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为爱情的游戏,在三年多前开始,就注定了不圆满,不结束。
“夏侯元昊是不会放手的。”
因为夏侯元昊也是夏侯家的人,骨子也流淌着固执和骄傲。
如果他不放手,单冰冰是挣不脱的。
夏侯元昊的感情已经放出去了,就收不回来了。他的感情,就像是一张网,单冰冰越挣扎,这张网就会越紧。
“对了,跟小薇说好了,明天请甜品屋的大家去金碧辉煌唱K,你这个老板娘一定要到场哦!”
夏侯禹希不再纠结夏侯元昊和单冰冰的问题了,那两个人的事情,他管不了,也不好管,自己参合进去,只会让本就复杂的问题变得更加的复杂。
“你什么时候跟小薇约好的?”
米小晓有些疑惑的看着夏侯元昊。
“哎!还说了,我本来准备直接去甜品屋接你下班的,结果扑了个空白欢喜了一场,最后还被小薇给认了出来,想说我很久没回来了,难得见面,就约大家一起聚聚,顺便也将琪琪也叫过来。我这可是为你这个代理老板娘收买人心,你准备怎么嘉奖我?”
夏侯禹希又开始了他半真半假的解释,说得好像他多大方似乎,还跟在米小晓面前讨赏。
“是么?我看你是看到店里多了几个新来的美女,心里痒了吧!”
米小晓可不相信他的假话,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发誓,我当时心里只想着你一个人。”
夏侯禹希信誓旦旦的表着决心,这可是原则问题绝对不能够含糊的。
“恶心!”
米小晓朝他扮着鬼脸笑了笑,这样的甜言蜜语,夏侯禹希在电话里和短信上可没有少说,但这么当着面,还是让单纯的米小晓同学有些害羞。
“小晓,跟你商量个事?”
夏侯禹希突然不坏好意的靠近米小晓,凑在她的耳旁,低声说道。
“什么事?”
米小晓感觉耳朵痒痒的,不满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我在华阳都没地方住了,你可要收留我啊!”
夏侯禹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对不起,没地方,冰冰现在回来了,这房子是要还给她的,要住你去跟她说。”
米小晓非常干脆的拒绝,夏侯禹希眼中那神色,可是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全都出卖了。
“冰冰不会反对的。”
夏侯禹希非常肯定的说,这个用脚趾头想都能够想得到。
“怎么不会反对,公寓里只有两个房间,你住进来了,冰冰住哪里?”
米小晓白了夏侯禹希一眼问道。
“没关系啊!冰冰住一个房间,我跟你住一个房间,刚好合适啊!”
夏侯禹希说得很理所当然,似乎这样分配才是最合情合理的。
“无耻--”
米小晓的脸憋得通红,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夏侯禹希会这么直接的提出如此露骨的要求。
“这怎么叫无耻呢?我们可是情人了,现在同居正流行,我们也不过是赶一回时髦,又什么大不了的。”
夏侯禹希的脸皮可是堪比城墙的,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无耻两个字。
“我不同意,你要住的话,我就搬出去。”
米小晓鼓着腮帮子,瞪着双眼看着夏侯禹希。
“那你准备搬到哪里去呢?”
夏侯禹希早就料到米小晓会这么说,而他也早已有了对策。
“回家。”
米小晓赌气道,虽然到时候上班有些不太方便,但是,总比被这条狼缠上要好得多。
“那我跟你一起回家。”
夏侯禹希笑着附和,说得理所当然该如此一般。
“你要敢去我家,我拿扫把赶你出来。”
米小晓威胁道。
“好怕怕啊!可是,我跟伯母说好了,回来就去跟他提亲的啊!”
夏侯禹希却无视了她的威胁,甚至拿出了杨阿妹做挡箭牌。
想到夏侯禹希和杨阿妹的性格,这种事情,他们两人还真的可能做得出来,顿时生出了一种被自己的老妈卖掉的感觉。
“你流氓--”
米小晓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这年头,流氓才是王道啊!不流氓,哪找得到想你这样的好媳妇。”
夏侯禹希大言不惭的应道,在单冰冰的事情上,他就是太君子了,所以才吃亏,所以,对待米小晓的策略,就是将流氓进行到底。
一夜的时间,就在夏侯禹希和米小晓两人不停的对嘴中渡过。
直到夏侯元昊过来换他们,两人还显得精神抖擞,一点也不像是熬过通宵的人。
两人回到金城大厦的时候,单冰冰已经不再公寓了。
没了这个超级电灯泡,夏侯禹希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进门就把米小晓抱着往床上扔。
“不要,我还没洗澡了。”
米小晓似乎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面临什么,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正好,我也没洗,我们一起吧!”
夏侯禹希也不管米小晓是否答应,直接抱着她走进了浴室,不等米小晓反抗,就将水闸打开,花洒从头顶淋下,片刻后就将两人淋成了落汤鸡。
“你要干什么,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米小晓非常不满的扭动着,想从夏侯禹希的怀里挣扎出去,可她又怎么可能是常年锻炼身体,有着运动员体魄的夏侯禹希相比了,很快就屈服在他的蛮力之下。
“反正要洗的,湿了就湿了,有什么关系。”
夏侯禹希可不觉得这是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手指已经开始灵活的拨动着米小晓衣服上的钮扣。
单纯的米小晓,以前别说跟男人共浴了,连男人的手都没签过,就直接跳跃到了这一步,这让她有些很不适应,甚至心中隐隐有些害怕。
“怎么呢?”
感觉到米小晓的情绪不是很高,夏侯禹希的动作慢了下来,双手隔着湿答答的衣服,在米小晓的身上游走,寻找着她身上的敏感地带,嘴唇直接挨着她的耳垂,低声问道。
“我怕--”
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米小晓,竟然害怕得抖了起来,眼中甚至还有泪花,只是和水混在一起,看得不是非常的真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