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电梯,高速电梯把他们带到了20楼。
因为是医术研讨会,这儿的房间是主办方租的,不用花钱,而且每个人发了一张门卡。
来到门口,王海亮摸了摸口袋,自己的门卡还在,可打不开刘媒婆的房间啊。
于是男人问:“嫂,你门卡呢?”
刘媒婆喝的七荤八素,问:“啥……卡?”
“门卡,就是开门的钥匙,他们给你的片片。”
“钥匙啊?片片对吧,在俺身上,你……帮俺掏出来。”
王海亮觉得刘嫂的门卡应该在她口袋里,所以伸手摸向了女人的腿。
摸半天,啥也没摸到,这才发现女人穿的是一步裙,那裙子很短,王海亮的手差点划拉到女人的禁地。
“你没有口袋,钥匙没在下面。”
女人说:“那一定在上面,你再摸摸。”
于是,刘嫂抓住了男人的手,伸进了自己上面深不见底的沟壑里。
刘嫂的下面是一步裙,上面是低胸装。王海亮的手很粗大,没有挣脱,被女人生生按了进去。
立刻,那种鼓胀跟温热,一下子顺着手臂冲上了脑海,他打了个冷战。
也不知道女人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的。
王海亮发现刘嫂的胸口真的好鼓,是两个雪白的房子,从前在村里咋就没发现呢?
当然,她的胸口鼓不鼓,跟王海亮关系不大。那是刘嫂男人的私有财产。
可她拉着自己的手,一个劲的往里划拉,算怎么回事?
海亮发现,刘嫂还闭着眼,轻轻哼了一声,一副蛮享受的样子。
他是男人,力气比女人大多了,赶紧将手抽了出来,女人的胸口上传出一声拔瓶塞的脆响。
王海亮是过来人,经验丰富,也是趟过女人河的男人,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一眼就看出刘嫂整过,所谓的整过,就是皮肤被漂白了,柔白如雪,一粒祛斑也没有。
而且抹了很多的化妆品,香气宜人,眼角没有一丝鱼尾纹。手臂依然像地里的白萝卜。摸上去滑不留手。
她跟在家做孀妇的时候截然不同,懂得了穿戴,也懂得了打扮。
摸了半天,啥也没摸到,海亮说:“嫂,门卡不在你身上,你身上没口袋,再想想,放哪儿了?”
刘媒婆说:“既然不在俺身上,那么一定在你身上,让俺摸摸,俺一定找得到。”
刘媒婆身子一欠,伸出一只小手,竟然滑进了王海亮的裤兜里。
王海亮又打个冷战,因为他发现刘媒婆的手伸进他的裤兜以后,根本没有摸门卡,直奔他的重要地方而去,一下子就把他的宝贝攥在了手里……。
“啊!刘嫂,你干嘛,我的口袋里怎么会有你的门卡,你喝醉了……。”
看样子女人是真的喝醉了,到处乱摸,该摸的,不该摸的,她都摸。
王海亮只能苦笑了,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
猛地,发现了刘嫂手臂上的包包,不用问,门卡应该在包包里。
包包的拉链拉开,还真是,里面果然有一张门卡。
王海亮将门打开,将女人扶进房休息。
刘媒婆进门就扑倒在床上,海亮给她倒了一杯水。
转过身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刘嫂就那么斜斜趴在床上,由于喝酒的缘故,她圆圆的脸蛋像一朵粉红的桃花,显得那么娇艳动人,含羞带臊。
乌黑浓密的长发散落在床上,苗条的细腰,双腿细而修长,宛如睡美人。
这使他一下子联想到了带娣,也联想到了死去的玉珠,还有二十年前的二丫。
经历的三个女人,各个跟刘嫂一样漂亮。
大梁山的姑娘就是美,走到哪儿也让其他女人黯然失色。
不知道为啥,海亮无法控制自己。无经的焦渴从喉头涌起,狂热的渴望已经忍耐到极点。
好想低下头,亲她一下。
可他还是控制住了,那种感觉只是在脑海里闪烁了一下。
他觉得对不起带娣,也对不起死去的玉珠。
忽然,刘媒婆翻了个身,交叉侧卧,嘴里吐出一句话:“海亮……水……给俺倒杯水。”
王海亮没办法,只好把她扶坐起来,把开水吹得不冷不热了,灌了进去。
喂她喝了水,然后帮着女人脱了鞋子,盖上了棉被,他转身走了出去。
王海亮不是那种见到女人迈不动的人,再说刘媒婆虽然漂亮,可这种姿色,还入不了他的法眼。
王海亮一走,刘媒婆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感到挺不是滋味。
她的确是装醉,做梦都想跟王海亮睡觉。
跟王海亮睡觉,是她梦寐以求的愿望。
二十年前,她就幻想过,那时候,大梁山的大姑娘小媳妇见到海亮,都跟野狗看到红薯皮那样,屁颠颠地往上蹭。
刘媒婆也在其中。
只可惜王海亮娶了玉珠,五条街的女人都没有希望了。可他们不死心,一个个还是哇哇往上扑。
她想占王海亮便宜,并不代表她对大癞子背叛。因为这美人计,就是大癞子帮她出的。
她也是顺水推舟,目的就是想套出大梁王宝藏的地点。
可王海亮走了,瞟也没有瞟她一眼。
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又是描眉画眼,又是洗白白,还跟浇地一样抹香水,这小子咋就不看嫂子一眼呢?
哎,是不是俺老了?真的赶不上带娣漂亮。
王海亮的新媳妇带娣,目前仍然是大梁山首屈一指的村花。很多没出嫁的姑娘,跟带娣占一块,都显得黯然失色。
带娣不但美丽,而且成熟,把王海亮的心栓的死死的。
不行,老娘不能输给带娣,她能给王海亮的,俺同样能给,干脆追过去,爬上他的炕。
想到这里,刘嫂穿上了鞋子,打算追过去。
海亮的房间就在隔壁,这可是上天赐给她机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那知道刚刚爬下床,房门忽悠一下开了,进来一个人,是个光头。
竟然是大癞子。
刘媒婆说:“癞子,你咋来了?”
大癞子说:“刘婶,你惊喜不?我来拍照片的,刚才看到王海亮走了,你俩……是不是完事了?”
大癞子走进了房间,眼睛跟鬼子炮楼上的探照灯一样,四处踅摸,好像在寻找什么。
他发现床铺是整齐的,上面只有刘婶一个人躺过的痕迹,心终于放下了一大半。也有点惋惜。
这是不得已的计策,为了搞到藏宝图,不得不让刘婶献身。
他期盼着刘婶把王海亮征服,也担心两个人真的搞到一块。
因为他真的太喜欢女人了。
刘媒婆摇摇头:“没有,这家伙竟然不上钩,俺已经尽力了。”
大癞子的手里拿着相机,眼睛还是在床上踅摸。
他惊讶的发现床上竟然有一根头发,一下子扑过去,将头发抓在了手里。
“怎么有根短头发啊!”
刘婶疑惑了一下,赶紧解释:“那肯定是服务员的的责任!他们没有打扫干净。”
大癞子很庆幸,只是不知道这根头发属于身体的那个部分,幸好不是弯的。也不是王海亮的。
王海亮的毛发又粗又壮,没这么细腻。
大癞子说:“刘婶,要不算了吧,咱们再想别的办法,我总觉得这样不道德。”
刘媒婆说:“俺也知道这样不道德,可道德不能当钱花。癞子,俺知道你稀罕俺,俺也稀罕你。
俺知道你想得到宝藏,俺不惜自己的身子,帮你完成梦想。
你放心,俺也不会让王海亮占便宜,只要这小子衣服一解,你就拍照,拍完照,俺立刻走。”
大癞子说:“太危险了。”
“富贵险中求,这是俺唯一能帮你的地方,总之,你的梦想就是俺的梦想。”
“你打算咋办?”
女人说:“追过去,进去引诱他,你在门口拍照。王海亮不把藏宝图画出来,咱们就把他跟俺的照片公诸于世,登上报纸。到时候,俺就说王海亮欺辱了俺,他最爱面子,一定会把藏宝图给咱们的。”
“可我……真的舍不得你。”
“癞子,俺也舍不得你,俺答应这是最后一次,只要宝藏到手,俺这辈子都是你的。咱俩拿了宝藏,走的远远的,到一个谁也找不到地方。”
张二狗咬咬牙说:“好,那就……继续,但是你小心点。”
“你放心,俺会小心的。”
嘴上这么说,可刘媒婆还是巴不得王海亮占她便宜。
王海亮想不到,自己离开刘媒婆房间不到十分钟,女人会醉醺醺跟过来。
当时,王海亮正在房间的厕所里……嗯嗯。
女人走进屋子,仍旧脚步阑珊,东摇西晃。
她发现屋子里没人,静悄悄的,灯光亮着,卫生间的灯也亮着,立刻明白男人在厕所里排雷。
一不做二不休,刘媒婆猛地推开厕所的门,一膀子就闯了进去。
王海亮刚才急急忙忙从刘嫂的屋子里出来,就是想回到客房上卫生间。
今天喝的有点多,肚子不舒服,有了排毒的渴望。
因为着急,所以房门也没关,是虚掩的。
他跟百米赛跑那样,推开卫生间的门,迫不及待冲了进去。
腰带一解,裤子一拉,向下一顿,身后传来噼里啪啦几声爆响。
王海亮的眉头就舒展开来,洋溢起一股满足之色,仿佛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样释然。
拉得正爽,忽悠一下,厕所的门开了,晃晃悠悠进来一个人,还是刘媒婆。
王海亮吓一跳,脑子嗡地一声,没敢动……他屁屁还没擦呢。
“刘嫂,你……干啥?”男人战战兢兢问。
刘嫂进来以后同样没动,看着王海亮呵呵直笑。
“海亮,拉……拉着呢?”
海亮说:“废话!可不正拉着吗?嫂,你到底干啥?还有完没完?不好意思请你先出去……”
刘媒婆喝醉以后谁都不服,她就扶墙。眼睛在男人的身上扫啊扫。
王海亮不知道她找啥,忽然,女人嘴巴一张:“哇……”一阵呕吐,嘴巴跟水龙头差不多,几乎喷王海亮一脸秽物。
这女人还真喝多了,六亲不认。
王海亮吓得差点哭了,眼睛一闭,怒道:“你浇地呢?我的衣服?我的西装领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