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他们现在是在夹缝之中啊!如今他们自身难保了,自己只能趁着这样的机会,逃脱他们的魔爪。
“意思就是说玉如意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听花少恭和楚子默这么一说,红衣有些惊讶了,楚子默他好像傻,找了玉如意和九阳这么久,都毫无音讯。
竟然玉如意自己都送上门来了,守株待兔也逮到他了,为什么还要放他走?
“子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玉如意都送上门来了,你还这么轻易的放他离开?”
不明白楚子默的想法,好不容易才找到他,让他这么一走,又不知道得躲到什么时候了。
现在九阳和玉如意两个人就像是缩头乌龟一样,让红衣有些发自内心的看不起,每当听到楚子默说这些的时候,红衣有些恨铁不成钢。
“红衣现在你搞错重点了吧!”
蓝雪也理解红衣为什么会这么说,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让他走了就走了。
“我之所以会放他走,是因为现在也只有他有机会救刘欣然了,毕竟他和九阳是一伙的,他能想到办法。”
楚子默解释道,其实这个决定,也不是自己的初衷,不过现在为了刘欣然,也只能如此了。
虽然刘欣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也不稀罕别人去救她,可如今,自己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只要能救出她来,自己不惜花一切代价。
原来如此,红衣和蓝雪都点了点头,果然,楚子默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他的理由的。
虽然这一次让玉如意走了,但想必过不久他又会回来吧!虽然现在他们躲着,但也躲不了一辈子。
“那个女人呢?你打算怎么办?”
红衣想到了现在依旧被关着的离落,到现在为止,没有从她的口中得到半点有用的信息,看来那个女人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而且自己只要一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可能大家都是女人,所以红衣看她特别不顺眼,并不是因为嫉妒,反而是因为鄙夷。
一个女人到底是有多愚蠢,在知道了九阳所有伤天害理的事情以后,还能毫不顾及的为他卖命,红衣心中冷笑。
红衣一提起那个女人,楚子默的脸色也黑了下来,自己这几天一直没有精力去对付她,现在也是时候了。
“不需要任何打算,怎么狠毒怎么来。”
楚子默从自己的嘴里悠悠地吐出这句话,让其他几个人觉得有些担忧,不禁在心中为那个女人捏了一把汗。
那个女人也是胆大包天,惹谁不好?敢来是楚子默,不过都是她自找的,再说了,在场的人谁也不是善类,没有必要为一个毫不相关的人觉得心疼。
更何况那个女人欺骗了大家这么久,一直以来,大家都把她当做真正的刘欣然,想着她是楚子默的宝贝,于是也都把她捧在手心里。
现在这样看来大家都觉得有些嘲讽,香如和其他几个楚子默的手下也都知道了真相,不禁觉得有些唾弃那个女人。
“也该如此,任谁也不会放过那样的人。”
就连一直以来性格温和的蓝雪,想起来都觉得有些生气,堂堂正正的做自己有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冒充其他人。
其实近来几天,虽然楚子默没有精力对付离落,但是他也安排了人,传令下去不能给那个女人所有吃的,甚至连口水都不给她喝。
所以离落这几天过得尤为煎熬,她知道这是楚子默故意为难自己的,饥渴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活在这个世上,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死掉。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楚子默他们来见自己一面,最起码自己不用继续呆在这昏天暗地里,这么无望的等待,是最痛苦的。
就在离落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时,关住自己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离落吃力地抬起头,虽然楚子默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很恐怖的存在,可现在她竟看到了一线希望。
“看来你这几天过得不怎么样啊!”
红衣看到虚弱的离落,心中觉得有些吃惊,随后看楚子默淡定的样子,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楚子默干的。
现在的离落已经嘴唇干裂,脸色发白,这么几天刚刚过去,她整个人已经消瘦了一圈,不过都是她自找的。
一同前来的其他几个人也是心中感叹,楚子默还真懂得如何折磨人,不费半点力气,就让这个女人没了半条命。
“……”
看他们终于来了,离落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却不知该怎么说,因为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
自己并不是一个没有尊严的人,可是过了这么几天的煎熬日子,离落在嘴里呢喃了半天,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我只是来看看,你是不是还这么有骨气?”
楚子默蹲下身来静静看着离落,她的眼神还是那么不卑不亢,可明明她现在整个人都已经虚弱至极了。
不过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事已至此,她的嘴竟还这么硬,连开口求饶都不会。
听见了楚子默的话,离落没有回答他,其实她也想开口求饶,只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一来,他们会更看不起自己。
“你直接杀了我吧!”
离落虚弱地吐出这几个字,她没有说慌,与其让自己这样煎熬,还不如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当初她在冒充刘欣然以前就应该想到这些的,虽然那时候自己也胆战心惊,可至少也没有让他们看出半点端倪。
如今被他们识破,自己早该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是没有想到自己在死之前,还要受这么多的煎熬。
大家都听到了离落所说的话,于是所有人都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她这是在一心求死吗?她把楚子默想得也太善良了些。
若真能这么容易让她死,楚子默早就送她下黄泉了,又何必留她到现在?
“你想死?”
倒是楚子默,心中没有半点波澜,就连语气也是平静至极,他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