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们二人知道错了,但如果要责罚的话,就请陛下责罚我一人吧!”
阿飞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愧疚的,前些日子,他对宫中的事情不管不顾。
带着小鱼到处游山玩水,想着毕竟自己也帮不了什么大忙,而且楚子默他们的本事他也了解,所以以为自己这样做,伤害不到大家什么。
可是却没有想到因为自己擅离职守,却伤害了红衣和蓝雪,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不过他却不希望小鱼因此受罚,毕竟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一定得保护好她。
“阿飞,朕想你已经忘了吧!你是子默的人,而小鱼她才是朕的人,这就算要惩罚,也只是惩罚小鱼,而你,也只有子默有资格惩罚你。”
花少恭也看得出来,毕竟现在二人的脸上全是愧疚,但自己也并没有想真的惩罚他们。
若不是他这么提醒,阿飞和小鱼都忘了,现在花少恭和楚子默二人联手,其实在他们看来,二人都已经是他们的主人了。
“这也没有想过真的要惩罚你们,现在局势这样乱,朕也没有心思去追究这些。你们知道错便好,以后该怎么做?你们也知道了吧!”
花少恭确实不打算再追究了,更何况现在正缺人手之际,怎么还能拿他们开刀?
而且他也相信楚子默,既然连刘天心那样的人他都会原谅,那么想必他也一定会原谅阿飞和小鱼。
听见他这样说,阿飞和小鱼赶紧磕头谢恩,“谢陛下开恩!”
“行了!你们也下去吧!朕这里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处理。”
花少恭有些头疼,他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现在楚子默也不在,蓝雪又受了重伤,九阳和红衣不知所踪。
现在局势越来越乱了,自己仿佛有些招架不住,可是眼看着自己手中的人,并没有谁能够帮到自己。
“是,陛下!”既然如此,阿飞和小鱼也就识相地退下了。
于是,空荡荡的大殿内又只剩花少恭一个人,他最担忧的事情,就是蓝雪的伤势。
这么想着,他又独自去到了蓝雪的寝宫。
“蓝公子可有好转?一直昏迷不醒吗?”看见人就昏迷在床上的蓝雪,花少恭越加的头疼。
他黑着一张脸,甚至连照顾蓝雪的宫女都有些害怕,“回禀陛下,蓝公子一直不曾醒来过。”
蓝雪的伤势大家也都看在眼里,这一次也确实有些严重了,而且他这样一直昏迷不醒,让许多人都在担忧。
尤其是这些照顾蓝雪的宫女太监,还有太医们,更是一个个的战战兢兢,生怕花少恭一个不乐意,就要了自己的人头。
花少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蓝雪,整个人都显得苍白无力,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不愿醒来。
他不知道等到楚子默回来以后,自己应该怎么和楚子默交代,他们都是楚子默的人,可是不清楚子默一离开,就受了这么重的伤害。
是自己当时太过大意了,原本想要带着蓝雪去埋伏九阳,可是却没有想到,到了最后,红衣没有找到,九阳也逃了,现在蓝雪又受了重伤。
自己那时不应该这么鲁莽大意的,若是自己能考虑的谨慎一些,起码现在也不会如此。
“蓝雪,要真是兄弟,你还是趁早醒过来吧!不然等到子默回来,恐怕就做不成兄弟了!”
花少恭对着昏迷不醒的蓝雪说道,随后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自己这样威胁他,他哪里能听得进去?
想到造成这一切的人都是九阳,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如今只要一想到他,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而现在,花少恭拼了命都想要找到的人,九阳,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伤势也极重,而且他孤身一人,无人照顾,所以他的决心也越来越大。
如今自己靠不了任何人了,他们铁了心要置自己于死地,还有红衣那个女人,自己最后一丝希望都系在她身上,可她竟然也对自己如此狠心。
等到自己伤势好转的时候,一定就不会有任何一丝心软了,自己若是再三心软的话,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如今的蓝雪就是一个绝佳的例子,自己将他困住,没有杀了他,反而让他被救了出去,甚至让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
既然他们不给自己活命的机会,自己,然也不会对任何人留情,也不知现在玉如意回东丘国,事情都处理的怎么样了。
还有刘天心,那个可恶的女人到底逃到了哪里去?如今的局势对自己也很不利,然而九阳现在又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花少恭带兵来埋伏自己的时候,却没有看见楚子默,所以楚子默也去了哪里?还是说只是自己想多了?他一直都呆在花少恭的宫中?
现在的九阳也是越想越头疼,原本已经扳回一城的局势,现在又失去了,也不知道要这样兜兜转转到什么时候。
“九阳,你给我出来,你这个卑鄙小人!”另外一头的红衣,也几乎已经疯了。
她被困在这里太久了,可是九阳却丝毫没有要放自己走的意思,这让自己该怎么办?
九阳如今身受重伤,自己想要找机会逃走,不过看来他也是看出了自己的打算,完全不留给自己一丝希望。
红衣忍不住了,她现在只想见到九阳,哪怕拼尽全力,也要和他同归于尽,也总比自己一直被困在这里要好。
可是,无论她怎么呼喊,九阳就是不出现,红衣越想越生气,九阳到底要卑鄙无耻到什么程度?
“九阳,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红衣声嘶力竭,殊不知她这样用力的叫喊,九阳完全听不见,她无比的希望九阳能够出现。
不奢求他能主动放自己离开,但至少他也应该告诉自己外面到底发生了何事,而且九阳伤成这个样子,楚子默他们也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红衣喊着喊着有些累了,她颓败的坐了下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心里也是越来越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