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揭穿谢帅,因为我觉得就算现在揭穿他,也会只有尴尬而已,人家如果打死不承认,我也没办法,但是依柳鸳鸯的这种拜金的性格,他和谢帅交往,肯定也会有金钱来往的,我信人没那么容易改变,她以前是怎么样的,现在也是怎么样的。
我看向谢帅道:“好,就算不关柳鸳鸯的事,但是你打黑拳的事是真的吧?听我这个师弟一句劝,黑拳那东西会要了你命,以后还是不要打的好,如果你真的缺钱,或是缺对手,都可以找我。”
谢帅点了点头说他知道了,但我从他的表情判断出,他几乎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只希望他会想一点,别再乱来了。
谢帅跟我说道:“对了,小哥,这件事希望你不要跟师傅说,不然他又要骂我了。”
我说道:“让我不说也成,但是如果下一次再被我发现你打黑拳,那我肯定告诉师傅,到时候让他跟你谈!”
谢帅说只要不告诉师傅,他什么都答应了,后来怎么一闹,我们几个也没啥吃饭的心情,就都散了。
谢帅带着柳鸳鸯走了,我和许洁上了燕子的车,刚上车燕子就在那骂柳鸳鸯,说她是婊子,天天尽干些害人的事,许洁也是,她本来就对柳鸳鸯没好感,燕子一骂,她也跟着骂了,只有我一个人在那没说话呢。
燕子就问我,真不管啊,就这样任由谢帅和柳鸳鸯在一起?我说这是人家的私事,你管的了吗,燕子说管不了也得管,难道看着同门师兄就这样被人骗,我看啊,还是告诉师傅算了,让师傅治治他!
我叹了口气道:“告诉师傅?那还不吵翻天啊,就师傅那迂腐的性格,一言不合恐怕就把谢帅给逐出师们了!”
燕子说不能吧,师傅一向最疼爱谢帅的,应该不至于为这种事把谢帅给赶走,我说你又不是不理解师傅的脾气,那家伙的脾气跟驴一样,倔的很,天天把原则挂在嘴边,逐出师们还好,就怕他把谢帅给打死,相信我,师傅生起气来,太可怕了。
燕子一听,似乎也想起了师傅训练他时候的可怕,还打了个冷颤了,接着道:“那还是不跟师傅说吧,免得到时候谢帅怨我呢,他现在就因为柳鸳鸯对我有意见,要是让他知道我告诉师傅他打黑拳的事,肯定跟我绝交。”
我说:“就是这样,不过虽然不告诉师傅,但这段时间必须看紧谢帅,他要是敢再去的打黑拳,怎么样都要跟师傅说,他被师傅骂,也好过被人打死吧。”
燕子说他知道了,还说他这几天会找几个人去跟踪柳鸳鸯和谢帅,看看这柳鸳鸯到底想在谢帅身上搞什么鬼。
我说了声行,因为我觉得现在只能这样了,接着我又打了个电话给伊十三,说已经确定了,谢帅打黑拳这件事,还把他新交女朋友的事告诉了他,伊十三在电话里一个劲骂谢帅傻,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去打黑拳。
我说:“这也没办法,谢帅这人太单纯了,我现在就怕他被骗。”
伊十三冷哼道:“柳鸳鸯是吧?行,我找人查查她的底细,如果她真的有害谢帅的想法的话,我不会放过她的!”
我让伊十三不要乱来,免得适得其反,伊十三说他知道分寸的,接着他又问了我关于柳鸳鸯的事,比如她是哪所学校的,我说她和我一样是河内中学,伊十三一听,就说道:“还真他妈巧,我最近新收了一个小弟,叫什么田勇,好像也是河内中学的。”
我听完有点讶异,这田勇就是田鸡的真正名字,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跟了伊十三,我说这人我也认识,怎么以前没听过他提过。
伊十三说道:“这人是我前几天收的,看底子不错,胆子也行,就让他跟我咯,还打算过几天去太子的拳馆,好好操练一下呢。”
我哦的一声,伊十三就又说道:“这样吧,我安排他去拳馆学拳,让他跟谢帅变熟悉一点,谢帅要是有啥想法,我们也知道,至少可以在他想要再打黑拳之前阻止他。”
我原本是觉得找田鸡去监视谢帅不太好,但最近的谢帅真的很不稳定,有个人在他身边汇报他的情况也成,免得他又偷偷跑去打黑拳,我们还不知道呢。
我答应了下来,伊十三就说他待会就叫田鸡打电话给燕子,安排入学的事,接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挂掉电话后,把伊十三的想法告诉了燕子,燕子一听,也觉得这样做可行,正打算给伊十三回电话呢,这时田鸡就打电话过来了,燕子一看,就问我,要不要由我来接,我和田鸡以前认识,虽然闹掰了,但好歹后来他也算是在河内跟着我,毕业后联系虽然少了,但我又想起杨威临走前的话,于是就把电话接起来了。
电话里的田鸡说道:“燕子哥,我是田鸡呢,你还记得我不,没想到你现在也在义天呢,我现在跟十三哥,他让我打电话给你。”
我开口道:“田鸡,我是陈歌。”
电话那边的田鸡愣了一下后,才笑了几声道:“原来是小哥啊,好久不见了呢,看来我打错电话了,你最近怎么样了?”
我说他没打错,这就是燕子的电话,接着也不跟他废话,让他下午找个时间去拳馆,我们在那里等他,田鸡连连说好,那语气毕恭毕敬的很,我把电话挂掉后,燕子才问我是不是现在去拳馆,我点了点头,燕子就带着我和许洁去拳馆了。
到了拳馆那后,燕子带我和许洁去办公室坐,我姐见我和许洁来了,连忙摆好茶具冲茶,大概一点的时候,太子就来了,来了之后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就去操练了。
对了,在这说一下,太子是个老拳手了,以前也曾经上台比赛过,据我姐说,太子家里的书房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奖杯,直到他大学毕业后,才没有再打拳,但也因为原本是拳手出生,能打,很快就在永安街这边混的风声水起,后来的事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了。
我本以为昏迷了将近三年的太子应该已经荒废了功夫才对,可是没想到,太子此时一脱上衣,浑身的肌肉就浮现在我眼前,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上带着明显的伤疤,充斥着男人的野性魅力,就好像在我眼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受伤的野兽一般。
再看他砸在沙包上的重拳,如果这拳头砸在普通人身上,恐怕得好几天不能下床吧,沙包上传来阵阵啪啪的声响,最后的一下,是太子一个转身飞踢,就直接把沙包个踢飞了出去!踢的老高了。
我实在有点看傻眼了,仅仅只是将近两个月的时候,太子居然已经把身体恢复到这个程度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太子操练完后,就拿着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我姐就拿着水杯过去,太子一看我姐就乐了,没有先前那压迫的气场,有的只是满眼的柔情,看到这,我也替我姐感到开心。
燕子这时候就拍马屁道:“要我说啊,太子哥完全可以下去教拳了。”
太子哈哈一笑道:“还不行,现在身体没恢复呢,再说了,谢帅也教的不错,我这三脚猫功夫,就没必要去献丑了。”
说完他还问我们谢帅呢,怎么还没来呢,燕子刚想回答,谢帅就从门口走进来了,一来就跟我们打了声招呼,接着去换护具,拳馆是下午两点开始训练的,师傅安排在这边的教练,除了谢帅以外,还有两个,那两个算是师傅的同门师兄弟吧,一个姓张,一个姓陆,他两来了后,接着就是一些学生陆续来了。
自从黑狗没再挑事后,拳馆的生意也逐渐好起来,这会的学生都有快超过了30人,他们分成三队,一队是由谢帅教的,另外两队分别有张师傅和陆师傅教。
我和燕子就在办公室一边等田鸡,一边看着他们操练,大概快四点的时候,田鸡这时候才姗姗来迟,一进来就被燕子骂了一顿,问他是怎么办事的,叫他过来还拖时间。
现在的燕子也算在江湖上有点名气,被他在怎么骂,田鸡也不敢还嘴,还在那赔笑,他还跟我打了声招呼,我朝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一声。
接着燕子就和田鸡交代了一些事,大致是他会安排田鸡去谢帅那个队伍学拳,然后还督促田鸡,说学拳的同时也要看好谢帅,如果他有什么举动,特别是有打黑拳的想法的话,要第一时间跟我们报告,田鸡拍着胸脯,说没问题,都交在他身上。
燕子就领着田鸡去了,这时太子就让我姐去外面买点饮料,让待会训练的学生可以喝,我姐点了点头,就出去了,这时候办公室就只剩下我和太子了。
我总觉得太子是有话要问我,才故意支开我姐的,果然,我姐一走,太子扔给我一根烟,我接过去后,他自己也点起了一根烟,吸了一口道:“小哥,胡头还有多久出狱,还有他出狱后有什么准备,还打算找曲老三复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