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云的询问,王庆阳撇嘴一笑。
“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但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王庆阳的眼眸,顿时闪烁出一抹睿智,直接笑着说道:“你小子是不是看老头我回来,心中又不想好好练武,准备做一个靠老头我的威信混日子?”
“我也实话告诉我,在这次回来只是为了解决一件大事,弄完我开始要直接出国的。”
“现在国外的事情还有一大堆,而且暂时在一两年之内,是不可能解决完的。”
听到这里,叶云顿时一阵傻眼。
但是他心中也很明白,自己想要靠自己老头的威信,好好做一个武二代的想法,现在看来将要无疾而终了。
算了,还是好好练武吧。
但是想到之前周家三老,以及自己师父出手时的武技,叶云心中便忍不住说道:“我之前也见识过这种武技,当真有逆天之能。”
“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师父您老人家当年为什么不教我这种武技?”
“毕竟我若是掌控这种武技的话,那我的实战能力,可是瞬间能飙升好几倍的啊。”
对于这一点,叶云当真有些很好奇。
毕竟,从自己最开始接触武技的冷锋,以及如今的周家三老和自己师父,都已经从侧面印证,这种武技的威力,当真能让人的爆发力,提升好几倍的程度。
但自己身为王庆阳徒弟,这老家伙竟然一点也没有交过自己。
这件事想想还真有些不可思议。
“武技,就周家三老那种庄稼把式,都好意思谈武技?”
在听到叶云的话后,王庆阳的嘴角显露出一丝不屑,淡淡的说道:“其实你不必羡慕那种所谓的武技,若是你现在练了那种东西后,只会彻底害了你。”
“那根本算不上所谓的武技,只能说是许多先辈在摸索武道途中,搞出来的一些废招罢了。”
叶云有些茫然。
威力那么大的招数竟然是废招?
但是从叶云自己的角度去思考,能将自身武力提升那么大,已经算是很牛逼的东西了吧。
面对自己徒弟的茫然神情,王庆阳在摇头叹息之后,便淡淡说道:“我劝你,在真正步入先天之境前,还是不要考虑武技这种东西。”
“而修炼真正的武技,先天境便是最低门槛。”
…………
通过王庆阳的一番讲解,叶云也算是彻底弄清楚,自己在修炼中所遇到的一些问题。
在武道之中,先天境毫无疑问便是一个大堪。
若是能突破先天境,那便会彻底达到洗精伐髓,重铸身躯的地步。
也只有到了那个程度,才能开始修炼真的武技。
而在先天境之前修炼的武技,严格意义说起来,只能算是一些伪武技。
这种武技,是人在感到突破先天境无望的前提下,又想提升自己战斗力的前提下,才开始逐渐修炼的一种伪武技。
而这种伪武技,是在以彻底断绝自己修为前进的基础上,以破坏自己根基为前提,让自己如今的爆发力,呈现一种井喷式的发展。
所以说,这种武技虽然强大无比,虽然能暂时提升一个人的爆发力和破坏力,但却后患无穷。
而人一但修炼这种武技,因为其本身是以破坏自己根基为基础,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后,本人便会遭受极其强烈的痛苦袭身。
当然最重要的是,一但修炼这种东西,那你本身的修为境界,便会彻底固定在如今的程度,终生在也没可能在前进一步。
毕竟,你已经将自己的根基破坏了。
而像王庆阳这种真正的武技,若想修炼的话,最低的标准也是先天境。
“给你这个东西。”
说道这里,王庆阳直接将一枚丹药放在叶云手中,随即直接说道:“我现在看到你身体内虽然杂质很多,但底子却不错,气劲也雄辉无匹。”
“我现在给你的是一枚顶级破障丹,你服下后马上开始修炼。”
“若你一次性修炼功成的话,那以破障丹的药力,在加上破天先天境的洗精伐髓之力,便能将你体内那庞杂的能力,彻底转化为纯净的真元之力。”
叶云一听,心中自然也是一喜。
他就知道,自己如今再次遇到自己师父,肯定是有好处的。
你看看,这好处不就来了。
而且对于突破先天境这种大境界而来,身边有一个强大到不可思议的老家伙护法,那可当真是安全无比,不会发生任何意外情况。
“好,我现在就突破!”
叶云看了一眼手中的破障丹,没有任何废话,直接便吞服进肚子里。
闭目沉思,破障丹药力瞬间化开,随即便化作一道道雄浑的内力,直接充斥进叶云的四肢百骸之中。
逆天决运转,叶云直接陷入修炼之中。
虽然这是叶云第一次突破,但逆天决中突破先天境的注意事项,叶云在之前的时间中,却早已经做到烂熟于胸,所以如今自然突破起来也毫无难度而言。
但是此时的王庆阳,却直接傻眼了。
之前的他,在看到叶云服用破障丹的时候,原本还是准备拦截的。
毕竟现在尼玛已经十二点多了,该吃中午饭了啊。
你特么什么时候选择突破不行,非要选择如今这正吃午饭的时候。
但是王庆阳显然还是慢了一步,还没等他开口,叶云这家伙竟然直接吞下了破障丹,随即更是至二级陷入修炼当中去了。
摸了摸自己正咕咕叫的肚子,王庆阳心中暗骂不已。
真是日了狗!
叶云在刚开始突破的时候,一直很顺利。
但是在中后期,一丝丝真元力出现,在开始尝试吞噬气劲时,便出现意外了。
因为对真元叶云还不能好好掌控,显然叶云的身体还是出现变故了。
脱离叶云掌控的真元力,开始在叶云的身体内部开始左突右闪,而叶云气劲内的气劲自然不敌,还显然还是在做着最后的抗争。
如今叶云身体内的情况,更像是两只泾渭分明的部队,正在发生着一场殊死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