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好奇怪,为什么四周会用木板钉住?
什么人住在这个房间里?
希雅在好奇思索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仓烈寒冷寒暴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凌希雅!”他大吼一声。
思索中的希雅被吓得颤抖一下,慌忙转身,霎时吓得脸色煞白,她从没见过仓烈寒的脸色像现在这样嗜血凌厉。
她快速的抬手关上房门,“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仓烈寒脸色苍白,嘴唇颤抖,极力隐忍着什么,他几步过来,站在凌希雅面前,双目狠厉的盯着希雅。
凌希雅被他的刀子似的目光逼视的不敢迎视他,忙低下头。
仓烈寒痛苦的闭上眼睛,遮住紫眸里的无助恐惧,抬手狠狠的扯住希雅的衣服,转身向外走去。
希雅忙不迭的跟上他的脚步,“对不起!对不起!”她连连道歉。
看得出来,这次仓烈寒的愤怒,是发自内心的,希雅感觉愧疚,口里不停的道歉。
仓烈寒走的又急又快,希雅脚步不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仓烈寒睁开眼睛,提起她的衣服,像老鹰捉小鸡一般,将凌希雅提出房门,然后扔向院子里的凤凰木树丛。
本来希雅就脚不着地,被他一扔,直接摔出去,肩膀碰到树干上。
“啊!”希雅痛呼。
仓烈寒眼角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将房门关上,然后拿出一把新锁,“啪嗒”一声,将房门锁上。
希雅忍痛想在地上爬起来,仓烈寒几步走过来,抓起她的衣服,毫不怜惜的提起她,快速在凤凰木树丛穿行,不管希雅的身体碰到树木还是脚被地面摩擦,他依然快步走出院子,反身锁上门。
“啊!放开我,对不起,对不起!!”完了,这次的祸闯大了。
仓烈寒全身被冷寒包围,仿佛将自己冰封,根本不理会她的任何动作和说话,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从来都没有这个样子,他会不会杀了她啊!
凌希雅一直被仓烈寒提着走回主宅卧室,他被仓烈寒大力的扔在地毯上。
主宅里所有的仆佣工作人员,仿佛一下子全部消失,安静的如同都放假了一般。
凌希雅挣扎着想在地上爬起来,不成想臀部被仓烈寒一脚踩住。
“啊!”希雅刚离开地面的臀部被踩得贴在地上,她痛呼一声。
接着,仓烈寒脱下鞋子拿在手里,用鞋底对着希雅的屁股“啪啪”的用力打起来。
“啊!好痛!”希雅惊叫,忙用手捂在屁股上。
仓烈寒的大手一把拿下凌希雅的手,皮鞋底儿接连着用力落下!
“还知道痛?”他声音打颤,脸色苍白。
“对不起!对不起!别打了!呜呜……”希雅带着呜咽的哭音,都给他道歉了,为什么还继续惩罚。
仓烈寒的手并没有停下,继续用力,在他屁股上打着。
被打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这次看来仓烈寒真的是恼怒了,他用的力气非常大。
“呜呜呜……”凌希雅痛哭着。
听见她的哭声,苍冽寒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不管不顾的,对着她暴打。
希雅大哭着,“你凭什么打我?我爸爸妈妈都没打过我,我不要住在你这里,我要回家。”
仓烈寒回答她的是一下接一下的击打声音。
直到凌希雅哭的哑了嗓子,仓烈寒才慢慢放慢手中的动作,最后渐渐停止。
他好像全身的力气被抽光了一般,无力的坐在希雅身边的地上。
刘希雅趴在地上继续哭着……
仓烈寒默默坐在他身边的地毯上,脸色苍白,额头沁着汗珠。
脸色冰冷,一双紫目空洞的看着前方,思绪似乎陷入了某种不想被触及的回忆。
凌希雅趴在地上哭着,心里非常的愤恨,特别讨厌仓烈寒的这种行为。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动手打她,而且还这么用力,希雅感觉被打的地方很疼,她一动不敢动的趴在地上,任由泪水肆意的流下。
他每天的喜怒无常,实在让人措手不及,真的不能在他这里了,动不动就打人,动不动就生气。
那个地方虽然是禁地,但是她只是进去看了看,又没有怎么样。
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生这么大的气,还狠狠的打她,感觉他就是故意找茬,想揍人的一般。
凌希雅趴在地上,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要回家,不要住在你这里。”
他的眼睛看着前方,不说话,也没有看凌希雅。
“我要回家!”希雅加重语气,手用力的在地毯上拍了一下。
仓烈寒似乎回过神,双目带着怒意,仍然看着正前方,声音冷冷的。“不行!”
“不,我就要回家”希雅固执的要离开,他知道必须得有仓烈寒的点头,如果他不答应她是出不了城堡的。
仓烈寒慢慢转移目光,最后看这希雅的脸,声音烦躁不耐,“你以为我想让你住在城堡,我只不过是遵守你爸爸的嘱托。”
“不用,现在我说了算,我已经超过18岁了。”凌希雅不害怕吃不上饭,因为他可以上班赚钱,并且她画漫画也有一笔收入的,离开城堡,离开仓烈寒,她照样有饭吃。
即使这些收入都没有,最差的话,她还会去赛车。
如果以上任何经济来源收入都没有,她还可以嫁人。
找一个普通职工做老公,完全可以赚钱养她,反正吃饭的办法有的是。
仓烈寒睨了她一眼,“你是小骗子,可以屡次说话不算话,但是我不行,我要遵守诺言!”
靠!
感觉她好像说的好高尚,还遵守什么诺言?
朋友让他照顾女儿,他都照顾到床上去了,竟然还大义凛然,一切为了她好的样子。
希雅的目光充满鄙视,就这样看着他,心里就想离开城堡,自己去一个人生活。
“不行!我就是要自己住!”
“以后不许到那个地方去!再去打断你的腿。”他狠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决。
仓烈寒好像没有力气一般,慢慢起身,步履不稳的踉跄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