么呢?”
赵牧扯了扯嘴角,凝视着她。
她和赵牧赶到了孟非的医院,刚巧孟非从手术室出来,见她微鄂,但见她身边的赵牧却恍然大悟。
孟非没好脸色地看了赵牧一眼责备道:“你忘了聂老大的吩咐?”
赵牧扯了扯嘴角,将头瞥到一旁。
她看着两人眼神的交流,一把抓住孟非道:“他怎么样呢?”
孟非叹了口气,看着她道:“没事,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伤到要害,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
听孟非这么说,她松了口气,脚跟着软了下去,还好孟非及时地扶住她。
没有人知道她在来的路上那种被人扼住脖子无法呼吸的感觉,她努力地放空自己,不让自己去胡思乱想,因为她怕失去,即便是想一想都让她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跟着孟非和赵牧一起来到VIP病房。
赵牧看了聂云峯一眼就被孟非给撵走了。
她坐在病床上,看着聂云峯胸膛缠着的绷带,鼻头止不住地红了起来。
上一次孟非说他为了跟shirley退婚被shirley的爸从背后开了一枪,险些要了命。她只是听说,觉得很心痛。
但如今这样的面对受了伤的他,她第一次感受到她无法失去他。他一点一滴的关怀就如温暖的泉水一般渗透到了她肌肤的每一处。
他是无法失去的,若果失去,她会无法承受。
她转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孟非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昨晚说是公司出了问题,为什么会中枪?”
孟非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以前你实习遇到的那个黄总吗?”
她想了想点头。去聂氏实习前她自己找了一个楼盘当实习生,没想到会误打误撞进了聂氏旗下的地产公司。
那个黄总是那个楼盘的负责任。后来出了客户意向金被盗的事,接着牵扯出那个黄总帮毒贩洗黑钱的事。
孟非看着她道:“那个叫黄总本名黄易,因为他的爸跟聂老是就战友,聂氏破例让他进了名下的房地产公司。可是那个黄易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被聂老大发现他在暗地里帮毒贩洗黑钱。处于对聂氏的考虑,聂老大和警察合作以黄易为诱饵引出他背后的大毒枭。”
她撑大了眼,事情原来是这样。她就说为什么聂云峯会那么及时地发现那个黄总有问题。
孟非继续道:“本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没想到你会突然闯进整个布局。那个黄易的情妇欲陷害你和你学姐,结果却不小心碰到了黄易弄的假客户的名单。黄易知道后担心自己做的事被普光,所以对你、你学姐和那个叫文怡的人起了杀心。聂老大见状没办法只提前对黄易动手。
黄易虽然被抓,但他背后的毒枭却没有引出来。毒枭知道是聂老大配合公安抓的黄易后便打算对聂老大动手。为除后患,聂老大就用自己做诱饵引出毒枭。昨天接到电话,说毒枭要亲自出马对付聂老大。我们安排好了一切,但没想到公安里面有毒枭的人。所以聂老大被人从背后开了冷枪。”
她听得心惊胆战。
“毒枭抓住呢?”她问道。
孟非点头,“已经伏法了。”
她大大地松了口气。
她伸手握住聂云峯捶在身旁的手,跟以往她所触及到的温暖不一样,很冰冷。
她用手搓着他的手背,想要让他温暖起来。
站在她背后的孟非看着她的举动瞳孔微紧,转身默默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病房外,孟非背靠在门旁的墙上,埋着暗自低骂了一句,“笨蛋。”
“我也这么认为。”赵牧的声音突然从身旁传来。
孟非瞳孔一紧,抬头看着走近自己的孟非。
赵牧难过地看着孟非,“非,我没想到你对那小丫头会用情这么深。”
孟非心里一揪,不语。
赵牧叹了口气,一把搭住孟非的肩头,“走吧,我陪你去一醉解千愁。”
孟非一把推开赵牧的手,两手抄在裤兜里,恢复了花花公子的摸样道:“我对男人不敢兴趣。你要出柜别找我。”
说着,孟非往走廊处走去。
赵牧脸抽。
赵牧转身看着孟非的背影,赵牧大大地叹了口气,侧头看着紧闭的病房门,又是一口叹气,最后摇着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