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的,自然是唐月,只是,我盯着唐月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惊人的东西,可是我捉不到,似乎是还差那么一些才能把自己的发现脱口而出!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拼命去想也想不出来。
我压低自己的呼吸,这也是师母特训之后的成果之一,调整呼吸,尽可能隐藏自己。
“我有没有说过,如果失败,你不用回来了?”唐月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奇怪,跟之前有些细微的差别,只是这是我自己的一种感觉,无法用文字来形容。
“月…月小姐,他们配合起来很厉害,我不是对手…”那个青年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唐月却轻轻地梳她自己的头发,仿佛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一样。
“我不是说了,找准机会动手吗?你是不是自大地认为自己能轻松完成任务?你以为杀唐明那么容易?每失败一次我想杀他他的难度就越大,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唐月声音越来越冷,让人由心彻骨的冷。
“月小姐…”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跟暴徒那个废物一样没用。”唐月站了起来,她戴上一个面具,鬼脸面具,像是地狱恶鬼,凶面獠牙。
唐月怒斥了一声滚,然后一脚踢在那青年的脸上,青年顿时嗷的一声,然后逃似的离开了唐月的房间。
我赶紧躲了起来,避免让唐月发现,心里忍不住紧张,唐月,真的太狠辣了。
我紧紧抓住一截木头,避免自己站不稳掉下去。
唐月的伤势恐怕比我们预计的要恢复更多,看来想要杀她并不容易啊…
哗啦啦——
突然,在我分神之际,我旁边的窗户玻璃全部被砸碎裂成片飞了出去,我瞳孔猛地一缩,这时一只白**的手臂以可怕的速度探来,扼住了我的喉咙。
看似柔弱的手臂竟然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可怕力量,我被她狠狠地揪了过去。
“果然是你。”我被唐月扼住喉咙,悬空在窗口。
我感觉到死神在逼近,草了的,唐月一个女人怎么他妈力气这么大!
啪咔…木屋屋顶轰然碎裂,一个灵敏的身子直接跳下来砸在唐月的床上。咔的一声,地板似乎是裂开了一点。
带着鬼面具的唐月后背就要被侯爷的匕首刺中,唐月直接把我放开,我暗骂了草你大爷,还没骂完就已经砸在土地上了。
“咳咳咳…”我是又痛又忍不住咳嗽,这种感觉真他妈跟要死了似的。
这时楼上传来打斗的声音,很快,侯爷也从楼上跳下来了…应该说被逼下来的更恰当一些。
他也撞在土地上,咳了两下,脸色苍白地说赶紧有走,这娘们儿恢复得太多了!
我也忍着剧痛,这时唐月出现在窗口,她似乎是想要追上来,但是顿住了。
侯爷忽然拉住了,喘着气,说我又决定不逃了,这是最好的弄死唐月的机会!
然而,侯爷马上又改口了,因为那个青年冲了出来,这个木屋,只有唐月,没有暴徒!难不成暴徒真的不治身亡了?
“还是逃吧…”侯爷讪笑,于是我们全速逃跑,往林外奔袭。
后来侯爷咳血,变成我背着他逃,那个青年却穷追不舍。
“我草他大爷的要不要这么执着?咱们多大仇多大怨有必要吗?”
“杀我们失败,他被唐月好好批了一顿,看他脸上的伤没有?算是拜我们所赐。”
“我草了他大姨夫的,这是他能力不行干嘛怪我们?”
我背着侯爷狂奔,但是被慢慢追上了,侯爷骂得越来越凶,我心里那个无奈,侯爷真是够了啊,求别一直动,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那个青年一副血海深仇的样子,我们现在状态更差了,要是跟他硬碰硬,恐怕讨不了好,只能逃。
然而…
“明哥,我来吧,杀了他。”侯爷说道。
“稳妥不啊你?”
“放心。”
我这才把侯爷放下来,一屁股直接坐下,双腿直打颤啊…这真的是要累崩了。
那个青年一脸愤怒,看到侯爷,二话不说,直接开打,招招狠辣,就跟侯爷灭了他全家似的。
侯爷拿着钢棍,但是刚才那么一摔终究是给我们都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侯爷没能迅速把这个青年拿下,瞅准了几次机会都被这个青年安全度过,相反侯爷又添了不少伤口。
我慢慢站起来,要上去帮侯爷。
侯爷怒吼说你别帮我,我要自己宰了他!我他妈不信我连唐月一个手下都搞不定!
我的脚步停顿,然后不再踏出,静静地看着。
侯爷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当然那个青年也越来越乏力了,侯爷同样不是吃素的!侯爷在拼命,他却不敢!
“疯子!都是疯子!明明体内有伤,还这么不要命!不陪你们玩了!”青年脸色苍白,眼神惶恐,侯爷咧嘴一笑,步步紧逼,不让他逃走。
他越来越心急,侯爷的攻势却越来越猛。
“你想死,我成全你!”青年终于被逼得受不了了,登时一个大步上去给了侯爷一下,侯爷嘿的一笑,硬是挨了这一下。
这出乎了他的预料,在他惊恐的眼神中,侯爷的钢棍狠狠地砸在他的脑袋上,瞬间破壳流血,而后侯爷迅速夺过他的匕首,将之反刺进了他的心脏。
我们之中,论杀人谁最干脆,非侯爷莫属,其次是萧枫,而后是我,最后是秦麟。
当然,现在只剩下我、侯爷、秦麟三人了。
侯爷瘫坐在了地上。
我过去,毕竟他被捅了一下,不过等我过去,发现他并没有被捅。他竟然避开了!这才是那个青年震惊的原因吗?
“草了的,终于死了!”侯爷气喘吁吁,我赶紧把他背起来离开,万一唐月也追上来,我们真的就玩大了。
不过也不大可能,那时候侯爷忽然改变主意不逃了,是看到了唐月看似没事,可是面具还是无法阻挡住她的血液滴落下来,唐月好的,也只是表面。
“侯爷,唐月的力量不比我们小太多,要知道她可不是以力量见长,这未免太恐怖了点吧…”
我们已经临近树林边缘了,算是安全了,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她极可能是从小开始进行特训,比不上很正常,何况我小时候只是打了一点基础,要不是之前回去一年进行特训,其实我也就是比你稍微能打那么一点,只是你比较胆小而已那时。”
我们到了树林之外,我打了电话给涛哥,涛哥没接,我才打给了英姐。
“你不是去对付月后了吗?怎么这么快?”英姐诧异地问道。我说失败了,找不到暴徒,但是唐月杀不死。
英姐有点震惊,过后她说明白了,让人来带我们,并让我们直接去她那边,有事情需要解决。
我跟侯爷说了一下,侯爷摸了摸下巴,然后说恐怕是跟暴徒挑明撕逼之后的后遗症出来了,毕竟死了十几个人,不可能真的就那样揭过去。
来接我们的是一个陌生的弟兄,他好像知道我们身份,一直战战兢兢地,除了上车之后叫一声明哥、侯哥之外,就没有再说话了。
侯爷听到他叫侯哥很不高兴,说以后要叫侯爷,知道不?侯爷听着,比较爽!
那个弟兄连连说是,冷汗都要出来了似的,侯爷悄声问我他有那么可怕吗?
我却无言以对。
到了涛哥家楼下,我们让这个弟兄把我们的私人一声叫过来,然后才上去涛哥他家。
涛哥家门是开着的,我们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三个人,白道上地。
县长、县委书.记、海县警察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