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 神秘武技
“轰隆隆!”
山体崩塌,无数道碎石铺天盖地般落下,却是无法触及章丘烈与逍遥云天一丝一毫。
他们的目光却不在这些碎石之上,而是落在那突然出现的巨大城堡上。
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城堡倒是与那些上古遗迹颇为相似,但是逍遥云天却从其上感应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这是……什么?”
逍遥云天身上散发着强悍的气息,但却没有再继续攻势。这城堡在山体剥落之后突然出现,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难道说,这是章丘烈故意为之?这就是他引我来的目的?”
逍遥云天目光转换,看向章丘烈,双目眯了起来。
“看来你已经发觉了!”章丘烈转过身来,目光之中带着一丝得意,“没错,跟你猜的一样,我引你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它。”
章丘烈指着城堡,问道:“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逍遥云天冷声道:“不管它是什么,都无法改变你今天的命运。”
“是吗?”章丘烈咧嘴一笑,“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早,你不妨听我说完。”
“我倒是很想听听,你能说什么?”
逍遥云天双手背负身后,眼中带着一丝嘲弄,任凭章丘烈说得天花乱坠,他也不可能会放过他。
“这处城堡,并非太古战场的遗迹,而是当年的十一位高手合力所建!”
“嗯?当年的十一高手?”
逍遥云天目光一凝,他一直都怀疑当年的十一位圣域顶尖高手害死了他们逍遥家的一位祖辈,他对十大圣者从未有好感,这件事他也是一直都在调查之中,努力搜寻各种线索,但是有用的却是少得可怜。
现在这突然出现的城堡,竟然是当年幸存的十一位顶尖高手的手笔?他们修炼这座城堡,又是为了什么?
“我想你一定清楚无雪是什么人吧?”
章丘烈笑道。
逍遥云天没有回话,无雪是什么人,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还曾经将其事迹介绍给萧羽。
“圣域的绝大多数人只知道无雪是曾经圣域无敌的强者,但却不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章丘烈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神秘,“其实他并非圣域之人,而是另一大域破龙域的人。”
“破龙域?”
逍遥云天大为疑惑,连带着东皇邪翼与东皇幽若都是一头雾水,他们可是从未听过什么破龙域。
“这些事情或许你还不知道,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无雪说拥有的功法和武技。”章丘烈继续道,“当初无雪被二十大圣域顶尖高手联合击杀,他所拥有的武技与功法一分为八,散落在圣域各处。圣域当时所余的十一位顶尖高手为了阻止圣域的修炼者们因为争夺这些东西而互相残杀,便出手将八部秘籍全都收归天地殿。”
“这些事情,我很清楚,如果你要说的废话就这些,那就可以闭嘴了!”
逍遥云天一步踏出,脚掌猛然跺下,其身后瞬间出现一道七彩巨影,那是一个拥有着无匹威势的巨人。
巨人虚影出现,四周压力陡然增加,天地间充斥着一种巨大的压迫感。这巨人虚影似乎与逍遥云天浑然一体,逍遥云天每做出一个动作,巨人也会在同时与他做出相同的动作,且举手投足间都拥有着毁天灭地的威势。
章丘烈处在巨人的前方,所承受的压力最为集中,他面色也是微微变换,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正确估计了逍遥云天的力量,但是逍遥云天所变现出来的力量仍旧远超他的想象。
“不要心急,我接下来说的事情,你一定会感兴趣。”
章丘烈指着巨大城堡,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
“这城堡之中保留着一部武技,威力无穷,强悍莫测,无雪正是凭借这部武技方才能够打遍圣域无敌手。这部武技是太古时期传承而下,十一位顶尖高手曾经想要将其毁灭,但却是无法做到,只能够建立一座巨大堡垒将其封印在其中,阻挡它所散发出来的巨大魔力,隔绝外界感应。现在这巨大的宝藏就在我们面前,我们可以联手解开封印,共享武技。”
章丘烈一脸兴奋,他一向都是追求强大的力量,无论这武技武技是否具有魔性,他都不会在意,他只想要变得更强。
这次参加武道大会,那《碎魔手》自然是其目标之一,可这城堡之中的武技方才是他最大的目标,也是追风圣者命令他必须要得到的东西。
“嘿!”逍遥云天冷笑道,“这武技这么强悍,为何十一位顶尖高手还为建立这座城堡将它封印?想来这东西不是什么善物吧?你认为我会需要这些歪门邪道来提升自己的力量?”
逍遥云天聪明绝顶,这武技威力如此强大,只要是武修者,几乎都不可能拒绝这样的诱惑,为何十一位顶尖高手不将其收藏起来独自修炼,却将其封印在这种地方,还在城堡之外覆盖山体,让其显得更加隐蔽?
很显然,这武技大有问题。况且,即便这武技没有任何问题,逍遥云天也不会有丝毫心动,他相信自己的所学所创,终有一天不会弱于前人半点。
“实不相瞒,这武技因为杀性太强,破坏力惊人,本身更是带着强烈的魔性,十一位顶尖高手因此才会将其封印,但是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神魔之说,在我的眼中,只有力量,难道你也跟那些没有胆气的人一般,因为其魔性便不敢涉猎?”
章丘烈语气之中微带嘲讽,他觉得逍遥云天也是他眼中的那些庸人。
“魔气?对我来说,什么武技并不重要,我只在乎,那是不是我需要的武技,很抱歉,你所说的这本武技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如果你说完了,我就送你上路吧!”
逍遥云天冷笑连连,他一开始还以为能听到一些以前从未听到过的消息,但是中途章丘烈却是停止了重要信息的讲述,这让他已经失去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