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到底是谁要吃了谁呀!
弄得好像她要强了他似的。
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
陈曦另外拿了床凉被出来,裹在身上,躺在他身边。
“裹这么紧干嘛?”他不悦,像拆棕子一般要拉开她身上的被子。
陈曦神情紧绷,手紧紧的攥住被子不撒手。
“这空调制冷效果又不好,你万一闷坏了,我还得送你去医院。真麻烦!”他随便寻了个理由。
陈曦不理他,依着床的边缘侧身睡着,只占了不到床的四分之一的位置,今天又是坐火车,又是逛超市,她很累,想早点休息,于是啪的一声关了灯。
黑暗里,一个温热的身体欺近她,将她的被子拉开,他顺溜的钻进她的被窝里。
陈曦拼命的挣扎。
“别动!”他警告道:“你再动,我就认为你对我意图不轨——”
陈曦如坐针毡般,乖乖的。
他从身后圈住她柔软的身体,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喘不了气了。”她示意他松开手,虽然她穿着睡衣,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惹得她心颤颤的。
“关我什么事?”他丝毫没有放松,凑近她耳畔说。
“放开我,”不能呼吸,她怎么能睡得着?她挣扎了一下。
“别动!”他哑声道。
陈曦清楚的感到身后有一个东西抵着她,她再笨也知道那是什么,于是乖乖的不敢再动。但是,思绪里又窜出来一个念头,忍不住的开口问:“你… …那个恢复了?”
他正难受着,哑着声:“不知道。”
怎么回事?这种状态,难道还是坏的?
她不明就里的往后伸手触到他的重点部位,只听他倒吸了一口气,她吓得不轻,正欲缩回手,却被他按住。
他的呼吸热热的扑在她耳畔,手里那个更是扰得她心神荡漾,不争气的脑海里又是一片**的景象。
“别动!”他嗓音低哑,喘着粗气,明明是想放过她的,可这个女人,怎么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一样什么都不懂?他气极,将她两只手都放在那儿。
她被他喘着粗气的样子吓到了,乖乖的不敢作声。
他感到片刻的舒解,可始终还是难熬极了,他握住她的手,教她——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重得陈曦大气都不敢出,突然,只感到他一阵颤抖,她的手心里,全是湿滑腻人的东西。
男女之事上,陈曦的经验都是从电视剧或者仅道听途说上积累的,若说之前他诬陷她的东西弄脏了他的裤子,她还懵懵懂懂外,那现在,她绝对知道手里那湿滑的东西是什么,更知道,她刚刚帮他干了啥。
她又害羞又窘迫,这种时候,哪儿还有心思跟他理论?灯也没开,火急火燎的光着脚丫跑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使劲搓着双手,罢了,还挤了好多洗手液,满手都是泡沫,冲洗之后,才从镜中发现,那个男人,正依在洗手间的门前看着她。他的腰上,系了一条浴巾。可她却很不健康的直视被浴巾遮住的重点部位… …
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她刷的脸红到耳根,移开眼,在心里不停的腹腓他。后低着头准备侧着身子走出去,却偏偏被他拦住。
“这一次,你总赖不掉了吧!”他语气泰然,十分笃定的说,“虽然你把证据洗掉了,可事实总是存在的。是你勾引我!”
陈曦担心自己的小心脏会一不小心从喉咙里面跳出来,哎,她真的是怕了他!罢了罢了,不跟他一般见识,否则,真要理论下去,他不知又会挖什么陷井让她跳。
“康总!”她深呼吸,“既然您的‘病’已经好了,我… …咱们就扯平了。”话一说出口,却隐隐有失落,他们的亲呢是建立在“试”的基础上的,“试”的最终目的是他重点部分功能恢复,在刚刚看来,他应该完全没问题。
“你怎么知道它好了?”他问。
陈曦满头黑线,一时语塞,若是没好,怎么会那样?
“找个时间,咱们试试,若真好了… …”他嗓音醇厚低沉,别有一种吸引人的磁性,“咱们就算扯平了。”
陈曦脸涨得通红:“刚刚… …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那不算!”他一副无赖的样子。
“那怎么样才算… …”
他看着她,眼底隐隐有笑意,“到时你就知道了。”
此刻,陈曦已经笃定,他那啥的应该完全没有问题了,她绯着一张脸,“我不会再跟你试,要试,找你妻子——”提到他的新婚妻,她又感觉自己嗓音有点哑。
他突然欺近她,将她抵在门框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似是要看穿她的内心深处,良久,方说:“哦,也对,何必非要找你试呢?”
陈曦瞬间胸口窒息,呼吸有点不顺畅,心里酸酸的,莫明的开始妒忌,她瞟了他一眼,眼底隐隐有着莫明的怒气,砰的一声推开他。
可他却不容她离开,从身后抱住她。
“放手,”胸口难受,她的嗓音越发低哑了。
可他就是抱得紧紧的,不放。
“你放不放!”他越是这样对她纠缠不清,她越是愤怒,他将她置于何地了?曾受过**的痛苦,可她却莫明其妙的做了**。
他低头,吻着她的耳畔,接着,就要吻她的唇。
陈曦头一偏,不让他得逞,在他痴缠她的时候,她竟然又气又急又怒又燥,哭了。
他用唇,一点一点的吻去她的泪,就在要吻上她的唇时,她咬了他一口,咬得有点狠,她听见他吃痛的呼吸。
“小狗又咬人了?”他低语,一点讪笑,一点促狭。
她蓦然挣脱他的怀抱,想到陈远与许姗带给她的痛苦,想到她与他偷偷摸摸会带给另一个女人的痛苦,在他们这场“游戏”里,她一直是被动的,可是,他偏偏将她逼入道德的绝境里。
“康景逸!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折磨我,还口口声声指责是我的错?凭什么让我被动的介入你的婚姻,凭什么让我做无耻可恶的**?”
她嘶声力竭,越说越生气,越说越难过,越说越想哭,她的坚强溃了一地:“康总,我求求你,离我远一点,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