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对待项锦的,这个不需要你来操心,而且我对项锦怎么样,苏项锦自己心里清楚,不用你这个女人在这里说三道四。”叶雨瞳气愤至极地说道。
自己就知道乐伶心怀不轨,想尽办法在自己和苏项锦之间制造误会,心中也是觉得有些无奈,对于这个女人的厚颜无耻,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现在,自己就只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拆穿这个女人,而且,想来这个女人也是十分聪明的,叶雨瞳心中冷笑,这一次自己确实是已经被乐伶逼急了。
自己一直以来都挺能忍的,因为自己并不认为和乐伶争过来争过去有什么好的再说了,苏项锦就是属于自己的自己在和乐伶这么毫无羞耻地斗下去,那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是是乐伶不愿意放过自己,为了自己和苏项锦以后能够好好的生活,自己现在不得不做出一些手段了,这个女人也实在是卑鄙无耻,一想到这些,叶雨瞳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告诉你乐伶,如果你执意不愿意放手的话,到最后下场最惨的人只会是你,你也不用想方设法把我和项锦之间制造误会和其他的什么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
叶雨瞳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乐伶说出这样的话来,曾经自己被乐伶威胁,被乐伶欺负,但是现在自己也早就已经学聪明了,不管怎么样,自己也不能放下自己手中握着的幸福。
而且乐伶每次都做的这么过分,如果自己一直忍让下去的话,也不知道乐伶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苏项锦的父母以及苏项锦听到叶雨瞳说出这样的话,也知道叶雨瞳是实在被乐伶逼急了,也觉得无可奈何。
毕竟换作任何一个女人,被另外一个女人这么陷害,这么侮辱,的确也是忍不了的,所以苏项锦和苏项锦的父母也不打算阻拦了。
可是乐伶依旧不知悔改,反而笑得越来越猖狂了,“叶雨瞳,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你欺骗了苏项锦这么久,你和别人生的野种别让苏项锦养了这么久,你的良心到底有没有不安过?”
乐伶也是个苏项锦所说的这些话逼急了,叶雨瞳说的这些话,的确也能刺激到自己,因为自己心里也明白,无论自己做什么,苏项锦他都不会接受自己。
所以,既然叶雨瞳要刺激自己的话,那么自己还不反击吗?乐伶也越来越火大了,没想到叶雨瞳这个女人本事还不小,竟然会找上苏项锦的私人医生,不过也还好,还好自己早有准备。
乐伶说出这样的话,也让所有人都震惊至极,尤其是苏项锦,“乐伶,你还在不知死活是吗?”苏项锦咬牙切齿,现在自己已经知道真相了,可是乐伶竟然还敢说这样的话。
“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我想你应该更清楚,那个孩子是不是野种,你也一定很清楚吧!毕竟先去做亲子鉴定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叶雨瞳嘲讽的看着乐伶。
自己就知道乐伶现在还在拿亲子鉴定的事情来威胁自己,还以为她的另一份亲子鉴定,现在苏项锦还深信不疑,你就在心中也是觉得有些可笑,该说这个女人聪明,还是该说她愚蠢?
而且一想到乐伶,为了分开自己和苏项锦,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叶雨瞳也是越来越生气,厚颜无耻真的已经无法形容乐伶了,“你想尽办法在我和项锦之间制造误会,要么让我不相信项锦,要么让项锦不相信我,你设了这么多的局,你累吗?”
叶雨瞳嘲讽地看个乐伶,现在在叶雨瞳的心中已经做了决定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和乐伶将全部的话都说清楚,让乐伶彻彻底底的死心。
“我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分不开我和项锦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乐伶,我也请你先尊重一下你自己再说。”叶雨瞳现在极力忍耐着,不想和乐伶说出更多过分的话来。
自己也只是点到为止,因为自己并不像乐伶那样置人于死地,不留任何一点活路,可是自己也明白对待乐伶这样的人,没有必要心软,但自己终究还是做不到像乐伶那样狠心。
乐伶哈哈大笑,“叶雨瞳,你以为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天衣无缝吗?你以为你欺骗得了伯父伯母,欺骗得了项锦,你能够欺骗的过我吗?”不管怎么样,乐伶也是不会像叶雨瞳认输的。
现在的确也是如此,苏项锦和苏项锦的父母都站在乐伶里面,但是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自己现在也只能拼一把了,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叶雨瞳笑得这么猖狂。
总之,乐伶是怎么都不会放过叶雨瞳的,哪怕到了最后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下场,但是自己也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这个女人夺走了自己的一切,她休想就这样将一切占有。
对于乐伶现在所说的这些话,苏项锦和叶雨瞳还有苏项锦的父母都没有想太多,以为乐伶只是在说那个亲子鉴定的事情,看来乐伶还是揪住那件事情不放,苏项锦打算将乐伶的希望全部磨灭。
“乐伶,你就别再装模作样了吧,别在这里演戏了,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我也看了另外一份亲子鉴定,你的谎言已经被戳穿了!”苏项锦冷漠地看着乐伶,随后这样说道。
如果自己不将这件事情戳穿的话,那么乐伶永远都会揪住这件事情不放,自己倒是要看看,法律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会不会被吓得花容失色。
“我也正为这件事情想要找你的麻烦,没想到你就找上门来了,今天是你自寻死路,乐伶,你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见乐伶和叶雨瞳争论了这么多,苏项锦越来越觉得生气,因为乐伶说的话越来越过分,所以苏项锦现在也不打算再看下去了,不如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