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你现在像一个乞丐(1 / 1)

“陛下,这是黎儿应该做的,黎儿身为陛下的妃子,理应为陛下分忧。”

话说太多也没用,还有可能惹他怀疑,姜黎福了福身子,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

“好,黎儿做的不错,那黎儿你就先回去吧!朕过去刘欣然那里看一下。”

不想和姜黎再继续纠缠下去,因为谁也不知道谁有没有不安好心,与其这样,倒不如少说些话。

姜黎也松了一口气,她更加担心,花少恭会怀疑她,毕竟她自己去找刘欣然,确实是不安好心。

不过心里又有些郁闷,花少恭这时去找刘欣然干什么?她现在一点儿也不相信花少恭,以前还心存侥幸,认为花少恭没有欺骗她,可是自从这一次去见了刘欣然之后,她便更加确定了花少恭对刘欣然的感情。

“好,陛下,那你去吧!黎儿回去了。”

姜黎说着又朝花少恭福了福身子,这才离开。

花少恭看着姜黎离去的背影,不知姜黎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纳闷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提防着姜黎。

已经离开的姜黎,当然也感受到了背后花少恭的视线,知道花少恭还是没那么容易便能相信自己。

她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不相信又怎么样?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

你一心想保护着你要的女人,那你可知她的心思却完全不在你的身上?

姜黎觉得有些可怜花少恭,同时也有些可怜自己,自己和花少恭是一类人,花少恭对刘欣然如此上心,那自己怎么又会甘心?

无论如何,一定不能留着刘欣然这个女人,否则,那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自己为花少恭付出了这么多,助他当上了皇帝,若是他执意要为了刘欣然与自己反目成仇,那自己只能将这一切的帐都算在刘欣然身上。

“然儿,你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吧!”

花少恭进了刘欣然的房间,见刘欣然躺在床上,他走过去说道。

刘欣然瞥了花少恭一眼,又继续闭上眼睛,她看不得花少恭这假惺惺的样子,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这一切也只能怪自己,若是当初他在东丘国做质子时,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他,那也没有现在这些妖蛾子。

花少恭见刘欣然不理会自己,知道她是不想和自己说话,脸上有些尴尬:

“怎么了然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为何躺在床上?”

可他还是找着话题和刘欣然说话,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在讽刺自己,无时不刻不在提醒自己自己有多卑鄙,可是无奈的是,他仍然只对这个女人上心。

他早就发过誓一定要得到她,能怪谁呢?怪只怪楚子默当初对自己心软,可是他既然放过了自己,那自己怎能不珍惜这次的机会?

刘欣然无奈,看来花少恭这是打算缠上自己,明明自己不想说话,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花少恭就是在没话找话。

“我没事,我很好,我只是有些累了!你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便不要在这里打扰我歇息。”

刘欣然的语气中充满了各种嫌弃,可这就是她想要的,凭什么花少再恭这么折磨自己,自己还要对他笑脸相迎?

一个人一旦变得讨厌,便再也喜欢不起来了,花少恭就是最好的例子。

花少恭当然听得出来,刘欣然这是在赶自己走,可是他也并不打算理会,就当做没有听懂。

“然儿,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都是因为爱你啊!可以不生气了吗?我发誓我将你留在这里,一定不会对你有半点亏待。”

见刘欣然还是不愿意理会自己,花少恭有些无奈,为了刘欣然,他可是什么低线也没有了。

而他越是这样,刘欣然则越是讨厌,这样的男人,本就不配得到任何一个女人的爱。

他辜负了另外一个女人,却还要如此对待一个他口口声声说爱的女人。刘欣然冷笑,这个世间,这自私的男人,无非也就是花少恭了。

“花少恭,你若是真想将我留在这里,那我也毫无办法。但是我能不能麻烦你?从此以后不要来跟我说一句话,不要见我一面。因为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讨厌你。”

刘欣然重新睁开眼睛,我狠狠地看着花少恭,眼里全部是对花少恭的鄙夷和厌烦。

对花少恭来说,刘欣然的这个眼神自然伤害到了自己,可是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那便无碍。

自己对刘欣然爱得深沉,无论刘欣然怎样对待自己,自己都不会放过她。

他知道,或许这样的爱,对刘欣然来说是一种伤害。他也曾想过放弃,可是现在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这个女人。

“然儿,我那么爱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为何还要如此对我?你告诉我,你也爱我,我一定会对你极好的。”

花少恭看着刘欣然,眼神里有些伤感,换作是以前的刘欣然此刻一定会心软,可是现在,就算花少恭死在自己的面前,恐怕自己也不会眨一下眼。

花少恭如此对待自己,竟还希望自己能对他产生感情,真是可笑至极。

心里知道,可能自己向他妥协,哪怕是骗他的,他也能放过自己一马,至少自己现在不用如此痛苦。

可就算是假的,也不愿意向这种男人妥协,她不屑于为了换得自己的自由,而对这个男人说任何一句好话。

花少恭和刘欣然在一起时,从来都是以我自称,所以证明他对刘欣然的在乎,刘欣然当然也知道,可是这样的在乎她宁愿不要。

“花少恭你醒醒吧!我是不会爱上你的,就算是假的也不行,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现在就像一个乞丐,但是无论你怎样的乞求,我都不会向你低头。”

刘欣然坐起身,和花少恭平视着,她的眼神能有多鄙夷就有多鄙夷,对于花少恭真的是厌恶至极,恨到了骨子里去。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这样一个男人缠上,也许是自己一直以来太过大意了。

她的唇角也弯出了嘲讽的弧度,可是她也知道,这样的鄙夷,对脸皮极厚的花少恭来说,完全起不到半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