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必须去尚海了,那里有所有的答案,我需要了解这一切,我相信唐逸林不会让我失望,也相信,叶紫娴必然在尚海有她的遭遇。
如果唐逸林骗了我,而其实叶紫娴已经遇害了,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把他杀了,甚至我会不会愤怒得把尚海掀个底朝天都不知道。
很多人都来送我了,连王家主和苏家主都到场了,还真是前所未有的盛况啊,如今,东南是侯爷这条东南龙镇守了。
国家任命书也已经下来了,看着那个鲜艳的属于军委的盖章,侯爷都愣了好半晌,大多数人是一辈子也不可能看到实打实的军委盖的章。
像这样的任命书,基本上是走到华夏任何地方都行得通的凭证,这张凭证一出来,谁也不可能否定侯爷的身份。
如今,鱼跃龙门了。
“秦麟,明哥可就交给你了,别把明哥的命给保没了,咱们四兄弟里面现在就属你最强了!”侯爷还细心地交代,麻痹的,就跟我很弱,必须秦麟保护似的。
“你放心,如果真要死,我肯定是死在唐明前面的!再说了,干嘛那么悲观,我们的阵营也不弱的好嘛……”
“那是你自认为的,我去归去,可也是自身难保,我的目的只是想试试华东龙的深浅看看我跟他的差距还有多大。”一旁华东冥王很郁闷似的,戴着鬼面具的他虽然看不到表情,但也可以想象,肯定是特别无语的。
“冥王叔叔装逼,咱们别鸟他。”秦麟不客气地道,冥王身边的鬼焰王那个尴尬,干咳一声也没说什么。
“不过你也不错,竟然能让十将之一的天云将袁光耀来保护你。”
“冥王叔叔,你以前也是十将吧?”
“以前的冥王将,都是过去事了,现在就是十将一起上我都不用怕,这条路还真是不好走啊……我先上车了,尚海再说别的吧。”
我看着许馨,她眼中充满了不舍,我也有点心情复杂,这一去,不论是生是死,最后我都会待在华东尚海了。
到时候第一件事,恐怕就是给叶紫娴一个圆满的婚礼吧……
“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接你,如果我不幸死了……一定不要犯傻,知道吗?”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我也无法严肃起来了,只得苦笑了一下。
“嗯……你要是敢死,我就跟别人结婚,把你气的从坟里爬出来,所以一定不要死,不然我肯定把你气活!”
“得了吧你,盗墓小说看多了?还气的我诈尸,真是……”我忍不住一笑,弹了下她的小额头,然后一叹,抱住了她。
“要照顾好自己,如果有谁敢调·戏你,尽管告诉王侯,他会让那些家伙明白自己有多白痴。”
“行啦…都要去尚海了还吃这种醋?不理你了!”
侯爷、萧枫、苏婉、林依依、许馨、沈清悦、楼玉霄……
我跟秦麟走进了动车站,回头最后冲他们最后挥了挥手,而后便踏上了同样尚海的列车。
似乎越是长大,我们的分离也就越多,当然,要重新聚首也是挺容易的。
福省,留下了我们兄弟四人五年的光阴,从侯爷成为东南龙的那一刻起,我们在福省过往的经历,都仿佛被尘封了一般。
这里,葬下了我的回忆,结束了我的一段人生,在尚海,也许我要经历更多的波折,那里不仅有钱人多,有权的人,更多。
那里,高手多,我自信自己已经站在了华夏潜能圈的上层,可是在那里,依旧有许多我们不能得罪的人。
我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看着外面高速倒退的景物,我心里却越来越不平静。
秦麟一上车就睡觉了,根本没有那个精神跟我聊天,袁光耀也坐在后面几排,大概是我们不熟悉,不想尴尬吧。
从福市到尚海要六个多小时,我不是很喜欢坐飞机,我又不是商人,相对而言,我更喜欢这种不算快也不算慢的行进方式。
当然,不得不承认的是尚海这个地方给了我一种难言的紧张感……
我也慢慢陷入了睡眠当中,希望能够借此平静一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站了,有袁光耀和秦麟,对方就算是想要阻止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秦麟恐怕比起温铭云都要有更大的杀伤力。
“快到了……”我喃喃了一声,一旁秦麟哦了一声,对于尚海,我们都没有太多的感觉,对它的了解也仅仅是这个地方有钱人多,这里得房价超贵……
“你在京城应该不愁吃喝吧?”我问身边的秦麟,他说是啊,在京城,因为他是华北龙的徒弟,身份也算高贵了,除非是国家最最核心的那些人的后代,否则在京城,秦麟的身份也是比较牛逼的。
不说横着走,至少也是来谁他都不怕。
有个牛逼的后台就是好啊对吧?
“到尚海了。”
乘务员已经提醒即将进站,六个多小时终于过去了,我们也抵达了这一华夏的经济中心大都市。
从火车站出来,我顿时有一种陌生感,这跟我们去杀场不同,这种感觉,真的有点像是背井离乡,现在差不多下午三点多,我们先是找了个地方吃饭,中午那顿可是略过了的。
袁光耀自然也跟了下来,我征询了一下他的意见,他表示无所谓,我们便找了个小吃店随便吃了点东西。
吃饱了之后袁光耀说带我们去于潇然那里,我没同意,我说让唐逸林过来找我,他笑了一下说还真是警惕。
袁光耀救了我不错,可现在在尚海,我们只有两个人,基本上没人是可以百分百相信的,我可不相信这个于潇然会不为利益的救我。
也许是我有着我不知道的价值吧!
“行,我打电话给唐逸林,让他过来吧。你们找家宾馆住下?”
我点了点头,然后跟秦麟开了一间双人房。
“呃呃,我觉得这个袁光耀可以信任啊……”秦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道。
我则是把窗帘拉开,平静地看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