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太后对季昭华的训练,简直是到了变态的程度。季昭华甚至觉得韩太后内心里是在恐惧什么的,要不然何至于这般刁难一个女孩子。
“**紧,屁股翘起来。对,就是如此。”韩太后手里拿着竹竿,违者季昭华打转。
季昭华身上只穿着络滑锦制成的裙子,络滑锦是夏国皇宫里特有的布料,甚至季昭华觉得这种布料就是韩太后发明的,这种锦缎薄如蝉翼,并且十分的柔软帖服,穿在身上,不仅不能掩盖什么,反倒是更能显出女子婀娜的驱线。
穿着这样的衣服,对于季昭华来说已经是一种不小的挑战,更何况,韩太后还让她在秘处夹了一根短小的玉器。若是季昭华没有嫁过人,也许还无法理解那玉器的形状,但是季昭华明明就不是无知的少女,那玉器明明就是男人那话儿的形状。
虽然比上真东西,这玉器显得短小很多,但是形状却是断断骗不了人的。
季昭华一张脸简直都没有人色了,韩太后说要好好的**她,开始的几天不过是皮肤护理,然后就是投皇上所好,让季昭华苦练琴棋书画,这些倒是难不住季昭华,琴棋书画这些东西,要是年数大了在练习,自然会觉得很是艰难,但是季昭华是从小就被名师教导的,这些都是童子功,虽说荒废了很长时间,但是再捡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没想到除了这些以外,韩太后还要教导她这些........闺房秘事。
要是从前,季昭华还是定国公府的大小姐,遭遇这般待遇,怕是早早就甩手走人了,可是如今,她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这般屈辱的受着韩太后的‘**’。
韩太后多少也是能看出些季昭华的心思的,只不过韩太后并不在意,这些东西,在小姑娘看来,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做了半辈子宠妃的韩太后知道,太知道什么能够让男人神魂颠倒了。
本来韩太后没打算这么急切的将这些都教给季昭华,但是夏侯慎自从上次跟她闹了不愉快之后,已经很多日子没有来过凤栖宫了。
与夏侯忱关系冷淡,已经是很久以来习惯了的事,而与小儿子夏侯慎,韩太后一直都是亲密无间的,可以说,在先帝去后,夏侯慎就成了韩太后的主心骨。无论夏侯忱这个皇帝如何的看不惯她这个母亲,但是她还有一个手握兵权的小儿子,这就是她的后盾。
有了夏侯慎的全力相顶,韩太后才敢在宫中这般肆意,但是现在的情况明显是小儿子与她离了心,这种时候韩太后就不得不下大力投掷在季昭华身上,只盼着季昭华能一举夺得夏侯忱的宠爱,这样子她这后半辈子才算是有了新的的靠山。
“明天就会将你送到皇帝身边去,到时候你就知道哀家这都是为了你好。”韩太后说出明天,着实让季昭华吃了一惊,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日子。
按照宫里的规矩,季昭华应该先被册封,然后才去**,但是明显的,韩太后并不打算这么做。
对着季昭华满脸的疑惑,韩太后难得的解释了一句,“你懂什么,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正正当当的**有什么趣味?”
季昭华这些日子虽然被韩太后磋磨的厉害,但是不得不说,韩太后给季昭华灌输了与季昭华在闺阁时所学所知完全不同的一套世界观,价值观。
季昭华原本是受着最正统的大家闺秀教育,就算是要嫁作人妇,很多骄傲,架子都是不能放下的。但是韩太后对这些所谓的正统思想不屑一顾,说出都是以前的季昭华完全都不能认同的话。比如如何讨好男人,比如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语句,要是从前的季昭华,大概会愤怒的嗤之以鼻,但是在孟辰良的事情后,季昭华不再如从前那么坚信世俗的正统思想。
如果那些思想是对的,那么孟辰良就不会背叛她。而且相敬如宾这个词,是定国公夫人对夫妻关系最好的定义,季昭华在母亲的影响下,一直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韩太后不是如此,甚至韩太后还**的嘲笑讽刺了这个理论,“那些与夫君相敬如宾的女子,最后都会跟男人相敬如冰,犯什么傻阿,撒娇扮痴,能可豁出去面子不要,也不能跟男人说什么相敬如宾。”
季昭华不是个听不进去话的人,虽然韩太后说的,季昭华也不是完全赞同,但是毫无疑问,韩太后给季昭华打开了另外一扇门。她一直觉得讨好男人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并没有情爱的,但是听韩太后的意思,这讨好背后其实是藏着强大的智慧的,若是不珍惜这段关系的人,哪里会花那个心思去讨好人呢。
“哀家告诉你,男人最是自大的,所以你将来跟皇帝在一起,无论的是什么时候,你都要表现的仰慕他,就算是心里有旁的想法,也要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他就是你心中的神!但是背过身来,你若是觉得天下只有他是你的神,你就大错特错了。”
这样听起来前后矛盾的话,让季昭华琢磨良久。
这般夹着双腿站了两个时辰,韩太后才放季昭华放松,最好还不忘交代,“明日哀家会准备东西,让你送去皇帝那里,到时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今日就到这里吧,你今晚好好休息。”
韩太后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季昭华全身松软的瘫坐在软榻上,她的四个大丫鬟这段时间都被桂嬷嬷带下去教规矩。季昭华做了片刻,她们四个才回来,春环脸上似乎还带着哭过的痕迹。
别人不知道这些人的背景,季昭华是知道的,都是暗卫所里出来的女子,哪一个不是经过全般锤打的,要不是遇上什么大事,是万万不可能哭的。
“这是怎么了?可是桂嬷嬷欺负你了?”季昭华身体实在是软的起不来,但是脸上还是露出担忧来。
虽说这四个丫鬟跟她也不是最贴心的,但是跟着她一起来了宫里,也就是她的人了,绝没有让她们受人欺负的道理。
季昭华从来都是个护短的人。
被这么一问,春环的眼睛又红了起来,但是却紧闭着唇不肯说。
季昭华有些头疼,原本大户人家挑选贴身丫头,都是要选一个老实忠厚的,一个精灵活泼的。这绝对是有依据的,老实忠厚的多少就有些木讷,这样的丫头不易打听外面的消息,最是任劳任怨干活的。精灵活泼的不用说,就是话多,能打探消息的,但是这种人哪里是踏实做事的,这么一来,两人合作,也就成了。
但是夏侯忱毕竟不是内宅的妇人,这样的规矩,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懂。所以给季昭华选来这么四个丫鬟,都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没一个能言的,就是季昭华想问什么,也是问不出的。
这可不就是要急死个人,季昭华身体本就难受的厉害,尤其是那秘处,太后临走将玉器拿了出来。这会子没有玉器在身体里,季昭华竟然觉得有些空虚,痒痒的,这种难受完全是说不出来的,却抓心挠肺的。心里暗暗惊讶,不知道是不是太后在那玉器上涂抹了什么东西。
身体的不舒服,直接就导致季昭华的脾气不怎么好,手掌往桌上一拍,“说不说?不说,你就不用伺候我了,早日去你该去的地方。”
她们现在是她季昭华的丫鬟,不是夏侯忱的暗卫,现在这幅样子,哪里是伺候她的,简直就是给她填堵的。
春环还是不说话,甚至头低的更低。
她的那幅样子,让季昭华更是火冒三丈。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这样的沉默不说,就像自己的孩子出去受了委屈哭着回来了,但是你问她怎么回事,她却一个字都不说。那种又怒又气又是无能为力感觉实在是能逼疯一个人。
眼看着季昭华要发更大的脾气,夏环才站出来说:“主子,你别怪春姐姐,她说说不出的。”
“什么事情不能说!”季昭华的嗓音都提了起来。
夏环很少见季昭华发脾气,她们从跟了季昭华开始,就被夏侯忱告知,从此她们的主子只有季昭华一个,好在季昭华对她们也是很照顾的,她们便都回以忠心。
只是今日事,夏环凑近了季昭华,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桂嬷嬷教了春姐姐好些伺候人的法子.......说以后若是主子不能得宠,春姐姐倒是可以尝试。”
季昭华心中呼隆一声,有什么东西倒下了,她实在是没有想到,韩太后竟然打着这样的主意。这四个丫头都是暗卫所里出来的,容貌自然平平,唯有春环长的还不错。
季昭华还能说什么,只能让四个丫头先下去休息。
望着空荡荡的卧室,季昭华有些茫然,这些日子韩太后对她可谓倾囊相授,尽管还有理智,但是季昭华对韩太后还是很感激的,这般真心相待的长辈,让季昭华想起母亲。
只不过没想到转过头,韩太后也不是只对她一个人如此。
季昭华真的不知道明日韩太后会不会如韩太后的安排一般,她能顺利的得宠。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夏侯忱了,季昭华心中难免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