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伯父伯母,只是我担心项锦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一定又以为我来告状了。”
乐伶一边说着,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好不委屈!
“乐伶不哭了,伯母心疼,你放心!他要是敢误会你的话,我这个当妈的也不会让他好过。”
苏项锦的妈妈气急败坏地说道,时间也过去这么多天了,叶雨瞳要回来早就回来了,可是苏项锦却偏偏还不愿意死心。
她真不知道苏项锦到底是看上了那个女人哪里?虽然一开始自己也很喜欢叶雨瞳。
可是现在自己憎恨都还来不及,虽然她为自己生下了一个孙子,可再怎么说,也不应该在婚礼上逃跑啊!
经过这一件事情以后,苏项锦的妈妈决定,从此以后,自己再也不会接受叶雨瞳,哪怕是她哪天真的回来,自己都不会给她机会嫁进苏家。
“可是现在,项锦已经完全不让我进他家的门了,他现在一看见我,就心生厌恶,我可不敢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想到苏项锦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乐伶心中也有些生气,他就为了一个叶雨瞳,将自己拒之门外。
自己尽心尽力的想要照顾他,可是他不但不领情,反而每一次都对自己毫不客气,这多多少少让人觉得有些挫败。
自己是有多差?明明叶雨瞳那个女人根本就比不上自己,可是苏项锦却偏偏不愿意放弃她。
“而且最近他在到处找雨瞳,也到处都找不到,所以他更是把气撒在了我的身上,伯父伯母不然这样吧!你们也不要再逼项锦了,他的心中没有我,就算做得再多也是徒劳无功的。”
乐伶可不满足这一点,于是她继续说道,果然,她话一说完,就看见苏项锦的爸爸黑着一张脸。
“这个项锦到底是有多固执?明知道叶雨瞳不会回来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弃?还把气撒在别人的身上,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看见他这样,乐伶终于心满意足了,无论如何,他们一定会帮自己的。
“伯父伯母,我看还是不要勉强项锦了吧!是我不够好,项锦才会如此对我的,可能我也配不上他吧!”
随后乐伶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果然,苏项锦的爸妈中了他的招,他的话刚一说完,他们就连连摇头。
“怎么可能?乐伶,你也不要多想,一切都是项锦的错,你没有什么不好,你当然配得上项锦,是他自己不知好歹。”
苏项锦的妈妈看见乐伶又快要哭出来了,赶紧开口安慰,心里也有些无奈,自己拿苏项锦,可是半点办法也没有。
她无奈地看了一眼苏项锦的爸爸,只见苏项锦的爸爸满脸的愤怒,“这孩子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
在他看来,确实如此,苏项锦不喜欢的人,他是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的,所以乐伶一定在苏项锦的面前受了不少的委屈。
“乐伶,我们会替你做主,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了吧!你千万不要难过。”
随后苏项锦的爸爸又说道,他就不相信了,自己会制不住苏项锦,虽然他一直都让自己不要管他的事情,但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爸爸。
以前的那些小事,自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都能不管,可是现在关乎苏家的声誉,自己怎么能由着他来?
“谢谢伯父伯母!”
乐伶在心中暗喜,自己虽然不敢和苏项锦抗衡,但再怎么说自己办法还是有的。
她的心里乐开了花,苏项锦的爸妈替自己做主,自己的机会又更大了一些,无论如何,自己一定不会放弃这个得到苏项锦的好机会。
“大家好,我叫叶雨瞳,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叶雨瞳从被苏项锦收购的公司辞职以后,这几天就一直在拼命着找工作。
现在终于不负自己的期望,找到了一家里面自己非常满意的公司,而现在,自己又成了一位新来的。
同事们都显得很友善,叶雨瞳现在心里只希望苏项锦不要再来打扰自己,若是他再一次收购了这家公司的话,那自己可该怎么办?
来公司的第一天,叶雨瞳过得战战兢兢,他生怕自己在这里过得好好的,又突然收到公司已经被收购的消息。
已经不想再和苏项锦扯上任何关系了,更不想再让他当上自己的顶头上司,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远远的逃离。
这一天,叶雨瞳过得轻松,但是心里面却还是有些紧张,不过一天过去了,证明确实只是虚惊一场,苏应了并没有出现。
她觉得有些幸运,到了晚上,天已经黑了,大部分同事都已经下班离开,看了一眼,时间也不早了,叶雨瞳伸了个懒腰之后,收拾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公司。
“你怎么又在这里?”
叶雨瞳看着阴魂不散的苏项锦,觉得十分惊讶,因为害怕苏项锦再次找上自己,自己已经换掉了住处,可是却没有想到现在又被他找到了。
心中有些烦乱,不知道苏项锦到底想干什么,自己现在换了工作,换了住处,苏项锦还不愿意放过自己,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这样阴魂不散,有意思吗?到底想跟着我干什么?”
叶雨瞳的语气十分不悦,面对这样的苏项锦,她竟然觉得有些无可奈何,自己斗不过他,却连逃都逃不掉。
看这个样子,是无论自己走到哪里,他都总有本事找到自己,想到这里,叶雨瞳在心里更加讨厌苏项锦了。
可是她知道,其实自己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苏项锦找到自己的吧!只是自己一直都不愿意承认而已。
“……”
苏项锦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一开口就对自己这样不友好,让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受伤。
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女人现在为什么会这么残忍,但是苏项锦也知道,自己开口问她,他是不会开口回答自己的。
“你以为你逃得到哪里去?”
本来想开口说些好话的,可是一开口,竟说出了这样的话,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