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红衣来找了九阳,也知道红衣对九阳的依赖,所以他才会越发的担忧,红衣到底应该怎么办?
最近谁也不得安宁,随着时间越长,知道的事情越多,心里也就越慌。
九阳如此,红衣如此,蓝雪如此,楚子默更是如此。
“是我。”
同一时间里,玉如意来到了楚子默的寝宫里,他也是一袭黑衣蒙面,警惕的楚子默刚想出手,玉如意就伸手拿下了自己的面罩。
楚子默不是不惊讶的,玉如意他竟也神不知鬼不觉闯进了自己的寝宫,看来他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
也幸亏现在玉如意和自己暂时联手,更幸亏玉如意不是九阳,看来自己得多久小心才是,否则什么时候死在他们手中都不知道。
“挺厉害的,你既然有这么大的能力,还费那么大的劲儿作甚?何不直接潜进来要了朕的命?”
楚子默对着玉如意翻了一个白眼,要是的和平相处并不代表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都烟消云散。
玉如意犯下的错,楚子默永远都不会原谅,否则怎么对得起刘欣然和那个死去的孩子?
“我不会就这样杀了你,我要光明正大的打败你,让所有人知道我们两人谁是真正的赢家。”
这确实是玉如意心中所想,自己之所以不愿意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也正是如此。
若是以前没有爱上刘欣然,玉如意当然不介意利用任何手段,可是现在不同,为了刘欣然,自己也必须赢得光明正大。
楚子默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将玉如意的话听进心里。
“怎么?难道你大半夜来找朕,就是为了告诉朕你会用什么方法打败朕?”
他抱着手饶有兴趣地看着玉如意,心中其实也知道玉如意为何而来。
玉如意可没有太多心思和楚子默玩文字游戏,知道楚子默现在恨自己入骨,可他也丝毫不介意。
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刘欣然,只要能将刘欣然救出来,自己也介意和他联手,更不介意先忍受他一段时间。
“你当然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最近九阳都没有什么动静,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他想做什么,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玉如意也不打算再和楚子默废话下去,开始切入正题,自己来到这里可是冒了很大的险。
现在九阳一定是时时刻刻都在暗中监视着自己,自己得多加小心才是,若是让九阳知道自己和楚子默联手,那他就更加不会放过刘欣然了。
楚子默低头沉思,最近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很容易打草惊蛇,可若是按兵不动的话,也只是在坐以待毙。
“九阳并不是没有什么动作,他今天还来了一趟宫里。”
楚子默想到今日在刘天心寝宫里的那个黑衣人,不用说,那个人就是九阳。
可是不明白他究竟和刘天心达成了什么协议,更不知道他要找刘天心做什么,看来是自己太大意了,应该多加追问的。
就这样将刘天心打入了天牢,是因为自己当时也不想多和刘天心废话,楚子默有些后悔,看来自己还得找个时候亲自前去天牢一趟。
可他的这句话着实让玉如意惊讶了一番,玉如意没有想到九阳竟会如此按捺不住。
而此时玉如意和楚子默忘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联手只局限于救出刘欣然,而没有其他的。
“他怎么会来宫里?”
玉如意疑惑地问道,想不到九阳竟敢如此高调,居然直接来到了宫里。
他这么一问却让楚子默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凭什么要告诉玉如意这些,九阳现在做什么并不关刘欣然的事情。
自己和玉如意现在要做的,只是想办法从九阳手里将刘欣然救出来,其他的什么也不能。
“这个你自然不必多问,毕竟你和九阳才是一伙儿的,你大可以去问他。朕也不会逼问你你和九阳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楚子默差点都忘了,玉如意和九阳才是现在统一战线的人,而玉如意现在只是为了刘欣然,至于以后,还是需要自己单打独斗。
一时之间气氛竟然有些微变,空气中弥漫着一些尴尬,玉如意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竟有一瞬间不想再与楚子默为敌。
可是仔细回想,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一边自己逼着自己,一边又被九阳逼迫,这些都是自己一步步走过来的。
不能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白费,哪怕到了最后自己输得彻彻底底,也不能现在就放弃。
“楚子默,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皇位,想必我们会成为朋友吧!”
也不知为何,玉如意竟然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说出口后他自己都觉得惊讶,或许是在自己内心深处,本就不想与楚子默为敌吧!
可是他的话在楚子默听来就是淡淡的嘲讽。
“玉如意,怎么着?你现在是在跟朕打感情牌吗?”
楚子默脸上的表情略显嘲讽,玉如意说的这些话,若是以前或许自己会相信可是现在绝对不可能。
他害得刘欣然吃了这么多苦,还有自己尚未出生就已夭折的孩子。
他冷笑一声,其实他也想靠自己单打独斗去救出刘欣然,可是奈何自己现在对九阳的想法一无所知,否则自己才不屑于与玉如意联手。
见楚子默这番态度,玉如意也不想管玉如意是否相信自己了,不过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悲哀,若不是自己爱上刘欣然,恐怕现在事情早已经有个着落了吧!
“无论你信与不信,都当我刚才那番话没说了吧!”
玉如意不想再多说什么,自己今天来找楚子默,只是为了商量救出刘欣然的事情。
“我一直都在暗中查探刘欣然的下落,但是奈何九阳藏得太深,我也不敢将动作弄得太大,现在还一点进展也没有。”
玉如意接着垂头丧气地说道,原本自己想和楚子默里应外合将刘欣然救出来,可是现在连刘欣然在哪里都不知道。
九阳对自己太小心了,纵使自己已经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对自己都依然如此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