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笑了笑,随后她一个飞身而起,在一处隐秘的地方取出了一个陈旧的木制盒子交给了风酒酒:“这才是德懿王府最值钱的东西。”
德懿王府最值钱的东西?怎么会放在药材库里?
“快打开看看。”红衣女子看着风酒酒一脸的狐疑,连忙贼笑贼笑的催促她打开盒子看一看。
“既然是最值钱的东西,为何你不要。”风酒酒只是拿着盒子,并没有打开。她真的很好奇眼前这个小姑娘到底是谁?
“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红衣女子慵懒的伸伸腰:“我来这里最重要的就是要拿到玉蟾蜍和金乌头还有龙延香。”
她只是想要取到这些东西配置解药给外祖母,至于这些所谓的价值连城的宝贝,她还真的不看在眼里。
而且,这盒子里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用得起的。不知道为何,她看到风酒酒后,觉得里面的东西很适合她。
红衣女子不喜欢风酒酒磨磨蹭蹭的样子,她一把抢过了盒子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双羊脂白玉做成的耳坠。
“这是用羊脂白玉雕刻出来的耳坠,是长孙易师门传承下来的。用价值连国来形容也不为过。”红衣女子说完后,取出了耳坠,想要戴上风酒酒的耳朵上。
风酒酒却是拒绝:“我只想要药材,对这耳坠不敢兴趣。”
红衣女子小脸露出了淡淡的怒意:“不感兴趣也不行。”
好不容易才发现这么好玩的事情,若是错过了,那她一定会吃不下,睡不着的。
她突然像一阵风一样,出现在了风酒酒的跟前,一瞬间的功夫就把两枚耳坠戴在风酒酒的耳朵上了。
红衣女子笑嘻嘻的看向风酒酒的耳朵:“多好看。”
风酒酒无奈的白了一眼红衣女子,她知道她就是玩心重,并没有恶意,所以也不想和她计较。
她伸手想要把耳坠脱下来,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耳坠就像是没入了她的身体里,完全拿不下来了。
“怎会这样?”风酒酒的心里闪现了丝丝的不安,这事情也太诡异了。
红衣女子格格的笑着说:“你还不知道吧?据说这耳坠是有灵性的,非长孙易命定的妻子不可戴,而一旦戴上去就再也拿不下来了。它已经成为你身体里的一部分了。”
红衣女子贼笑贼笑的看着风酒酒,那表情就像是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情一样。
“好了,我帮你找到了你命定的丈夫,你也不需要太感激我,媒人费用,我日后自会找长孙易要了。”
红衣女子笑了笑,双手捏住了拿木制陈旧的盒子打量了几眼:“这个盒子就是证据,我先拿走了。”
说完后,红衣女子便头也不回的从那不足以容纳一个五岁孩子的窗子离开了。
“缩骨功。”风酒酒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可置信的低声说:“还真是有人练成了。”
这门武功她是听冬雪提起的,据说恒海四方诸国,从来没有人练成过这门功夫。
“你到底是谁。”
她低声呢喃!
这红衣女子像是很清楚长孙易的事情,可是她真的从来没有听冬雪她们提起过临安城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风酒酒看着红衣女子离开后,不自觉的身手摸了一下自己戴着的耳坠。
当她的手抚上了耳垂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彻底的愣住了。
‘为何会这样?耳坠呢?’
她的耳垂上空空如也,被红衣女子强行戴上去的羊脂白玉耳坠已经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快去那边瞧瞧。”
库房外传来了一阵阵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不用想也猜得到,必定是红衣女子被发现了。她环视了库房一眼,最后无奈的叹息一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反正库房在,迟早会再来的,到时候必定要把该拿的拿走。
风酒酒意念一动,便消失在药材库里。她停留在距离主殿不远处的一个小花园里,借着月色,看着有点纷纷攘攘的德懿王府。
这一夜,注定不能安眠呢?
当她回到房间的末央居的时候,一道黑影瞬间便出现在她的身边,而她的双手很快就被黑影束缚了。
她想要反击,可是对方的大而有力的手紧紧握住她的一双手腕。
“长孙易,三更半夜的,你潜入我的房间干嘛?”风酒酒闻到了属于长孙易身上独有的气息,马上皱眉质问他为何出现在这里。愤怒之余,却感觉到了他那冰冷不带温度的手。
她知道,中寒毒的人,身上都有这样的体征。
如今已经是子时过了,这个男人居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他到底在这里等了多久?都猜到了什么?
想到了红衣女子的话,那一双诡异的命定白玉耳坠,还有它的莫名消失,风酒酒觉得一阵的烦躁。
她现在真的很想找一个地方狠狠的吼几声,发泄心中的愤怒。
“倒是恶人先告状了。”长孙易冷冷的看向风酒酒,他的右手用力握住风酒酒的一双手腕,腾出的左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说,你去哪里了?”想到了今天晚上的刺客,他的眸子阴冷了几分。
风酒酒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和今天晚上的刺客是一伙的,否则,本王一定会杀了你。
一次又一次的挑衅他,却能够安然的活下来的人,她是唯一一个。
风酒酒咬牙切齿的冷声说道:“老娘吃饱了撑着出去散散步,需要向长孙大爷回报吗?”
因为烦躁,说话也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
长孙易却是安静的扫视了这个女人一眼,虽然在暗处,借着月色却能把她的五官和轮廓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看过去,带着几分恼怒的女子居然和记忆中坐在只身上奋战的女人重叠起来了。
这一刻,所有的记忆好像是复苏了。
‘该死,她怎么可能会是记忆中那个女人。伏川愚蠢,难道自己也愚蠢。’
“日后若敢夜里在王府走动,侍卫射杀了你,怨不得任何人。”长孙易放开了风酒酒。
“民女知道错了。”
回想起刚刚王府的动静,肯定是那个丫头弄出来的。德懿守卫森严,不是一般人可以潜进来的。
风酒酒感受到了身边的人的人散发出来的冷漠气息,微微的张嘴想要说什么,突然被长孙易抱住,整个人都滚在了一边去。在滚动的过程中,她的唇无意中划过了长孙易的脸。
嗖 ...
嗖...
嗖...
一阵声响,一支支利箭从窗子外射进来。
突如其来的拥抱已经让风酒酒有点错愕了,然后又是这样大幅度的刺杀,她觉得自己的小心脏还是有点承受不了,带着几分的幽怨抬起头看向长孙易:“王爷,王府不是戒备森严吗?”
长孙易本就已经是冰冷如霜的脸,听闻风酒酒的话后,更是全身都散发出寒气。
弓箭依然在乱飞,两个人所在的地方刚刚好是弓箭射不到的死角。所以暂时还是安全的,外面的打斗声已经响起,本就不平静的德懿王府,突然人声鼎沸了。
风酒酒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两人的姿势暧。昧到了极致,她猛然想到那天晚上,有点胆战心惊的挣扎几下想要起来。
该死的...
长孙易在心里暗暗的骂道,这个女人是猪吗?难道不知道她现在压着的是一个男人?他这样挣扎,却在不知不觉中挑起了他的欲望。
这些年来,多少女人投怀送抱,可是他都心静如水。风酒酒这样乱动几下,却能把他浑身欲火都撩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