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琛此时有点虚弱,也就没回答了,而且还真的就这样睡了过去。
白晓研更加的无语了,她想了想,摸出简琛的电话,翻了翻通话记录,眼光锁在那个‘小安情’的号码上。
毫不犹豫地拨了过去。
安情此时正在家里做着面膜,而且已经很晚了。看到简琛的电话,接了起来。
只是,电话内容让她震惊。是一个女生打来的,说是简琛受伤了。
安情想了想,按照地址去把简琛接了回来照顾。
其实,如果她足够理智,没这么感性,她就不该接回来。
只是,接回来的时候,已是大晚上,三更半夜了。
安情看着闭着眼的简琛,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就好像是飘在空中的云彩,就这样看着他也是快乐的。
“难道我依旧如此的喜欢着他吗?”安情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又摇摇头打断自己想法:现在这个时候,怎么老想这些。
此时,天空慢慢的变亮了起来,当地一束阳光从窗口射进来时,简琛勉强睁开疲惫的双眼。
看到趴在自己身边的安情,右手轻轻的缕缕她的秀发:“安情,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吗?从出国前就开始喜欢。”
当初,我找了你这么久。
昨晚,他是有知觉的,感觉到了安情的气息,只是以为是做梦。
如今看到她,原来真的是她。
安情睁开伸伸赖腰,看到盯着自己的简琛:“你这家伙还活着啊!”
面对安情的话,简琛呵呵一笑那么牵强:“要死也不能连累你,不是吗?”
这句话让安情倍感暧昧:“什么跟什么啊,你快点说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瞒着大家做了什么危害社会的事情啊,之前见你你还好好的。”
简琛有意避开安情的问题:“大小姐,我饿了!可以做些早餐吗?”
安情不敢相信的看着简琛:“你让本小姐给你做早餐,你有没有搞错?”
“我是病人吗?你该不会不会做吧!”看到简琛对自己的怀疑,安情理直气壮的说:“谁说的,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根本没怎么下过厨房的安情,为了证明自己会做饭开始和厨房展开战斗,可是看着这些东西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做。
虽然她没有安研得宠,但怎么说也是安家的二小姐。
已经走进厨房的简琛,看着手无足措的安情走进去:“大小姐,你到底会不会啊!”
安情嘟着嘴:“谁说我不会!我这就做给你看。”
她只是看着他,有些恍然。
他们此时,多像一对情侣?
看着安情在那里忙忙碌碌,简琛将安情手里的锅接过来,熟练地放在微波炉上:“这是炒菜用的,不是添水。”
简琛这句似是嘲讽,其实是想让安情更加的亲近自己一点。
但安情不这么想单纯的想成嘲笑:“我当然知道这是炒菜的,我只不过添水刷刷而已。”
简琛看着不甘示弱的安情很是无奈,就先让她去客厅等候。
但安情并没有乖乖的出去,而是看着简琛熟练地操控着厨房的各种东西,她真没想到简琛这种大少爷,还会下厨做饭不禁有点佩服。
“看够了吧,大小姐!麻烦端出去吧!”简琛端着碟子递给安情似是炫耀。
安情没好气的接过来也不忘顶他一句:“有什么了不起啊,哼!”
看着安情的背影,简琛嘴角展现欣慰的笑容。
当简琛准备端锅时,伤口传来一阵刺痛不想锅冒掉在地上。
正在客厅欣赏菜色的安情闻声赶来,看到捂着腹部的简琛不禁有些心疼:“你这笨蛋,逞什么强啊!伤都没好,还在这炫耀。你看看你身上包扎的东西又渗出血来啦!”
安情似是责怪实则是担心,简琛浅浅一笑:“我没事,不用担心的!”
安情走过去轻轻地将简琛扶回客厅:“谁担心你啦,我是心疼我的劳动成果。”
说完走进厨房。
安情始终想不通简琛的伤是怎么来的,简琛那个家伙又不告诉她。
安情对简琛总有一些担心和心疼。
……
而白晓研这边。
“总裁,上回来的那位先生找您!”白晓研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杜乙洋,是不是都没什么事啊和某个家伙一样悠闲。
“请他进来吧!”白晓研吩咐着徐秘书。
徐秘书其实上次就对杜乙洋有些好感,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没想到杜乙洋似是调戏的看了看徐秘书。
这些都被白晓研看在眼里,看来自己猜的没错杜乙洋也是个花心型的男人。
“杜大少爷,怎么这么悠闲啊!不会才几天的时间我们就有了工作上的合作吧。”白晓研轻蔑的看了杜乙洋一眼,以前对他的好感正逐渐消退。
杜乙洋却厚脸皮的凑到白晓研的跟前:“工作上的关系是没有,不过就是不知道白晓研小姐可赏脸吃个饭呢?”
白晓研很想看清楚杜乙洋的真面目,左手扯住他的衣领也不管是不是在公司:“好啊,杜大少爷请客为什么不去呢?”
杜乙洋也很配合的握住白晓研的左手:“好,下班我来接你!不见不散”
谁料到天有不测风云,正好赶上大雨。
白晓研以为杜乙洋不回来了,没想到他还是如约而来:“请吧,白晓研小姐!”
看着杜乙洋很绅士的为自己拉开车门,雨打在他的衣衫上不禁有些感动了。
而这时生怕被雨淋的郝然拿着伞站在公司门口看着白晓研坐上炫丽的车,不禁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白晓研看到了郝然,却没有去理会。
车上安静到了极点,白晓研看杜乙洋不说话自己也不去开口只听着雨打在车上的声音。
杜乙洋耐不住安静看了看白晓研:“没想到白晓研小姐还有这么安静的时候,这看起来很淑女、很美!”
听惯了的赞美,白晓研并没多少的动容:“怎么啦,大少爷!你是不是见到漂亮的女孩就喜欢赞美啊!”
这句话浓浓的醋意杜乙洋早就感觉到了,就是没想到白晓研憋到现在才说:“哪有,我只对我喜欢的女孩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