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宁宁几乎冷战了一个星期,其实这冷战不是我跟她闹的多僵的问题,而是很多时候我都是顺着她说,宁宁自然是感觉我对她不冷不热,其实我不倒不是,我也想让她开心,可是她始终是那种怪怪的感觉,我一看到她,就好像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本来想好好地说个话,可是气氛一下子也就不对了。
我大部分的时间去公司,公司有个地产项目在做,宁宁大部分时间在家里带孩子,偶尔也去公司,公司里的事情吩咐下去要操心的也不多,主要就是一个项目,很好操作,我当时就是特想做一个我理想种的地产项目,总共才买五十多亩地,不是很大,总共会建二十多栋别墅,主要早高端,我喜欢一种宁静祥和,想把浙江的那优美的风光带给我灵感在上海这块土地上播撒,一切都是田园风光的感觉,犹如神秘园的感觉一样,有人很不看我们做的项目,认为这太浮夸,太空灵,不太符合实际,太虚幻了,能买这房子的人必须是要极其高雅的审美情操的。但是黄玲很看好,她说她会买两套,她还会介绍其他朋友买,这个销售根本不成问题,说到时候我们把最好的朋友都聚集到“神秘园”里去,这里可以是我们的一个聚集地,在繁华的大都市有这样的一处地方实在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我给这个地产构思的主题是“蓝色宁静”当初宁宁说是不是因为她和他姐姐,很自然是的,她说为什么不叫“宁静蓝色”我只是一笑,她是锱铢必较了。
一个星期后,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后,我准备去西沧玩一下,那是我在办公室对着几个大屏幕看到了一个电视节目,里面是讲西沧的,我发现那里很空灵,可以给我去带来灵感,对工作,对个人的情感都可以,我跟宁宁提了出来,公司里的几个部门经理都说我老土,说我怎么才知道西沧这么美啊,他们都去过了,于是跟我大谈特谈,还跟我开玩笑说是不是带哪个小蜜去的,我说我是自己去,他们说连老板娘都不带啊,我说是的。我决定一个人开车去西沧,谁也不带,就是自己一个人,一路开车,一路旅行。
其实我是一个特不喜欢旅行的人,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在那个时候突然很想出去,如果说原因只有一个,和她们姐妹的纠结让我实在身心疲惫,不出去是不行了,必须出去,我现在身体和心都很累,很难做出一个决定,一个清晰的判断去处理好这个事情,必须要等我脑子清醒后,冷静后才能够更好地处理。
我和宁宁说过后,她就是说了那些事情,问我是否是跟她姐姐,我不是,然后警告我那些,对于这些,我已经习惯,宁宁现在就犹如一个把老公管的很严的老婆。我对她这样不讨厌,说心里话,我从来不会讨厌她们姐妹,尤其对宁宁就是再怎么样,都是对她谦让的,因为她比我小,她是沈蓝妹妹,她跟我的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小丫头。
我动身走的那个晚上,宁宁给我收拾好行李后,我们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姐我们回来后她就回苏北老家了,保姆晚上不在家里住,我和宁宁坐在一起。我们回去后就没有在一起,一直分开睡的。
宁宁警告我后,突然说了句:“明天你走了,我们做点事吧!”
我听了这个,猛地回头说:“做什么事啊?”我知道我这人有时候很讨厌,女人是很受不了的。
宁宁冷冷地说:“什么做什么事啊?你什么意思啊你?你是不是碰都不想碰我了啊?”
我方才明白,我一笑搂住她说:“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不想呢,我不是看你身体刚恢复一点点嘛,再说了,一直都分开睡的,你想跟孩子睡,我——”
“你放屁啊,你这是借口!”宁宁把抱砸到我身上,然后就站起来走回我的卧室,我回头说:“哎,你怎么说脏话呢?”宁宁猛地回头说:“我恨你!”我笑了,我把电视关了,然后走到房间里,她坐在床上看着我说:“今天晚上陪小娘睡,听到没有?”宁宁牛了,我坐到床上,对宁宁微微一笑。
宁宁用脚踹了我下说:“我不允许你跟我姐姐来往,你听到没有?”
我又是一笑。
“你再笑,你信不信,我把你提扔出去!”宁宁牙齿咬着嘴唇。
我靠近她,摸了下她的腿说:“干嘛呢,宁宁,我们好好说说话可以吗?”
“不提我姐就行,你说!”宁宁说。
我说:“好,不提她,我是想问你的是,这是不是才是真实的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是吗?我只想你告诉我,我没有其他意思,我想我以前对不起你,我没有看懂你的内心,所以——”
“对的,有些东西嘴上说说可以,因为我以前以为那不是真的,怎么说都可以,而如果一件事情是真的要发生了,原来是他妈的真的,我接受不了,就是这样!”她把头转到一边。
我点了点头,宁宁这样说我就理解了,我也只是想知道这个事情而已。
“恩,对不起!”我去拉宁宁的手,宁宁回头对我笑说:“是不是准备去西沧再找个西沧女孩子啊?什么意思嘛,到最后都被你玩够了,你小子,宝蛋,你干嘛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她们母女的事情啊,你骗骗我姐可以,你别以为你可以骗我,知道吗?”
我皱着眉头只是笑,宁宁也笑了,冷冷地说:“真不要脸的,真是,真的,大姐多好啊,咱爹咱娘多好啊,怎么就生出你这个混蛋啊?”
宁宁一直在骂我,我感觉我有点窝囊,我只是不跟这孩子一般见识,无所谓,我不去看她,宁宁骂够了,累了,就说:“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的,我答应你!”
宁宁说:“那还不来?”
我说:“来什么?”
“你想把我气死吗?”宁宁挑着眉毛说:“我说的是我刚才说的话,我们好久没有了!”
我笑了说:“恩!”
宁宁说:“你别以为那天晚上你跟我姐在卫生间里做那事,我不知道,我都知道,我现在问你,你那天晚上怎么对我姐的,做给我看!”
我特无奈地说:“做什么啊,没有做什么,根本没有那事!”
“没种,撒谎也不害臊,那你过来,你把裤子脱了!”宁宁说。
我边脱裤子边回头说:“干嘛呢,宁宁,行了,别生气了!”
宁宁说:“我要看我的东西被别人吃成什么样了!”她说的话让我很紧张,每一句。
我脱掉裤子,宁宁走下去对着我,双手放在胸前看着说:“把内内也脱了!”
我摇头一笑,然后把内内也脱了,宁宁看着,然后冷冷地笑说:“把上边的衣服也脱了!”我说:“把门关上没有?”宁宁走过去把门从里面锁上。
她回来后,我把衣服都光掉了,躺在床上,靠在那里,牙齿咬着嘴唇走过来说:“骚男人!”她冷笑着。
我低头笑说:“你现在真的,越来越不文明了,谁教你的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装,你还装,你就是闷骚的男人,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什么都干的出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说:“好,你知道,上来吧,来!”
宁宁坐上了床来,看着我的,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她回头看着我眯起眼晴说:“你爱不爱我?”我点了点头,说:“爱!”
宁宁就要这一句话,她趴在我身上,轻轻地含进去,手握着去吮吸,但是没过一会就离开了,用手帮我弄着,并且看着我说:“只许对我好!”我怕她伤心,我怕她难过,我点了点头,其实我是真的爱她的,她跟她姐姐我都爱,只是感觉不同而已。
宁宁理了下耳朵边的头发,趴着一会用手玩,一会用嘴巴玩,我说:“上来吧,不要那样!”
宁宁说:“我姐有没有这样过?告诉我,快!”宁宁在逼我。
我自然不说,宁宁也知道我不会说,就说:“我姐挺会玩的吧,她是不是很喜欢给你用舌头啊?”宁宁好奇地问,而且她说出这些一点都不感觉有什么,本来就是在国外长大的,我说:“我不知道!”
宁宁“呸”了我下,就过来亲吻我的嘴,两只手捏着我的脸说:“你这个骚男人,我就知道,你肯定让我姐给你这样做的,我也要找个男人这样给我做,我不舒服!”我猛地说:“你敢!”宁宁说:“你好霸道,为什么我不可以?”我说:“你再说一遍!”宁宁说:“我知道的,我不说了,我才不呢,我怕你把我杀了,我怕你!”
我说:“不会的,你听我说,宁宁,不可以乱来,我没有那样霸道,但是——”
“有给我下迷魂药了,我爱你,你不要跟我姐姐,如果那样,你别怪我残忍!”
我说:“我也不想你们姐妹弄的很糟糕,万一打起来,我也不好办!”
“你少管,这是我跟她的事,你管什么?”
你知道同时爱上两个女人是多么的痛苦,虽然宁宁并没有沈蓝给我的爱深,但是毕竟是有感情,所以当我与她们都可以得到幸福快乐的时候,我越是感到痛苦。
宁宁在我的身体上幸福地高处了,她张着嘴巴,猛地一把抱住我,抱紧我,不停地对我说:“不许离开我,不许跟我姐姐,不许,我要你,你只能是我的,不可以是任何人的,不可以,你做什么是你的事,但是你不可以跟我离婚,我不要你跟我离婚,听到没有?发誓,对天发誓,啊!”
宁宁突然又说:“别发誓了,万一你做不到,你死了,我们怎么办?”
我亲吻了下宁宁说:“我还真想,真的,就是怕你跟孩子可怜,宁宁,你听我说,我想出去走走,然后我冷静地想一下,不管未来如何,我做到一点,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不离开你!”
宁宁点了点头,女人在高处后是很乖的,但是我又是不会狠心的男人,她的乖巧更让我无法做出对她残忍的事情来。
我决定去西沧找个老喇嘛给我算一算,我把我的故事讲出来,算出来怎么办,我就决定怎么办,我已经到了无能为力的地步了,如果他算我说我该出家,我也会出家,我爱她们,她们都是好女人,都是我不能失去的女人。
谁都不能失去,如果失去了谁,我都会一辈子难以释怀的,那是永远的痛,一辈子的痛。
而我也必须做出一个了断,到底是放弃沈蓝,从此再也不见,还是跟宁宁离婚,当然跟宁宁离婚,我是很难做出来的,也许只能委屈沈蓝了吧,但是我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因为我是男人,哪怕残忍,哪怕痛,也只能如此,如果不果断,只会让那伤越来越痛,反复地折磨,不如快刀斩乱麻吧。
其实我心里早有了决定,只是我想去问问那些离神明接近的高僧,我想听听他们的意见,只是这样而已。