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始料未及的真相(1 / 1)

对于阿坤和楚子默之间的对话,刘欣然是毫不知情的,可是她明显察觉到两个人停下的脚步。

“喂,我先走一步了,你们随意!”

丢下这句话,她就小跑着离开了。

两天后,来到了主战场的军营,刘欣然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苏荷,算起来从楚子默登基之后,两姐妹就聚少离多,这一次也是很久才见到,自然多愁善感起来。

尤其是看到执行任务回来的苏荷还带着伤口,反而让刘欣然掉起了眼泪,格外的心疼起来。

于是见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她处理伤口。从结痂的程度判断出是新伤,耳后的整块皮肤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应该是在偷听的时候被察觉,才会被飞到所伤,看样子是攻击她的耳朵,黑色的血迹显然证明这飞刀有毒。

刘欣然手忙脚乱,一个人很难兼顾;从芯片库里拿出了医疗用具,然后匆匆换来了小伍,让他帮忙配合,这个医治的过程不适合让旁人看到,毕竟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生活在这里的人很难理解,当然小伍和苏荷可以排除在外。

“你难道忘记了,我叮嘱过你,在打不过对方的时候,要第一时间逃走吗?”

彻底解决好之后,刘欣然气的数落起来。

苏荷看着刘欣然气哼哼的样子,不由咧嘴笑了起来,声音格外的大,惹得一旁的小伍蹙眉,生怕她这样会牵连到耳边的伤口,于是用眼神示意要节制一点。

“瞧瞧,小伍都担心你了。”刘欣然压低声音,取笑着:“以后要是和小伍成了亲,看样子你会对他言听计从吧!”

“哪里的话,我才不会呢!”苏荷撇了撇嘴,又冲着刘欣然皱了皱鼻子,“你知道是谁伤了我吗?”

她说完默默地看了刘欣然一眼。

一旁收拾好药箱的小伍心领神会,起身离开,要把空间让给她们两姐妹,不过离开前,想到刘欣然对她伤口的叙述,还是叮嘱了一句。

“你的伤口已经换好药了,记得暂时不要碰,两个时辰后会有点痒!”他喋喋不休还想要继续说下去,却被苏荷打断,“好啦,让我好好和姐姐说说话,结束了就找你。”

小伍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刘欣然颔首,这才离开了营帐。

等这里彻底剩下她们姐妹两个人,刘欣然才追问,“是花少恭吗?”

“嗯,没错,”苏荷坦然,“我就是在他的主帐外偷听被发现了!”

“那他……”刘欣然想追问,花少恭是不是因为认出她,才会手下留情,否则苏荷不可能只是耳朵受伤!

显然苏荷也看出她的想法,毫不避讳的回答着:“他认出我了,尽管我穿着夜行衣?”

“是吗?”刘欣然诧异,“我觉得应该没有吧!”

她一厢情愿的狡辩,并不希望花少恭知晓苏荷的身份。

“难道你忘记了,在关雎宫的时候,花少恭是见识过我的身手。”苏荷很有耐心的解释,“任何有点眼力的人,都会对固有的招式有印象!”

更何况苏荷是为数不多的女性暗卫之一,也是花少恭接触过的,自然能够辨别出来。

刘欣然潜意识觉得不安,起身去倒了两杯茶,将属于苏荷的那一杯递了过去,“详细说说吧,我又足够的耐心去听。”

前后态度的变化有点大,让苏荷不由诧异。

她似乎并不着急催促苏荷,等着苏荷喝完茶,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之后,才微微耸肩,“你说吧,我没事的。”

“我知道慕容璃现在也在主战区的营帐里,”苏荷擅自切换了话题,“小伍说你之前被她奚落了?”

“你男人好八卦啊!”刘欣然咋舌,“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奚落这个词能用在我的身上!”

她一边说着低头去拿自己的茶杯,还是会有一样的习惯,用手指摩挲着茶杯上的花纹,苏荷看到她这个反应,自然是知道她并没有因为慕容璃的事情受到多大的影响。

于是苏荷叹了一口气,才缓慢的解释着:“知道你没事就好,至于花少恭的事情,你还是知道真相比较好。”

“真相?”

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情的吗?

等苏荷一五一十解释之后,刘欣然才恍然明白过来,难怪花少恭会在那么短的几个月,能够准确无误的攻击东丘国军备薄弱的地方,甚至还聊到皇帝楚子柏会被百官排挤。

原来在花少恭当初离开东丘国的时候,带走了传国玉玺和整个东丘的军队布局图,这些都是她毫不知情的,后知后觉的她终于明白了过来,为什么当初在小溪边,楚子默会那么愤怒。

是不是他早就知晓了这些事情呢?

“总之,花少恭放了我,”苏荷做出最后的总结,“自言自语的说着,这是他欠你的……”

显然苏荷还没有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单纯的以为花少恭只是因为愧疚,毕竟当初是他的绯闻牵连了刘欣然,导致楚子默冷落了她。

从苏荷的营帐走出来时,已经是戌时三刻了,还不算是太晚,因为苏荷的那番话,让刘欣然心生愧疚,她从未想过好心帮助花少恭离开东丘,居然酿成了这个祸端,这显然是她始料未及的……

鬼使神差的就来到了楚子默的营帐,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思考着要不要道个歉,她救走花少恭的事情,想必楚子默已然是知情的,虽然神经大条的苏荷也追问花少恭怎么会逃离东丘,却丝毫没有怀疑正是她暗中帮助的缘故。

愧疚在折磨着她的良知。

“你怎么在这里?”迎面挑开帷幔的男人,很疑惑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小伍不是说你在陪着苏荷吗?她的伤还好吗?”

“哦,我刚刚从苏荷那里回来,”她看着阿坤,总是会想起这个男人在小溪边将她打横抱起的那一幕,不由脸颊又一次烧起来,支支吾吾的回答他的问题,“我……我猜你应该会在这里,想等你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