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愿意和我一起吗(1 / 1)

路上的时候,唐禹辰就打电话告诉了唐簧,他已经接到了苏芷沫,此刻正在回家的路上。

唐簧一听说苏芷沫没有事,登时开心得不知道要怎么才好,他是真的很自责,如果不是自己拉苏芷沫出来的话,她也不会有这么一番波折。

她会安安静静的等着唐禹辰过来接她,都是自己不好,当时他应该在坚持一下,应该送她回去的。

现在唐嘉缙回来在暗处虎视眈眈,所有和唐禹辰有关系的身边人,都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为唐嘉缙的下一个猎物。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得知苏芷沫没事之后,解除危机后唐簧涌现起的第二个念头就是,他想要看一看苏芷沫。

唐禹辰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什么意思,当下也没有反对直接就说,“沫沫也很担心你,你过来吧。自己注意安全,别再你也被绑架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回眸,苏芷沫挑着眼睛看着他。

“怎么了?”

“我发现,你果然有哄小孩子的本事。”

“为什么这么说?”唐禹辰闻言不由得笑了。

“你看。”苏芷沫开始给他掰着手指算,“小诺对你言听计从,连唐簧这个大男孩都对你敬重宥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阿辰,我好崇拜你啊。”

“少来谄媚。”唐禹辰不为美色所动。

苏芷沫吐吐舌头,被拆穿了。

“阿辰,你真好。谢谢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唐禹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面上已经缓和了下来。

“我是说真的呢。”自从听了龙霁霖和自己说的之后,之前唐禹辰对她的各种好就统统涌上了心头。

唐禹辰拍拍她的头以示安慰,今天他也吓坏了,所以这个小女人对自己的谄媚无论是出于什么,他都感到很开心。

只要她没事,就好。

两人回到家没多长时间,门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是谁呀?”苏芷沫去开门,门一开看见唐簧出现在门口让她一愣。毕竟刚刚两人才“决裂”然后她就很不幸的被人绑架了。

“沫儿……”唐簧开口,才发现声音涩得很。

“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吧。”唐禹辰的声音很适宜的传来,唐簧一看到唐禹辰就立刻打了蔫儿,什么也没说就进来了。

苏芷沫觉得莫名,唐簧的眼睛打从见到她开始就没能离开过。

“沫儿,你没事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回去,我应该送你的。如果有我陪着,你会不会出危险了。你、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唐簧,我很好。”眼看着唐簧情绪激动得要失控了,苏芷沫连忙安慰他。

“知道是谁动的手吗?太可恶了,他们竟敢这么做!”

苏芷沫忽然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两人说的那些话的问题,苏芷沫现在总觉得和唐簧说话的时候会别扭。

就像是现在,明明唐簧和平时一样的关心她,可是苏芷沫却听出了别的味道。

就在苏芷沫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的时候,唐禹辰走过来,伸手将还在发呆的她拥进怀里。

“小沫很好,也带去医院检查了,身体一切正常健康。至于绑架她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这些我都会去查的,请你放心。”

唐禹辰这么说,竟是把唐簧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压了回去。

眼睁睁看着唐簧自然而然的抱着苏芷沫,这么默不作声的宣布着自己的主权,让唐唐簧看了心里很不舒服。

“沫儿,今天是我不对,你……没事就好。”

“嗯,我相信阿辰一定会来找我的。我相信他。”

说完,苏芷沫深深的看着唐禹辰,唐禹辰也回看着她,两人之间的默契自然而然的就流露了出来。

这光芒太过耀眼,刺得唐簧心口一阵阵的发疼。

唐禹辰转过头来看着他,他的眼睛是在笑着的,可是那笑意并未深入眼底里去。

唐簧默了默,握紧的拳也松了下来。

“既然你没事,那我也放心了。”唐簧的笑容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此刻他却不在意什么掩饰不掩饰了。难过的情绪他累了,不愿再伪装了。

“那你们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唐簧没有再看是苏芷沫一眼,转身离开,那背影满是慌张。

等唐簧走后,苏芷沫一直伪装的情绪才松懈下来。她靠在唐禹辰的身上,面上满是疲累。

“阿辰,我累了,想睡了。”

“嗯,好。”

唐禹辰今天也是受了好大的惊吓,他现在根本就不敢去想,若是苏芷沫当真出了什么事,他要怎么办。好在今天他找到她了,如果没找到呢?

他会疯的,他一定会疯的。在看到苏芷沫的那个瞬间他就做了决定,这辈子他都和她生死相随。

无法忍受心爱之人在自己的眼前消失的恐惧,那种未知,活生生把人逼疯。

深夜,苏芷沫均匀的呼吸声,伴随着唐禹辰的心跳声起起伏伏。唐禹辰没有睡,他睡不着。只有永远醒着,只有听到苏芷沫的呼吸声他才能安心。

他精致如画的俊脸盯着苏芷沫,眼眸里的温柔愈发浓重。他紧握着苏芷沫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

黑夜里,车辆上,唐嘉缙的一双眸子在夜色中显色尤其明亮。

“唐禹辰,娶了个好媳妇。以前的他,是多么的冷血无情,一点都不会心慈手软。可是现在的他,就像是剪掉了爪子的老虎,顶多是只猫咪。因为有了苏芷沫,他就有了一个,致命的弱点。”

唐嘉缙的唇边勾起一个邪佞的弧度,“很好,这场游戏,很好玩。唐禹辰,真想看看你究竟能保护苏芷沫到什么程度。”

当一个人孤注一掷,将所有的喜悲和希望都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是走下去的动力,更是摧毁他的轻而易举。

拥有了一个人,从此有了软肋,也有了盔甲。能够一起风雨同舟,也能同生共死,但却无法看着另一个的离去,从此孤独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