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只稀罕他一个人(1 / 1)

花少恭忍住踢开她的冲动,耗着自己的最后一点耐心。

姜黎现在还能说什么?现在她算是明白了,无论自己做得再多,花少恭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只是自己忍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能有点情绪?若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如此折磨自己?

自私的人都只想到自己,自己如此,花少恭亦如此。

自己为了得到花少恭的爱伤害刘欣然,而花少恭为了刘欣然来伤害自己,全部都是自私的人,谁有资格说谁什么呢!

“陛下,为什么?为什么臣妾这么爱你,你还忍心如此对臣妾?”

她只想替自己讨回公道而已,就当是自己最后的申诉,从此以后,无论花少恭自己怎么样,要杀要剐随便他。

人到了绝望的时候是会不顾一切,现在自己就在不顾一切,只想得到花少恭的一句话,哪怕是骗自己,也想知道花少恭心里还是在乎着自己。

可是花少恭现在也被惹怒了,现在自己如此急切,当然连说慌的耐心都没有了。

“姜黎,你不要得寸进尺,在朕的心里,就刘欣然一个人,至于你,你还是不要再痴心妄想。”

花少恭也不知为何,刘欣然不在了,让他不想再考虑以后的事情,只要找到刘欣然以后要怎样便怎样吧!

哪怕自己不再当这个皇帝又如何?可是现在不知刘欣然的踪迹,一看就是姜黎倒的鬼。

听见花少恭这么说,姜黎笑的更加疯狂。

“陛下,没想到你竟如此狠心,臣妾一直以来没有亏待过你半分,所以现在就算臣妾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臣妾心里也没有半点愧疚,现在的这些,就当是臣妾给自己的补偿吧!”

姜黎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现在坏了花少恭的事情,让刘欣然被别人带走,也算是对自己的补偿了,毕竟花少恭如此深深的伤害自己。

其实这样相爱相杀又是何必呢!心里并不是不知道这些大道理,可是真的遇到事情时,一心只想考虑自己。

凭什么?自己是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宝,为什么偏偏花少恭一个人不愿意稀罕自己?这是为什么?自己却偏偏只愿意稀罕他一个人?

现在事已至此,无论多做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

花少恭不知为何,姜黎对自己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也会装装样子,从来不敢表现在脸上。

今天她居然撕破脸皮,让自己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到底想说什么?朕没有耐心和你耗,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放开朕,朕还有其他事要办。”

现在的花少恭冷酷无情,姜黎也没有想到和他撕破脸皮之后,他竟会这般。

心里除了绝望,什么都不剩了,就连恨也没有力气恨了。

“陛下,你说的其他事情不就是去找刘欣然吗?那臣妾告诉你,她现在在哪里,她已经被一个男人带走了,但是带走也没关系,因为在那之前,她已经被臣妾逼了服下毒药。”

既然如此,那便破罐子破摔吧,谁也不要给谁希望,因为希望过后就是绝望。

现在自己就算欺骗他,告诉他自己给刘欣然服了药,也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那又怎样得不到他的爱,自己就算死了又能如何?可能自己就算真的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

花少恭震惊至极,刘欣然被人带走了,而且居然被姜黎逼着服了毒药。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会这样?难道就因为自己和姜黎大吵了一架吗?

“姜黎,你再说一遍,说的是不是真的?告诉朕,快点。”

心中越来越急,若是刘欣然真的服下的毒药,那也将你的个性来说,刘欣然不会再有回转的余地。

自己知道姜黎一心想置刘欣然于死地,只是没想到此次她竟敢如此大胆,若他真给刘欣然服了毒药,自己一定不会放过她。

姜黎此刻怎么会不知道在花少恭心中对自己有多恨?那又能如何?无论再怎样,刘欣然也不会再回来了。

“陛下,难道臣妾还会骗你不成?纵使臣妾以前对你说过很多谎话,可是现在,人家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在自己身上泼脏水呢?”

姜黎说着这些话,眼泪一直在流着泪,可是嘴上依旧带着笑,不过她笑得苦涩,笑得嘲讽。

也不知此话一出口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可是自己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去害怕,要怎样便怎样吧!

已经失去了继续生存的希望,没有花少恭的爱,又斗不过刘欣然,自己还活着干什么呢?

花少恭彻底的震惊,听姜黎这么一说,自己倒是越来越相信了。

姜黎是个什么人?不可能自己吃亏,她极有可能真的给刘欣然服下毒药。

“姜黎,朕对你非常失望,刘欣然究竟错在何处?让你胆敢如此伤害她?”

此刻的话花恭恨不得将姜黎捏死,可是无奈,现在不知道刘欣然身在何处,现在不是和她算账的时候。

“陛下,你赐臣妾一死吧!臣妾如此卑微,活着又有什么用?得不到自己所爱之人,却要被自己所爱之人如此伤害,臣妾又何必在活着?”

姜黎此时是真的一心想求死,花少恭若是真的亲手杀了自己,那自己也便值得了。

被自己所爱之人亲手杀死,纵使他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自己也没有什么怨言。

因为奢望着,有一天,若是他想起此事,心里若是有一些愧疚,那便也是好的,人就是这样,就算得不到爱,得到愧疚或许也能满足。

“你放心,朕不会放过你的!我是刘欣然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是趁早做足准备。”

花少恭越说越绝情,也让姜黎越来越绝望。

她缓缓的松开了抱住花少恭的手,他要走,便让他走吧,事已至此,自己多做挽留也没有用处。

花少恭转过身,冷冷看着姜黎,眼神恐怖至极,可是姜黎已经不再惧怕了,自己经历过最深刻的绝望,此刻还能怕什么呢!

“姜黎,朕问你,刘欣然到底做错了什么?能让你如此狠心?”

为刘欣然感到不甘,凭什么自己深爱的女人要死在她的手里。

他心里暗暗发誓,若是此番刘欣然真的没救,那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姜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