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你对离王虽然不亲近,可是比起对待韩王还有双阳王等人却是有点不同。”
风酒酒仰头看向长孙易笑着问:“难道当年他身受重伤还能躲过西门家和殷家的追捕是因为你出手了?”
当年西门家和殷家的人一心一意想要凑合西门玲珑和离王,眼看着离王自伤心脉也要逼出体内媚药,这样一个重伤的人最容易被人掌控。如果没有人帮忙,离王是不可能这么容易躲过两大家族的眼线和追兵。
他浅浅一笑,点了点她的额头:“当年的确是本王出手,并且是本王亲自把他送到青龙书院的地界。他这样的天才少年若是被埋没很可惜,仲卿先生是一个惜才之人。只要老九得到青龙书院的庇护西门家和殷家便不敢对他出手。”
风酒酒听完他所说的事情,想了想后笑着问:“是仲卿先生有惜才之心,还是十七爷有惜才之心。?”
他踏出的脚顿了顿,最后哈哈笑了起来,身上那狂傲的气息一瞬间被席卷在风酒酒四周:“小家伙可以不要这么聪明吗?”
风酒酒看着笑得有点肆无忌惮的男子,她的唇角也忍不住微微勾起,若是他一直不会辜负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真心护着自己的人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两人回到祥麟苑的时听丫鬟说云清醒来了,得知自己毁容的事情大闹了一场,差点撞柱自杀了,幸亏冬雪反应够快,要不然今天既是她生辰也是她忌日了。
风酒酒嘴角抽搐了几下,自杀,可千万不要啊。她把这么宝贵的雲神香用在了她的身上,若是自杀死了她的所有努力不就白费了。
死一个云清可不是她想要得到结果,她希望的是把齐王府和高家弄得鸡犬不宁。
她看向长孙易:“我去看看云清,你回去房间去呆着。”
看到她带着霸道的语气,他不禁笑了:“本王陪你一起去。”
“不要。”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既然两人决定好好在一起,那么这个男人从今天开始就只属于她,云清的心思她一清二楚所以不会让她看到长孙易。
长孙易挑眉想要说话,却被风姑娘霸气的直接把他的领口给拉了下来,他整个人都靠近她并趁机一亲芳泽,最后换来某女一记白眼。
“乖,从今天开始十七爷你就是本妃的私有物,本妃不乐意你被她看到。”
她说话的语气分明就是一个老大人对小孩子的语气,有点幼稚,有点霸道。长孙易有点无奈极了,这个小家伙占有欲还真是强,可是怎么办呢?他就该死的喜欢这样的风酒酒,喜欢恨不得日日带她在身边,一刻也不想分开。
“好吧,本王就在房间里等你回来。”他这句是凑近风酒酒的耳边说的,最后等你回来几个字说得是如此的暧,昧。
风酒酒的脸有点微红,瞪了一眼长孙易后独自走向云清的院子。
还没有到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声音是这样悲惨凄厉,她只是挑眉停了一下,很快便走进院子里。她不会同情云清,在这样你争我夺,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若是对别人赋予太多的同情和慈悲,指不定最后落得一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想要活着,那就要有足够的狠心,云清一而再而三挑衅自己,觊觎自己的男人。若是她傻傻的无视这一切,到最后伤心伤情的只会是自己。
“姑母,我要杀了风酒酒那个贱人,一定是她在背后搞鬼,如果不是她我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屋子里云清像是一个疯子一样逢头垢脸不断哭骂,甚至还指着夏云和冬雪怒声骂道:“你们两个是风酒酒的狗腿子来这里干什么,来看我笑话?滚出去,滚出去。”
夏云听到她这样骂自己打的主子,顿时不悦了:“不讨以为你是什么云家小姐我就害怕你了,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我家王妃没有招惹你,你凭什么把脏水王她身上泼?倒是云清小姐应该自反省为何今天会出事?”
“你若是跟着大家一起去赏花会让那齐世子有这样的机会?”夏云脸上露出一抹讥笑,冷哼一声冷冷的看着云清和惠太妃。
云清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大声反驳:“是风酒酒害我,若不是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奚落我,我不会独自离开。”
夏云闻言,忍不住呵呵冷笑:“云清小姐你敢拿自己的父母发誓不是你先说了不该说的话一而再再而三去挑衅我家王妃,然后王妃才会把当初的真相说出来?你的命还是她救回来的,你却无耻对他人言你是明长老救的。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当初的事情到底是不是这样的?全王府的下人可以作证,林大夫可以作证,王爷也可以作证。包括惠太妃也是证人,太妃您说是不是?”
惠太妃一直养尊处优,还是第一次崴脚受伤,她的脸色苍白,却是支撑着来看云清,安慰她。
“太妃娘娘可以回答不是我家主子救的,反正奴婢们都习惯了,谁让我家主子挡了别人的道,肯定有人想要对她除之而后快呢。”
夏云最后一句话说得字字诛心,倒是让惠太妃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用怨恨的目光扫了一眼她。就连年轻时见多了女人之间争斗的惠太妃也不得不说发风酒酒身边的四个丫鬟每一个都不好对付。
要是清儿身边也有这样聪明的丫鬟就好了,偏生这些人却是风酒酒的。
她却忘记了这些丫鬟乃是风恒从小就为了她女儿挑选的,每一个的家世全都查得一清二楚才买下来放在自己女儿身边。四大美人更是从小就有教习先生教育,她们之间各擅所长,为了这四个丫鬟风恒可没少花心思。
没有付出又怎么会有所收获,若是惠太妃从小也这样为云清操心,现在她身边指不定也有这样的丫鬟。可惜的是很多人注重自身或者自己的孩子,却罔顾每天跟孩子相处的丫鬟小厮。身边之人若是聪明于主子而言便是助力,身边之人若是愚蠢就只能给主子添麻烦了。
“夏云,谁让你这样对惠太妃说话的,还不赶紧道歉。”风酒酒缓步走进,看着夏云挑眉说:“本妃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虽然惠太妃不是你们的主子,可是以下犯下乃是罪。”
夏云没有想到自家主子会突然出现,连忙跪下去说:“王妃,奴婢错了。”
她看向惠太妃磕了一个头,恭敬的说了一句:“太妃,奴婢知罪,即便知道云小姐错了也不应该反驳她而是顺从她,哄着她,捧着她。就算知道王妃为了救云小姐而耗费不少心力也不应该说出来的落云小姐的脸,谁让我家王妃没爹没娘撑腰,谁让奴婢人微言贱帮不了主子。”
风酒酒闻言,差点笑了出来。夏云这个丫头还真是不服输,这不是在暗指惠太妃和云清蛮不讲理,恩将仇报现在还强逼别人把这个真相给掩盖了。她们姑侄这样分明就是在欺负王妃没爹娘撑腰。
云清看到风酒酒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她,好一会儿后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想要冲过去和风酒酒厮打在一块,想要报仇。
“你这个贱人还来这里干嘛?来看本姑娘笑话吗?我要杀了你这个害我如斯的贱人。”
她张牙舞爪冲向风酒酒,抱着和她同归于尽的心态。她死也不要嫁给齐玉书,死也不要。与其这样倒不如抱着风酒酒一块下地狱。
只是在冲过去的过程,云清不知道为何突然跌了一个狗吃屎。倒霉的是额头正好磕在地上。
痛得她又晕厥过去,惠太妃见状心头大惊:“清儿。”
风酒酒走过去嫌弃的抱起了云清把她放在床上,云清痛得扭动了几下眼角溢出泪水。
“别动,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
也不知道齐王妃当时到底多用力推云清,居然伤得这么重,她无奈取出医疗包想要为她清理伤口重新上药。
她本不想为她缝针让它慢慢恢复,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她看着云清低声说:“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今天事情始末到底是如何你心里明白。我不是那种小心眼容不下自己丈夫表妹的人,你若说的我在你身上动了手脚,可是太医院的院首已经亲自出手为你检查了,他的话足以证明我是清白的。我现在帮你清理伤口,伤口太深太严重,必须要缝针才行。你不用担心会留疤,王爷已经让齐王府的人为你取来太后手上的冰肌玉露膏,只要有冰肌玉露膏在,再配合我风家的独门秘方会让你恢复如初,绝对不留疤。”
云清忍着痛微微睁开眼睛低声问:“真的不会留疤吗?”
她的清白已经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容貌若是再失去,那么活着还有何意义?
风酒酒一边为清理伤口周边溢出的血迹,一边说:“不要再动不动就生气动怒,于你伤口愈合没有任何好好处。大夫只是能够帮你处理伤口,可是后期的恢复在于伤者自身调离。”
她为她抹上麻醉药水,开始小心翼翼的缝合伤口,一共三针,每一针的距离都一样长短。
在缝合伤口的后,她取出一个瓶子正想要为云清上一点药粉。夏云的声音便传来了:“小姐,住手。”
情急之下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叫风酒酒为王妃了:“灵颜粉全天下只有这么一瓶,这是老爷留下给你唯一的念想了。”
风酒酒看着手中的瓶子,笑了笑:“东西虽然珍贵,可是用在对的地方上倒也无妨。”
说完后她不顾夏云的阻拦为云清敷了药粉,众人闻到一阵阵清香气味,耳云清抬起头看向风酒酒手中的瓶子:“灵颜粉是什么?”
她心里想着这一定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